第19章 人心存在

这一切结束后，我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罪恶感的帮雯雯全身仔细检查一遍确定都没问题后，就小心的帮她穿起衣服，又用棉被盖好，就将电灯关掉只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成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就这样带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心的罪恶感，与终于完成长年心愿的奇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感，看雯雯一眼，离开她的房间…＊＊＊

　　那一晚我没睡觉，也不可能睡得着。我在自己房间内完全坐立难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全都因为自己屈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而惹下这样大的祸。

　　那一晚，我只是不停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着，如果被雯雯发现怎么办？如果雯雯真的怀孕怎么办？好不容易，我一直等到五点多，窗外也已经有阳光照耀照进房内，才听到家里有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当时我真的心一惊，因为我知道雯雯醒来走出自己的房间，接着我赶紧将房间电灯关掉，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棉被里装睡，这样才不会当她如果真的对我有所怀疑，而跑进我的房间想盘问，却看到我是清醒状态。

　　因为那样一定只会让她的怀疑更确信，虽然当时我躲在棉被内，但我却一直很注意的听房间外传来的所有声音。再加上当时也还算很早，环境都很安静，所以比较大一点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

　　她走在走廊上，走过我房间，走进厕所，然后就关起厕所门。当时我知道雯雯走进厕所，心头立即是重大一惊，但这样的心惊，真的不是普通的心惊，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

　　是全身微微发寒，后脑杓部份如同有无数支冰针在刺的阴冷感。从小到大，每当我这样心惊，都表示大事不秒。因为小时候有许多次，我在家里许多次犯错，比如偷父母的钱买玩具或将父母珍藏的东西打破，虽然我都有想办法隐瞒起来，但只要我在回到家之前有这样的感觉出现，当时我就知道自己回家该死了…说来奇怪，明明我不在家里，也不知道这些事已经被发现，但我就是有这样强烈的心惊感。你要说这是第六感也好，说这是我有预知能力也好，总之每次都准得跟什么一样。

　　有朋友曾经听我说完后，笑称这是准备捕猎我的猛兽发出的杀气，所以身为被猎杀者的我一定会有感觉。

　　而因为雯雯进厕所而发出的心惊感，让我心头马上浮现出：她不是要去上厕所，而是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所以要检查自己。果然，女孩子再怎么样，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经验的当天，通常都一定会感觉下体有怪异感。

　　再说雯雯被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也不过是几小时前的事，而且还有我事后处理不当的卫生纸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所以她真的是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没感觉都很难。当时我很害怕，非常怕，这辈子真的再没这么害怕过。她在厕所好久，非常久。

　　并且都没有马桶冲水的声音。这种情况更是让我后脑杓整个发冷。因为我很确定，她真的是在检查自己。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只想到雯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竟看见有我没清理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深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伴随卫生纸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

　　毕竟我清理时，她是躺着的。再加上因为卫生纸断掉而停下清理行动，所以一定还会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里面。我不知道她如果看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或是闻到那股味道，会不会认出这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不论如何，至少小时候那次她要被我强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时，她的确有看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并且看着所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过程，所以或许她真的会认出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所能做的，也只有先装傻保护自己再说。

　　如果她真的跑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问我，到最后不得已，就只能求她原谅。因为我没有看时间，所以她在厕所内待多久我完全不知道。好不容易，我听到新的声音，是热水器的点燃声，然后浴室内传来莲澎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水冲刷声。

　　我知道，雯雯一定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洗下体…而这也表示，她一定有看见从下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的东西，不然没有晨浴习惯的她，为什么要在这么早的清晨洗澡？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正式确定自己这回一定逃不掉，她或许不会明着来问我。

　　但她一定会对我有所怀疑，然后，她冲完澡就走出厕所，然后再走经我的房门前，向她的房间走去，然后关上房门，没有再走出来，但我知道，或许我能躲过一时，但绝躲不过一世，我早晚还是必须面对她。

　　那个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早上，在痛苦害怕的思考中，我一直思考到十点多才爬起来，并努力让自己装成刚睡醒的样子，这样如果等等雯雯跑出来问我，至少我还能藉此装傻，装成好像没什么事的样子。我打开门，心脏砰砰跳，然后向客厅走去。经过她房间时，从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下我看见里面灯光依然亮着的。

　　然后我走过去，她却依然没有打开房门来质问我，这真的让我惊喜了一下子。因为当时我认为可能是我这次想太多，她没有怀疑我什么，但为了更确定，走到客厅后，我又走回去，走向厕所。

　　而途中经过她的房门前，她依然没有反应，更是让我惊喜万分，或许当时她会冲澡，真的只是纯粹想冲澡，而不是发现有什么异样，最后我走进厕所内，拿起我的牙刷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开始清洗面容。

　　当时我本来真的以为事情会就这样过去，她没有发现，更不会质问我，而使我放心许多，却没想到…我清洗仪容后，走出厕所，再度向客厅走去。

　　并且看见她的房间门关着。当时我以为她还待在房间内，却在我踏进客厅时，大门也正好被开启，她拿着早餐从外面走进客厅。

　　雯雯看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吓一跳的表情，我也因为这忽然的碰面而吓一跳。她没有说什么，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我从她的脸上看的出来，她真的有在怀疑我某些事。

　　但我发现，她又可能因为没有确切的印象与记忆，所以才不敢贸然说出口问我，然后，她没有再看我，走过我身边，拿着她刚刚趁我刷牙洗脸时偷跑出去买的早餐向她房间走去。

　　而我知道，她一定是故意要避开我，所以才会这么巧的在我洗脸时出门。当时，我的后脑杓又整个发冷起来，我真的放心的太早，她在厕所内一定有异样发现。

　　不论是卫生纸渣也好，或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也好，我知道，我逃不掉了，接着，那一天她都一直关在房里，不论我如何装傻问她，敲她已锁起来的房门，想探探她的情况，她都没有回应我…

　　并且雯雯从那天开始都一直避免跟我碰面，看到我也都没有给我好脸色，还说话口气不是很好，又再度让我除了担心害怕，更是加倍自责。

　　这段时间，我的心理煎熬，我真的无法言喻。混杂着害怕，混杂着紧张，混杂着畏缩，混杂着不知真正掀牌的那一天会怎样的恐惧。

　　我深爱着她，当时我不断这样告诉自己，但我又不停地自问，我到底爱的是她，或是她的身体？如果我真的爱她，为什么当时会做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伤害她的事？有人说，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永远是人类无法抗拒的本能。

　　我一直无法抗拒浓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从小时候开始就探索着妹妹的身体，尝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未遂，一直到现在终于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她。如果这个世界有神存在，我相信，祂一定也不会原谅我。因为我只能下到地狱，与恶魔为伍，让地狱之火毁灭我…

　　但我偶尔又会想起那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内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真的有过一次就忘不了。

　　并且再也不是自己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就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所以我也好希望能再尝一次那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滋味。我是还有半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昏药水，但我再也没有那种勇气去碰触它，而将它深藏在我的抽屉深处。是的，我一直渴望能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这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能离开这样的痛苦。

　　但我因为一直没有面对这一刻来临的勇气，所以不敢结束它。有时候，一件事要结束，看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真的好难，好难…从那一晚之后好几周，我走过她房门，竟又碰巧遇到她也正走出自己房门。

　　她不愿看我，只是当我不存在的独自走在我前面。当时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中那强烈的痛苦与后悔，真的又一下涌进心中。

　　从小到大，我们一直都是那么无话不谈，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恶劣过。当时望着她的背影，我好想抱住她，让这一切恶梦都成为过去。

　　但我又不能抱她，我也不敢，我甚至不敢让她知道我爱她。我都只敢在她不醒人事的时候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是个没有用的懦夫，我用这句话嘲笑自己，不下万次。

　　当时，我真的濒临在良心折磨的顶点，这样的感觉，我知道是我怎样也写不尽，写不完，永远无法写出给各位的。不只是这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她的事，更有许多年来，我不断的哭喊，我对她的爱，对她的所有遐想，与寻求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的那一天。

　　这一切，彷佛都因为这一次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而暴发开来，并寻求到了答案，最后，看着雯雯的背影，她是我妹妹，她一直是无辜的，是数年来我无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下的受害者。

　　或许你们不了解也没关系，或许你们不相信也没关系，人心的存在，本来就是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各种声音。于是，当时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向自己良知的声音低头…“雯雯…其实…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