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知出事了

他们两个架我们一个，把我和扬扬连推带搡的拥进办公室一个用文件柜围成的小更衣室里，就那么几秒钟他们也没忘了在我们身上扣扣捏捏。扬扬大声叫到：“你们…”

　　她可能要说：“你们要干什么！”但是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人家用小王老师桌子上的抹布堵在嘴里了，后面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怕他们把那么脏的抹布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我的嘴里就没有出声，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过我，一个坏小子从别的老师的桌子上找到了另一块抹布顺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我的嘴里了。

　　我们被他们推推搡搡的带到办公室角落里的一个铁皮柜的后面。老师没有专门的换衣间，就为女老师们用铁皮柜在墙角围了是一个更衣室，里面摆了一张椅子和一个长条桌子。中间留一个门，上面还挂了一块布帘。扬扬两只胳膊都让那两个坏小子抓住，几下就把衣服扒光了，我只是幌了一眼，看到扬扬一丝不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人用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杨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说：“太平公主。”

　　扬扬抬腿就踢了他一脚，这下她的腿也被人家抓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完全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那帮男生眼前。更衣室很小，是老师换衣服用的。一个人都躺不开。“把她们按在桌子上”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命令说。那几个人欢呼了一声后，我们被按在桌子上。

　　仰面朝天的躺着，腿耷拉在桌子外面，俩人的头的方向正好相反。有只大手过来把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扒下来，又有人把我的大腿强力分开，我使劲夹腿但是没有用，虽然看不见，已经感到有人在用手指捅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了。

　　＊＊＊这时有人在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是完全不顾别人感受的那种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或者说是发狠。疼得我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着极为肮脏的脏抹布，不管怎么都喊不出来，慌乱中听到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你们捏捏书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

　　于是有几个人转过身去捏了捏，我听到扬扬使劲的想挣开，当然她不会成功的，接着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又说：“再摸摸班长的…”那几个人又转过身来摸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

　　有人羡慕得说：“真大，真软…”我不知道这时候扬扬在想什么？但是我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才能获救，后来姐夫和张秘书都因此说我“出奇的冷静。”一个男生激动的说：“…还从来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过真的呢！”

　　于是那个外来的就说：“看你这点出息，还好意思在这说…”“就是！警校门口的干洗店10块钱就让看！20块钱可以摸…”

　　不知道谁在接茬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突然小声问：“谁抽烟有火柴？…老子要捅捅书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眼…”明显的其他人都拼命想忍住笑，但是还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的捂着嘴笑了起来“快看书记，捅一下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

　　“那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就是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吗？”又有人问。“当然了！”“那怎么是浅颜色的？”“你见过你妈的是怎么着，还见过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那个外来的不屑的说。

　　“没有，是小王老师的，黑边…”“那天我们几个趴女厕所来着…头贴到地上才能看得见，女厕所的地他妈贼臊。”有人搭腔说。“小声点，小王老师就在外面呢！”

　　于是他们都不说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这么说话小王老师应该听得见。我还在想挣脱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师叫人好像没希望了，我试着用舌头往外顶那块破抹布，那块抹布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怪味。

　　我想着一定是老师们中午吃完饭以后用来擦桌子的，长年累月不洗就成了这个样子。所以开始真不想用舌头去碰那块抹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终于抹布被我舌头顶开了，我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

　　现在即使喊也没有用，楼道里是空的，只有等一会晚自习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我要坚持到那个时候，现在已经快到晚自习的时间了，但是要是让其他学生看到我们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的这个样子好吗？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无论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说。

　　扬扬那边“咣，咣”的一阵颤动“你拔书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干什么？”于是有人嘿嘿的问。“留作纪念，回去用胶条贴在本子上，写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期。将来书记胆敢找茬就给他看这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

　　“日本人都这么干。”“那我也要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其他人纷纷涌到扬扬的身旁，扬扬身下的课桌一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响，接着他们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

　　我的手被紧紧地抓住，根本没法躲，只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让他们拔。开始的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还是掐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拔，到了后来就不顾这些了，简直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

　　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最恨扬扬，在那边多折腾了一会火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过来的时候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已经被他们先来的拔光了，于是他开始骂街“他妈的班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能长得这么稀？到我这没了…”

　　有人建议“…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算了。”“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立刻火了“你他妈嘴边长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吗！”

　　于是别人都战战兢兢的纷纷的匀给他。王阿锁拔了一大把，赶快讨好似的如数递给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又说：“别拿书记的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王阿锁举着一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赶紧解释说：“真是班长的！你看，书记的：又黑又长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

　　班长的又细又短又黄，整个一个发育不全！”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拿到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揣到口袋里，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又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说：“王老师你也进来。”这下把王老师吓了一跳：“我还要看在外面，来人怎么办？”

　　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王阿锁你出去看着，反正你也不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来人就说老师不在。”王阿锁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凑到王阿锁的面前，和他脸贴着脸。

　　等了几秒钟说：“没看出来，才两天就长本事了…”接着又说：“那也先去外面等着，真行晚上上你姐让我们看看…”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王阿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去外间了，小王老师也不干了，着急的说：“我是你们老大的人诶！”

　　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给我们了，现在只是热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满意了吧。”他得意的朝那两个外面来的挤挤眼睛“来人啊！…”

　　扬扬突然大叫一声，几个男生一下全转过身去，捂嘴的捂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布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布，于是又没有声音了，把抹布重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扬扬的嘴里后，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还不放心，又用一枝划线笔往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又说：“再检查一下班长的。”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颌骨，我耐不住疼，一松嘴就让他们又把脏抹布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回去了。

　　他们照样又用那只划线笔往里杵，我只觉得嗓子里十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一阵阵的恶心，脏抹布已经到了嗓子眼，想用舌头往外顶已经不可能了，口水不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但是咽不了，都顺着脏抹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嗓子里去了。

　　这样一阵折腾，晚自习的时间快到了，为了占到阅览室的好座位，一些学生已经开始进楼了。

　　我估计再等一会先到的老师也该来了，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的脚步声，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有点慌了，说：“倒霉，咱们必须赶快撤。”“这两个怎么办？”“扔了吧，”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

　　“她们会不会报告警察？”“我们不承认，告了也没用。再说也没把她们怎么样。她们还能让警察数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有人接茬说。

　　“好不容易到手的…”有人很惋惜“再说，就算没告上，我们也被人家注意上了…”这是那个外来人“那你说怎么办？”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

　　“找辆车，把她们拉回去！”“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这时我看到那个外来的在朝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挤眼睛，尽管他侧对着我，但是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没看见，我却看见了“杀人灭口！”

　　一种不祥的感觉闪现在我的大脑里。（后来审讯时那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说：他当时想的是把我们关在破屋里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不过当时我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一点认识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你不用管，找两辆出租车来。”“出租车不让进学校。”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

　　“你们有没有后门？”“你不是都观察过了嘛，没有。”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说。“那就走正门，假装她们摔伤了，找块布把她们的头蒙上。让你们老师在前面挡着。”外来人说。

　　天已经快黑了，我心里很着急。我原来计划，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只要一挣扎，就一定会引起正在那里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

　　他们没有发现毒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的人，现在一定还在那里，但是天一黑就不好办了，也许他们会看不见？我还没有想出办法，头已经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来以后裙子自然掉下来。

　　但是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已经不知道被谁收取当战利品了，趁着天黑，我们被推推搡搡的拥到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我想挣扎。

　　但是被他们紧紧的夹住，根本无法引起旁边人的主意。于是我偷偷的把右脚上的鞋蹬掉，这是姐夫买的，今天下午他还提到它，如果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出事了，要是看不见我就惨了，天很黑，每个人都十分紧张，没人看到我的鞋掉了“去大排挡。”外来人说。

　　＊＊＊出租车没有直接开向拆迁区而是向着几乎相反的地方走了十几分钟，感觉好像停到大排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