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姑姑很喜坎

但这人毛病大，偏偏爱出风头说个能话想引人注目，于是就经常碰钉子，村里人也都有点讨厌他，所以不管谁，想骂就骂他几句，想打就打他几拳，反正没人向着他。

　　骂赵小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头是有根据的，不但于小盛骂，谁都骂，大家都听说他媳妇和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睡觉，和乡长、镇长都有一腿，要不然他家的户口怎么能顺利落在桃花峪？桃花峪这地方虽然很穷很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

　　但也不是谁想来就来的，因为这地方的人排外，荒山野岭，能长庄稼的地亩很有限，多一口人就多一张嘴，别人就得少吃一点，村人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外来户，就是这个原因。

　　桃花峪是个出名的美人窝，村子里各家生养的闺女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好，村人说这都得益于村头那口冬暖夏凉的水潭，但桃花峪所有的女人都算上，也没有赵小顺的媳妇俊俏，这也是桃花峪男女老少都讨厌赵小顺的原因之一。

　　男的讨厌赵小顺是因为嫉妒，女的讨厌他是因为他带来的这个媳妇，从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了她们一头，而且赵小顺的媳妇对村里所有男人都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得严加防范，很累人。

　　而老年人讨厌他，也是因为他媳妇，怕自家儿子不争气上了他媳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搞得后院起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犬不宁。

　　赵小顺的媳妇叫杨小凤。杨小凤不但样子长得好，而且皮肤极其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白润，大家猜测这是她常年吃牛卵的缘故，村里很多人从她门前过，经常能闻到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香味。

　　而且也有人看到她家锅里正炖着的牛卵，所以就断定，她和镇子上屠宰场的老板有一腿，要不怎么能经常不断吃到牛的卵子？还有个说法就是，杨小凤吃牛卵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吃，连汤也不给赵小顺喝一口。

　　也有人说杨小凤吃牛卵是为了治病生孩子，但看她吃了几年牛卵了，也不见她肚子鼓一鼓。不管怎么说，杨小凤是长得太出众，而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得让人摸不清她的年龄，看赵小顺的模样都像四十出头的年龄了。

　　杨小凤也最少应该三十多岁吧？但打眼一看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像没嫁过人的黄花大闺女，而且好像一直不长年龄，几年过去还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如前。赵小顺是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这么一个人间鲜有的女人？谁也不知道，甚至赵小顺的来历也没人知道得很清楚。

　　赵小顺的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被村里众人打磨光了棱角，但他媳妇却是个生猛的角色，村人轻易不敢惹她。莫五爷讲荤故事的时候，杨小凤正好也在场，她不是在听莫五爷讲故事，而是和几个平时耍的近的闺女，坐在青石板的边上乘凉聊天。听到这边热闹。

　　而且听到是赵小顺那个像锅铲子刮锅的嗓音，然后就听到于小盛的骂声，杨小凤跳起就窜了过来，来了张口就骂：“谁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骂俺家老赵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头了？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头能生出来个你？”

　　于小盛一看情势不对马上开溜，这杨小凤在他眼里不是母老虎，是只母狼，老虎不饿的时候还不伤人，母狼却不管太多，味道稍微不对就咬人脖子。

　　杨小凤不咬人脖子，她的看家本事，是捉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里的那个东西，攥住后咬牙切齿猛劲捏，能把人捏得大汗淋漓，快疼死的时候她才松手。

　　她这手段，桃花峪的男人们谁不怕？找不到施展手段的对象，杨小凤就把气撒在赵小顺身上，走过去揪着他的耳朵骂：“你这怂样到处显什么能豆？

　　就不能让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省省心？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也放不出来一个好听的，早点滚回家睡觉去！”赵小顺站起来瞪媳妇一眼，气得杨小凤一跺脚：“不服气呀你？不定哪天我捏死你，再找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头小子过家家！”

　　赵小顺灰溜溜离开场子回家去，看来他也尝过被自家媳妇捏老二的苦头，所以不敢犯犟。赵小顺走是走了，但杨小凤的气却一下子不能消解，就找人出气。

　　这一找就首先找到莫五爷头上，走过去蹲在莫五爷面前，奚落他：“莫五爷，你整天讲这些肮脏故事，也不怕折了你老人家的寿？”＊＊＊“咋肮脏了？”莫五爷沉声问她。

　　“还不肮脏啊？你见谁家大姑娘小媳妇们，用红萝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过干瘾？瞎编也得有点路子是不是？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村里小闺女们都让你教坏了，都回家拿红萝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玩，然后再用红萝卜砸你老脸！”

　　“我说我的故事，碍你啥事了？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滚蛋，我也没让你家赵小顺来听我讲故事！”“咦，你还强辩！那好，你讲你的，我做我的，我怎么做你也别管，等会儿我先把你孙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坏！”

　　“你敢！”杨小凤不屑和莫五爷说更多，站起来的时候又损他几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里那东西早就枯萎得像经霜受冻的老黄瓜了，说说嘴上过瘾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用？”

　　损完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走人，却不走远，看到莫小木混在人堆里，就坐在他身边，而莫五爷被她的话呛的咳了一串嗽，终究没有想起来拿什么话回敬她，只得气哼哼的站来，丢下一大群热心听众就走，众人赶紧喊：“五爷别走，天还早着呢，再讲一个！”

　　莫五爷头也不回，走远去了，他一走，人都走散了不少，稀稀拉拉剩下的几个，又都凑起在一堆儿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话。

　　但说着说着也没劲头了，毕竟谁也没有莫五爷讲的故事好听，渐渐就都走散了，桃子站起来想拉莫小木也想走，但是却被杨小凤一把薅住动弹不得，他还想站起来走，但是他力气太小了。

　　杨小凤轻而易举又把他拖住放地上，莫小木急了，叫喊：“你为啥不让我走？你让我走呀！”杨小凤嘻嘻笑：“嘻嘻，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蛋孩子听话，坐下和我说会儿话就放你走，好不好？”转头对桃子说：“你赶紧走，你和莫小木又不一路，等会儿我送他回家去。”

　　桃子将信将疑的走后，杨小凤把莫小木拉在自己怀里，莫小木想挣扎，但力气太小挣扎不动，就挣扎站起来一半，就被杨小凤一把薅住莫小木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小鸟儿，使劲往下一带，疼得莫小木两眼生泪，不由自主就坐下了。

　　气得他想跳起来骂她，又怕她真的一用劲捏碎了自己的卵子，那可一下子就疼死过去了，所以就忍住了。

　　“这不就好了嘛！乖乖听话才是好孩子。”夏天穿的少，莫小木就穿一条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上身光溜溜的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线头也没有，杨小凤就用手在他身上摸，一边说：“摸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受，细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你也细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自己摸自己不就行了！”莫小木没好气的说。

　　杨小凤一听他说这话，笑得花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颤：“咯咯咯！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蛋孩子，自己摸自己啊，那和摸你不一样的。”

　　“为啥不一样？”为啥不一样？杨小凤也说不好为啥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一边说一边摸他，一边摸一边嘴还不停的说“哎，听你爷爷讲那种肮脏故事，好听吗？”

　　莫小木本来觉得爷爷说的故事不好听，他也不太听得懂，但是杨小凤和爷爷刚拌过嘴，知道她吃爷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劲，所以就故意说：“好听！”

　　“咦，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蛋孩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还没长全呢，就喜欢听这种脏故事，长大以后了不得呀你！来，叫姑姑摸摸你的小家伙硬了没有？”

　　杨小凤说着，手嗖一下就伸进莫小木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里，逮住了他的小鸟，又是”咯咯咯“一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笑：“还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茸茸的了，再过两年就能用了！”一边说一边捉住他的小鸟使劲摇晃，摇晃一阵子后，莫小木的鸟儿就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来了。

　　“还真的会硬啊！”杨小凤笑着说“傻小子，你知道你这个小东西硬了有啥用？”莫小木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

　　杨小凤一愣：“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蛇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鸟进窝，小心我钻到你的那里面去！”说了猛然在杨小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抓一把，站起来又想逃，杨小凤赶紧摁住他：“你光想跑干啥呀！”杨小凤斥他“我能吃了你呀？”

　　“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为啥？”“你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杨小凤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听谁说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了？还是你看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了？说，不说清楚我捏碎你卵子！”

　　“大家都说呀！”杨小凤不怒反笑：“咯咯咯！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蛋孩子嘴里也没好话，啥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你知道吗？”“不知道呀！”“不知道就瞎说呀！”莫小木其实是知道啥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的，就是和男人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睡觉的意思。

　　但是他不敢说，怕杨小凤真的恼了捏碎他的蛋蛋，但是又怕她说自己啥也不懂，就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笑，笑得像老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下蛋那样咯咯咯的。”“好话到你嘴里都说坏了，咯咯咯的笑，不是像老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下蛋，应该说像银铃一样的笑，笑得好听。”

　　“还银铃呢，嗤！”其实莫小木心里是承认杨小凤笑的很好听的，就像写作文时候形容的那样，笑得真像银铃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晃。

　　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说好听的给她听，有心要惹她生气。莫小木嗤之以鼻，以为杨小凤又要发威，他拿定主意，假如她再收拾自己，他就高声大喊“要杀人了！”

　　把村里人都惊出来，他就趁机逃跑，但是杨小凤却没有发怒，而是沉默了，这让莫小木有点奇怪。沉默了一会儿，杨小凤又开口说话。

　　但是和刚才的说话完全不一样，嗓子又细又柔的很好听：“其实，姑姑很喜欢你，从城里回来的孩子不一样，模样儿也逗人爱。”姑姑？她为什么要自称姑姑呀？桃花峪杂姓村庄称呼也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