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朦朦胧胧

媳妇被他鼓捣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高升忍不住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起来，傻儿子赶紧问：“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虫子在里面咬得太厉害？”媳妇赶紧说：“是啊，是啊，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死我了！”“那怎么办呀！”“你别逮了，干脆用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东西捣吧，把它捣死我就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了。”

　　傻儿子想了一下明白了，媳妇是要他把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东西，给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捣虫子，傻子有点不太情愿干这个活儿，还不如摸咪咪呢，没一点意思，不好玩。

　　媳妇赶紧说：“那你还想吃油过不想了？”傻子说：“当然想了。”“想吃就赶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呀！”傻子饥肠辘辘赶紧说：“那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

　　媳妇张开腿，拿着傻子的那个东西，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蹭着，舒服得直哆嗦，但傻子却受不了了，大声嚷嚷：“媳妇，我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媳妇说：“那一定是虫子不止一条，等会儿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把它们一起捣死！”

　　傻子大喜说：“好！”但又讲条件说“那你先叫我吃块油饼，我才有劲捣。”媳妇只得从枕头下拿出油过来，掰了一块给他吃，并承诺说他捣五十下给一块油饼，捣得越狠越有奖励。

　　“那你赶紧呀！”傻子听说既能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又有油饼吃，就急着干活儿。“好。”媳妇一边答应，一边把傻子的那个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先就舒服得“嗯哼”了一声。傻子忙问她：“媳妇，你嗯哼啥呢，是不是堵得慌？”＊＊＊媳妇说：“不是堵得慌，是舒服呀！”傻子这就有点想不通了，怎么把自己的小鸟放进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地方，不堵得慌却很舒服？但这时候顾不得多想这个，查着数在媳妇的那里猛捣起来，捣够五十下问媳妇：“油饼呢？”

　　媳妇从枕头下又掰了一块油饼给他吃，吃完了说还想吃，媳妇说，那你继续捣呀，然后才有油饼吃。”傻子吃了油饼浑身是劲，就继续猛捣，捣得媳妇咿咿呀呀的叫唤，抱着傻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让他尽量往深处捣，傻子捣着捣着，感觉自己的小鸟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了。

　　好像还有点很舒服，于是就加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媳妇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身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扭曲如蛇。傻子也兴奋得直叫唤，对媳妇说：“怎么这么舒服呀？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没有油饼吃我也捣！”媳妇“嗯哼哼”叫唤，哪还顾得上理睬他。

　　而傻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那里面越磨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越大，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越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起来就越好受，高兴得媳妇直打傻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傻子明白这是鼓励他呢，于是就更加大力的鼓捣，等到傻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一定时候，他就感觉一股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冲出来，全部进到媳妇的那里面去了。

　　而身体却一点也不想动了，就趴在媳妇的肚子上对她说：“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到你那里面去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完就移动也不想动了。”媳妇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进去好啊！下一次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进去，我给你油饼吃！”没想到傻子说：“不给油饼以后也要经常给你捣，太舒服了！”

　　傻子回味刚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进媳妇那里的时候，那一种舒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好像要飞起来的感觉，舒服得他光想翻白眼，不过那舒服来的慢却去的快，一会儿舒服劲儿就过去了，傻子知道要是还想那么舒服，就得再捣媳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地方。

　　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说以后每天都要做这个，给不给油饼吃都要做。媳妇大喜，庆幸这个傻瓜终于开窍了，但是大喜之后却是大悲，因为傻子尝到甜头后，不分昼夜要和她那个，搞的媳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疲力竭不胜其烦，婆婆看她仍然愁眉苦脸，就问她：“用油饼做引子也不行？他还是不那个你？”

　　媳妇说：“那个了。”婆婆说：“那个了你咋还愁眉不展的？”媳妇说：“那个得太狠了，你没见不管早上晚上，他丢下碗就把我往屋里拖，二话不说就要那个！长此下去，我可怎么活！”

　　婆婆笑了说：“你可真难伺候，不那个是不那个，那个了你又嫌那个得太狠了，附耳过来，我再授你一计！”媳妇洗耳恭听，然后依计而行。

　　等到傻子又要那个的时候，媳妇说：“不能一天到晚那个呀，什么东西用多了就坏了，坏了你就没啥用的了，以后想那个也不能那个了。”

　　傻子不依，仍然强烈要求要那个，媳妇无奈，只得遵照婆婆的计策，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里抓了一把扬手往天上一扔：“飞了，你要那个的东西飞天上去了！等它飞回来你再那个吧。”

　　傻子这可傻了眼，哭着喊着到处寻找媳妇的那个东西，遍寻不着正焦急时候，看到村头水潭里一条鱼打了一个水花，傻子以为媳妇的那个落下来，落到水里去了。

　　于是不顾数九寒天，跳进水潭里摸索起来，摸来摸去摸不着，正这时候他二舅从水潭边过，问他在水里捞什么？傻子头也不抬说：“捞B。”傻子冻得太狠说话字音不准，外甥说捞B，舅舅却听岔了音：“捞稀？”

　　傻子的二舅是个走乡串村捏糖人儿卖的货郎，听傻外甥在捞稀，一下子来了精神，因为他把B错听成了稀，以为傻外甥是在捞糖稀，这糖稀正好是捏糖人儿的原材料啊！

　　不用花钱就是出把力气不是？于是顾不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跳进水潭，和傻外甥一起在水里摸索。摸来摸去。

　　当然什么也摸不到，傻子的二舅冻得不行，从水里拿出手来放嘴边吹气取暖，被傻子一眼看到后大喊大叫：“二舅，你咋把我媳妇的稀吃了？你还我稀来！”

　　＊＊＊莫五爷讲完这个故事，众人乐翻天了，因为这个故事更荤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让人浮想联翩。莫小木脑子够用，大家笑的时候他却沉思。

　　忽然觉得爷爷讲的故事有点意思。有点什么意思呢？想了好半天想明白了，爷爷讲的第一个故事，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男女不用在一起，也可以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自己很舒服，至于怎么舒服，他不知道，总不会比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子或者饺子还享受吧？

　　爷爷讲的第二个故事，至少传递出两个信息，第一个信息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总是要那个的，不那个就是傻瓜，即便是傻瓜开窍了，也要和媳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那个。第二个信息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那个事情不能太过度，少那个几次是享受，多了就不好受了。

　　要不傻子的媳妇会那样哄他，让他数九寒天跳水潭里受冻？这些信息传达到莫小木的脑子里后，就永久的留在那里了。

　　在他到了什么都懂得的年龄后，回味一下爷爷讲的故事，心里就百般感慨，觉得爷爷是个了不起的老汉，他的故事表面看是过嘴瘾，其实每一个故事都在讲道理，而听故事的人，听不懂的听热闹，听得懂的听道理。

　　还有一个感想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爷爷讲的这种脏故事，不但男的听，爷爷一开讲，女的那边也停止了拉家常，仄着耳朵用劲听，但他当时却还没有意识到，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意识，就是在听爷爷讲荤故事的过程中萌动的，说的更具体一点。

　　爷爷就是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启蒙老师。爷爷的规矩是每天晚上只讲一个故事，故事讲完了时间还早着呢，时间总得想办法消磨的，于是大家就几个人结合到一起，去到另外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

　　另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就是新媳妇的窗户底下，听屋里新婚的两口子搞那个事情，村里人管这个活动叫听窗。

　　桃花潭村子不小，村子里不断有人娶媳妇，有人娶媳妇就能去听窗，乡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传的很多荤段子，都是听窗的时候听来的。

　　爷爷讲完故事后，一群人就乘着余兴，去一家刚娶了新媳妇的院子里听窗，黑暗中有人拉了莫小木一把：“走呀，去迟了就看不到砸皮碗了。”

　　莫小木听出来那人是他本家二叔，于是问一声：“啥叫砸皮碗？”“傻瓜蛋，都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了还不知道啥叫砸皮碗？”说莫小木的是他本家二叔，一个成年汉子。

　　莫小木心里暗笑，很想向二叔炫耀一下，说他早就不止一次看过那种事情了，何必再去听窗？不过这种事情谁没见过？都见过，而且都是看那种事情，大同小异，但男主角和女主角换一换就新鲜，所以偷窥才有永久吸引力。莫小木偷窥有了瘾，所以二叔一拉就跟着去了，新娶媳妇的这个叫臭旦。

　　去到那家人的院子里，臭旦家爹娘早就把吃食摆出来了，让上点年纪的人坐在院子里吃东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家常，年轻人都到窗户下面听去。说是听窗，却不光是听主要是看。娶新媳妇的人家为了方便乡亲们听窗，睡觉的时候就把窗帘拉得留下一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以便大家能听得见看得到。

　　这窗帘拉的也是有讲究的，不可以全部拉上，也不可以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过大，全部拉上无异于赶人走，有不好客之嫌，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太大，又有太张扬不识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之嫌。

　　灯光也是有点讲究的，灯头上遮一层红纸，光线不太强，朦朦胧胧的，刚好够外面人看清楚，也方便自己操作。

　　臭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房窗户是玻璃的，窗帘中间留下一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莫小木听见这时候屋里已经有了动静，大概是臭旦为了吸引窗外的注意，故意把什么东西碰撞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响，之后就没了动静，而窗外的人已经挤在窗户跟前，都眼巴巴的朝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