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是慡到了极点

“原来如此。我一边随手抚摸着段念的长发，一边懒洋洋的看着窗外的准研究生们，突然，我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那个身穿绒线外套，内衬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T恤，下身穿着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女生，不是表姐是谁？

　　旁边牵着她的手的那位大约就是她的男朋友吧。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轮廓高大帅气，身高大约能领先表姐多半头。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复杂滋味此起彼伏。

　　难过？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嫉妒？欣慰？都有，但是都不是。段念任由我神经质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虽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我隐隐约约觉得事情的背后有文章。段念也好，表姐也好，表姐的男朋友也好，他们好像什么都知道。恐怕只有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小可怜虫吧！＊＊＊

　　四个人的会面地方在学校的咖啡馆里进行。我们坐在安静的角落，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彼此打量着。表姐似乎比以前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一些，容光焕发的她更加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

　　比起表姐，刚刚伤癒的段念不免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了几分。她凝视表姐的目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看不出她的情绪。表姐身边的帅哥是个典型的运动型阳光男，我对自己的容貌本来还有点自信。

　　但是坐在他的对面，自惭形秽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高大，约有1。85m左右，虽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寒料峭，但是他穿得很单薄，不像我穿的那么厚还畏畏缩缩的怕冷。

　　段念都比我耐寒，成天取笑我说我穿得像个包子。也许是我不爱运动的原因吧。不知为什么，我对表姐的新男友泛起了一种特殊的感觉，总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这位帅哥开口了，声音浑厚低沉。

　　“小念，你的眼睛怎么了？”说罢无意间瞟了我一眼，原来他们早就认识。能亲密的叫她小念，证明他们的关系并不一般。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也醒悟过来了，这个人我确实见过，只不过当时没有注意到罢了，段念的声音轻松自然“没什么，cosplay时不小心碰到了，哥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和表姐相处的好吗？”

　　原来他们是兄妹。我恍然大悟，一切疑团瞬间揭开，段念居然也改口叫了表姐，说明她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当成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我的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我们认识不久，不过相处得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融洽的，我想以后会更好的。”说罢，他转向了我。“你是小常吧？刚才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段念的哥哥，我叫段思。”说罢，伸出有力的手和我握了握手。

　　我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住内心的波动，尽力摆出一个波澜不惊的笑容“段思大哥，很高兴认识你！”聊了几句之后，有些冷场。还是表姐提议闷坐着有些无聊，不如出去走走？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的天气寒冷干燥，风吹在脸上有一种生硬的疼，但末尾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暖意。

　　春风吹散了雾霾，阳光格外明媚。段念适才的尴尬被晴朗的天气一扫而空，牵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说说笑笑，而表姐和段思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含笑不语。午饭后，表姐和段思离开了学校。

　　据说段思第一次来我们这里，表姐要带他四处转转，看看风景。段念和我回到了学工办，哥哥走后，她始终有些闷闷的。整个一下午，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沉闷得化不开。

　　晚上在被窝里，我们机械地拥吻着，却发现没有了平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彼此的身体没有了以往的默契，变得生涩而不自然，终于我们停了下来。“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段念怯怯的问我，和平时那个口若悬河的段念判若两人。

　　“当然，我已经等了很久，愿意洗耳恭听。”虽然综合了以往的线索，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但是我还是希望从段念的口中听到故事的始末。段念娓娓道来，许多疑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刃而解。

　　“我的父母是垄断半个国家化肥贸易的商人，我的家境你应该可以想像，但我刚刚记事的那时候，他们才刚刚创业，忙得很难顾家。家里只有我和哥哥相依为命。

　　哥哥只比我大两岁，你能想像的到两个小孩子相依为命的场景吗？能顺利长大，真的不容易啊。”

　　“我小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就知道跟着哥哥身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转。小时候的我又瘦又矮，总被其他小朋友欺负。哥哥就帮我打他们，有时候就被打得头破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我会心疼的替他包扎伤口。我们兄妹从小感情很好，连睡觉都在一个被窝里。

　　“小学毕业的下午，哥哥又在外面打了一架，这次好像不是为了我，而是因为打篮球和别人出了口角。等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鲜血的回来，我又替他包扎，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

　　鬼使神差的，我分开双腿坐在了哥哥的怀里。哥哥比我大两岁，对男女之事已经朦朦胧胧的懂了一些。那是个夏天，我们穿得又很单薄，就这样我们发生了关系。具体的情节不记得了。

　　就是记得很疼，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血。“大了几岁，我们知道这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但是我们却陷溺其中无法自拔。是哥哥把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也让我知道了那深渊最黑暗处隐藏的甜美。

　　这种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是一切都无法取代的，但是背负着这样的包袱，虽然没人知道，但是我感到很自卑。于是我疯狂学习，苦练普通话，希望能在外人面前塑造一个优秀杰出的乖乖女出来。

　　“那时候，我的父母已经事业有成，回到家乡和我们团聚了，但是我并不高兴，虽然一下子富裕了起来，但是我和哥哥偷情却不再方便了，于是我们不肯放过那些隐秘的角落，废弃仓库，烂尾楼，甚至在深夜的街道，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

　　“哥哥高考在即。就算在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时，我还残存着理智，不忘了告诉他，不能因为我们的不伦之恋影响了前程。

　　哥哥若有所思，决定在高考前为我们的这段恋情画上了句号。条件是要我最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他一次。我当然答应了，在那次我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的第一次也给了他。”

　　段念说到这里，已经是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微微，身体火热了，我一直静静听着，听到这段结束时，才刚刚有了一丝妒意。

　　我们保持了这么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关系，我竟然从没想到过去开发一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这倒是给了段念不喜欢让我后入一个理由。也许，她还想在后庭保留一些和哥哥美好的回忆吧。段念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下去。

　　“从那次以后，哥哥再也没有碰过我的身体。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实在忍不住了，就好好打扮一番，然后把DV打开对着自己，用手指释放一下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

　　有时候我会去偷窥同学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并且尽量用DV偷拍下来留着慢慢欣赏。每次偷拍我都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然后再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自我解决一下。那些视频你都有，我用不再多说。

　　“其实在大学时代，我给他们的印象是清纯，聪明，漂亮，但是却高高在上，从不为任何人敞开大门。这不是代表我真的谁也看不上，而是我心里的自卑和惶恐在作祟。如果我和哥哥的历史被他们知道，换成谁也不能接受。

　　再加上我爱偷拍自拍的恶趣味，如果他们知道平时眼中乖巧的段念有这一面，他们能一下子被吓傻。所以我一直没有恋爱，不想在大学生活进入尾声的时候遇到了你。

　　“你们虽然是表姐弟，但你们眉来眼去的暧昧换了谁都会疑心，更何况我又亲自验了你表姐腿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更确定了你们的关系。因为我们相同的经历，所以我对你们姐弟多出了几分亲近。

　　我甚至花痴似的想，如果能把这个小弟弟搞到手，他也许不会嫌弃我的过去吧。”段念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然后开始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微微，轻轻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起来，我听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催问她“后来呢？继续说啊？”段念不乐意的哼了一声“你不住手的摸人家，让人家怎么说话呢？”

　　我顿时醒悟，连忙把手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水泛滥的两腿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出来，改成抱着她的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这样可以了吧？继续吧。”

　　段念回忆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我去拿来了贴身的DV，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会神的偷拍你们。一边拍着你们，我自己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了。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连衣裙里没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和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于是我就跪在你们旁边的那个单间里用手指彻底放纵了一把，努力把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到最低。没想到还是被你表姐发现了，要是换成你这个小笨蛋，肯定发现不了我。”

　　听到她的娇嗔，我心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手从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滑到了她圆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瓣，尽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段念恍如不觉，自顾自的讲述下去。

　　“你表姐不是一般的聪明。她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完毕时的几十秒内，算准了我也处在刚刚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完毕最虚弱的时刻，一下子抓住了我。要不然凭我的身体素质，连你想追上我都成问题，更何况她。那时我真的认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服等待你的淩辱，还配合你一起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

　　那是我这场人生的一场豪赌。如果赌赢了，终身大事也许就此而成。如果输了，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盘皆输。当你在我身体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一刹那，你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到了极点，我可是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