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尚惶惑不安

“你不用怕，场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正经的，跟我带你去的一般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场合，没什么分别。”怎会没分别？一般的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舞会、时尚派对，可不会有人想将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交给其它男人狎玩…“反正邢俊、阿猪，短时间都不在城里，你就当认识些新朋友…”

　　我以为丈夫，像前两次一样，早有计划：“你又有…人选？”“不，今次没有。”丈夫轻拥着我：“上次，你在孤儿院门外，要我答应你的嘛…不能再来硬的、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你。要让你有尊严，跟你商量，让你拿最后的主意…”

　　让我拿主意？什么意思？“邢俊和阿猪，是我帮你安排。接下来的第三个人，”丈夫像单只说起，已兴奋起来：“我想让你，自己作主。”

　　天，我默默接受安排好的男人，丈夫已感觉不够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还要更进一步，想见到我，亲自选择？“你想挑怎样的男人，我都会同意、接受。高的矮的、壮的瘦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那天，至少会有几十个男会员出席，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好期待，老婆你会挑选怎么样的男人…”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方面，他的确更尊重我了，可另一边厢，却使我身陷更难为情的境地…我一再答应‘换偶’，已经够丢人，而现在，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把决定权，交给我？慢着…我的想法，怎么已像接受丈夫的提议？

　　我大可拒绝呀…可是，怎能拒绝？距离我和阿猪的第二次亲热，已过了一个多星期，老公早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难耐了，另一方面，我的身体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想要…答、答应吧？谁叫邢俊、阿猪都碰巧不在？

　　不，就算他们都在，丈夫还是会想见到，有第三个男人亲近我的。我既决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他的怪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今次。

　　不过再添一个难为情的部份…要我自己，决定人选而已…而且，讲到底，我也不想重新过上…只有丈夫宠爱我的日子…我几乎就想婉转地答允，却突然想到，一个至关紧要的现实问题：“不！

　　我们不能去！我和你，都是公众知名人物，怎能被那么多人知道，我们两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邢俊和阿猪都是丈夫的好友，我深信他们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密，而且之前这四次‘换偶’，都低调地辟室进行，只得我们四个知晓，但集体聚会，别说人多口疏了。

　　单只我和丈夫以真面目出席，他是有名气的企业家，我在演艺圈的高知名度，就更不用说了…丈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有成竹般，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抽屉，取出一个正方盒子：“参加的会员，可以选择隐藏自己的样子…”

　　盒子打开，放着两副面罩：一副是男装的白色眼罩，除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双眼，妥贴地遮住额头以下、嘴巴以上的容貌。女装黑色的一款，是精美的蝴蝶状设计，缀以闪烁碎石，覆盖的面积更大，同样隐藏起使用者的七、八成面孔。

　　“你喜欢蝴蝶，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唉，都不知该说他贴心，还是没良心…“好吧，我…去。”看着蝴蝶面具，我强调权利：“但如果我感觉不对，你要立刻带我走。”

　　“当然呀，”丈夫显然因为我的答应，大感惬意：“那我就报名，通知会方，这是你第一次出席。

　　我平时匿名参加，用的代号是‘W先生’，所以，你就是‘W太太’…”W，代表姓汪…“会方的内部通讯，事前就会通知那天的参加者，这是你首次参与…所以，你会成为全场男会员的焦点的…”

　　什么？还有这种措施？想到将要被几十个陌生男人，知道我是初次前去‘相人’，当真…好丑怪…“老婆，就算你戴着面具，也一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全场！不过，我想你那天再打扮漂亮些！让所有男人，都第一时间，被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住…”

　　丈夫绘影绘声，我眼前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浮现出，好几十个不认识的男人，均向我的身体，投来灼热的视线…“我们明天出门，去为周末的聚会做准备！我亲手帮你挑长裙、鞋子和…内衣？”

　　除了怀羞默许，我还能怎样？＊＊＊转眼，就到周六黄昏。依旧是丈夫驾车，载我去‘换偶会’会址。

　　下车前，彼此都戴上面罩，将脑后的索带，牢牢绑稳。我再三确认，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眼睛和嘴巴，除非是最熟悉的家人、好友，否则，我们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的身份，绝对不会被辨认出来。

　　使用秘密入口和通道，丈夫带我去到某一楼层，一个宴会厅的门外：“老婆，进去吧…”我挽着他的左手臂弯，尝试让呼吸、心情都不要太紧张，便配合他的步伐，缓缓进场…宴会厅的面积可能有过千平方米，装潢媲美顶级酒店。

　　天花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亮丽的水晶吊灯，墙壁金碧辉煌，铺着高档地毡。聚会布置跟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场合没两样，中央处，开辟了一圈舞池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谊区。

　　走道旁，设有精美的自助餐桌。角落里，有琴师在演奏三角钢琴，此外，还有一个调酒吧，附近更有好几间像K房的房间…所有服务生、琴师、调酒师都戴上半截面罩，想来是为了配合场内的众会员。

　　他们都像一般正当酒店的工作人员，神色自若地服务宾客。看这场面，果然不是我想象中那般的…群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舞。心头大石放下，我开始打量在场的男女会员。人数比丈夫说的多，至少有一、二百人，男女比例相若。

　　大部份人都戴着各式面罩，却有少数大方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真容。从依稀可见的外貌特徽判断，老、中、青年纪都有。一些人穿得隆重，另一些人则打扮休闲。表面看来都是斯文人，让我又更宽心了一点。

　　丈夫挽着我走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谊区，有一对戴着同款情侣面罩的年轻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走过来寒喧：“W，你来啦。”丈夫向他们介绍，怯生生的我：“我太太，她第一次来。”

　　那个丈夫一开口便夸赞：“哗，W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全不吃醋，更说话大胆：“姐妹，你相信我，来过一次，你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她的话中含意，真叫人害羞…怎么说话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一点都不怕丑…等他们走开，我低声问丈夫：“你跟他们很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吗？”“没有，只是泛泛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丈夫解释：“和我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络，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邢俊和阿猪…”

　　我试探他：“你和我拍拖前、结婚后，当真没跟其它女会员…好过？”想想，真是多此一问，以他的能力，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到任何女人…丈夫一脸认真：“没有，我只爱你一个。”

　　还未来得及心甜，他却在我耳边坦白：“但我想你，不止爱我一个。”我心虚地顾盼左右，害怕被旁人聪见，幸好没人在意。

　　其实，我瞎怕什么？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厅的男女，均是丈夫的同道中人，都想自己的伴侣…不止爱自己一个。见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习了环境，丈夫遥指调酒吧的方向：“你过去酒吧坐坐。”

　　“你呢？”“你先自己一个待着…”丈夫松开我的藕臂：“我会站在距离较远的地方…看着你…”才进场没五分钟，丈夫已急不及待，想撇下我，好看看有没其它男人，敢于接近他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我畏缩地抬望丈夫，他只轻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鼓励：“去吧，放开些…”

　　“我、我先去遍洗手间。”远远瞥见调酒吧旁边就是女厕，我离开丈夫，先走进去透透气，纾缓将要落单的无助心情。

　　女厕没有旁人，我得以站在洗手盆前，独占全身镜，审视仪容…今天，我将发髻盘在脑后，娥眉淡扫，左耳戴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耳饰。脸上覆盖着黑色蝴蝶面罩，正面仅现出部份前额、一双明眸，与及抹成淡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片。

　　小巧的身躯，穿着一袭黑色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礼服，粉颈、锁骨、玉臂俱彻底呈现，裙摆曳地。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保守，并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庄重秀气，尔雅高贵。左手除了提着个小化妆包，手腕处，更戴着一圈红绳…

　　那是丈夫着我佩带，好让所有男会员知道，我是今天的…‘新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我不觉从小包中取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膏，补了补妆…不是为了之后吸引男人，女人就是天生爱美，这一身行头，都是丈夫送我，为了向其它男人凸出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的美态，他可谓不遗余力…

　　我望着镜中倒影，自我打气：出去吧，总不能一直躲在厕所里…回到宴会庞，丈夫果然倚在某处墙边，在等我走向调酒吧。明星的习惯，让我无时无刻都小心举止。

　　纵怀不安，我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收腹，仪态万千地，走到调酒吧，坐在吧台前。酒保问我喝点什么，我汲取上次大醉的教训，只点了一杯有汽矿泉水。

　　起初，我尚惶惑不安，心想若有男人过来搭讪，该怎么办？可是…过了好几分钟，苍蝇，都没一只飞过来。我更感放松，便一边呷着开水，放眼望向全厅。有些人坐下在吃自助餐。

　　更多的是几双、几对地，站着聊天谈笑…情况完全不像昨天丈夫渲染的那样，说我会成为全场焦点云云…理应为此松一口气的，可好胜的我，却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在意起来…出于女人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我早留意全场的女会员一遍，没有一个比我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