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的确说过，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我发丝凌乱，眼眶红红…昨夜、今晚，我才只接过八字须、干哥、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这三个嫖客，但素来清纯端庄的脸容，竟已蒙上几分…风尘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八字须见我犹豫，魔爪隔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刚刚你不是主动要那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和你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吗？他半途缴械，你很失望吧？”鼠须下的单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于我耳边蛊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爱做啦。”
裙子里，我没穿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私处，仍因为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的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好空虚…镜里的我，眼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求…一件脏，两件秽…“我…换件衣服…再去…”
＊＊＊送走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我洗脸漱口，抹身擦汗。头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了，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松开后脑马尾，放任微曲青丝，披散委肩。
换上银色高跟鞋，改穿一袭浅灰连身裙。裙摆悠长曳地，黑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高束，突显上方的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剪裁。这裙子设计大胆，颈肩手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于演艺圈出道，向来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如金。
但下午决定买这裙子，全因款式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这种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衫裙，最适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莺穿着。昨夜自甘堕落，卖身予八字须及干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阔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我已沦落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都’东莞的…一介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
我，熙媛，成了收钱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人皆可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更衣补妆，离开大波妹的公寓，我跟着八字须，重临陋巷，再度企街。
之前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就在这里相中我。部长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还须在这横街，兜搭多两单…生意。快午夜十二点，又不是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男人再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长说，早过了拉客的黄金时间。
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对面抽烟等着。入夜时的高峰期，路上有过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现在已不见了九成。
连同我在内，只剩下七、八个不正经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着。没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莺人堆掩护，我于这黑街孤身伫立，显眼地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
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万分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紧张不已，低下头来以发遮面，眼睛只敢俯望高跟鞋的银色鞋尖。我要企街到什么时候？没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继续不知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企下去。
可一旦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鬼上门，我便又要出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刚才我帮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冰火吹箫、‘啜荔枝’。被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私处、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更遭他口爆…接下来又有男人买我的话，我又会跟他…做到什么地步？
八字须挨在对街吸烟，不时贼笑瞧我一眼。一直没有生意，他会要我待到何时？莫名地泛起一阵烦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却是…
焦急…若然一整晚都拉不到客…那谁来和我…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与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漫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戏，彻底勾起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可怜我却未获慰藉…出门前换上新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时，明明已抹干净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口水、泛滥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但此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竟又觉空虚，隐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如果最终真没嫖客帮衬，我要不…再陪八字须睡一次？他若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金一千太贵，就减价收他…三百好了…不，我怎会主动想和他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
他这人獐头鼠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鄙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但是，他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会接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花样…回过神来，低垂的视线蓦地发现，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两对残旧的男装球鞋…
抬头一看，前方有两个男人，正在几步之外，遥望着我。心头顿时一跳，又有来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的家伙…看上我了？唯恐会招惹他们过来，我假作转头侧望，悄悄偷瞥…两人均短发，皮肤晒黑，汗衫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明显出身低下阶层。
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全写在两张脸上。熊熊目光，将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头接耳，似在评价我的样貌身材…两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鞋，都沾有油漆泥巴。
先是个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现在来买我的，又轮到…农民工？是谁对我动心了？是中年那个？抑或另外的后生？不愧是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活的，臂胳好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应该都很厉害…
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都怪丈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无能，令我饥渴经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机会，就会白白溜走…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鬼经过。
更别说，附近六、七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却主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企街，更大胆拉客…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你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竟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嗯。”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你…一次…收多少？”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他们好上…
非收…最便宜不可…我俯首嗫嚅：“三、三百。”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这附近的…都只收一百五。”“一百五，是发廊的价位啦。”
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人，又老又丑又残！”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头，尴尬坦白：“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口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他一指那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见识…”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早撑起了小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那捱得下去啊！”“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襟的长发：“看，皮肤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弹手的。”发丝拨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我两腮羞热。
可同时又感觉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竟微微变硬…“兄弟，我不骗你，发廊收一百五的，那有这种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八字须落力大扯皮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百，物超所值呀。”中年男手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百五，每人只带了二百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百？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婊子么？不行，这样啦，你们拿三百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
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就在这个晚上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惆怅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八字须鼠目一转，似有鬼主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头，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什么好事？我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
三人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什么共识。八字须朝我一笑。另外两人均像放下心头大石。
“兄弟，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相隔几步，跟在后面。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什么？”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你答应，每人只收两百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什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百…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A片里那些最不知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3P？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你的啦！我只答应你帮他们打飞机。
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百，划算啊！算是赚回刚才你亏给那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佬的。”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百，就要我跟他们…3P。我骤松一口气…不过是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
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你快快打发他们…”
＊＊＊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口凉气：“在…这里？”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帮两个男人打飞机？
那不是迹近…打野战？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你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你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百块很易赚啦。”他拍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轻推我走入凉亭：“你出来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去。”对！我要气死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一咬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留了空位。
我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气，毅然坐下。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入口，是八字须站着抽烟的背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身体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作何勾当…
不管‘换偶’、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骨技师、还是卖身，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们中间，心砰砰跳，我自欺低头，等待他俩…行动…两人由跟我相隔一点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
我的裙子后面，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你、你好香。”小伙子是处男，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头发。中年汉虽模样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
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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