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还是首次遇上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不但一表人才，生具奇相，还智勇兼备。好！只要我陶方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项少龙心中暗笑，这几句话让秦始皇对我说就差不多了。

　　陶方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片晌后道：“这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定是窦良，有两个原因使我肯定是他，首先他曾借故离队两天，定是去与灰胡见面，其次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几个人只有他是魏人，魏人都是不可靠的。”

　　项少龙奇道：“魏人既不可靠，为何你又用他呢？”陶方道：“少龙你长居山区，自然对中原的形势不了解。”项少龙虚心求教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陶方道：“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夷，分晋后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

　　若说以前是平静的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言罢不胜感慨。

　　项少龙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马贩子如此有识见，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挣扎奋斗，最后都是被秦始皇一统天下，但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试探地问道：“现在秦国是否最强大的国家？”陶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后，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

　　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庆舍大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了。”他显是心悬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少龙！我要你给我把窦良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贼杀了。”

　　项少龙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道：“这个包在我身上，不过假若杀错了人，岂非亲者痛仇者快。”陶方冷笑道：“你是新来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你可用言语试他，包他会中计。”

　　项少龙暗叫厉害，点头答应。陶方对他的态度大是不同，道：“凡魏人均属可杀，我亦是最近才知他是魏人，早打算这次任务完成后再不用他，岂知他竟先发制人。”

　　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来，递给项少龙道：“手脚干净点，事后我会对人说派了他到别处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你，让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饮魏贼的血。”

　　项少龙听他说杀人时，只像闲话家常，心中檩然，不过他所有的训练都是教他杀人的，只要杀的是坏人便行了，亦不觉得怎么样难过。陶方谈兴忽起，道：“魏人曾占了我们的国都邯郸达两年之久，全赖齐国出面，才迫魏人退了兵。

　　但魏人仍有很多留在邯郸，充当走狗间谍，窦良就是这类人，你下手时切不可容情。”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

　　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看，立时目定口呆，原来小河里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女子，正在水中沐浴嬉戏。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坎城或迈阿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上来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么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什么呢？如给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么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窦良那里去了？”李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要干什么？”

　　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和女人的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

　　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窦良揭帐而出。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

　　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后，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

　　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灰胡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什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呢？”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项少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剑，早拔剑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口气，回剑鞘内，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窦良自然扭头后望，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鲜血由血槽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而出，当场毕命。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项少龙回到营地。

　　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

　　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

　　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刺客和杀手。陶方笑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究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女，那还有力气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

　　连忙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口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佳人。

　　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蓆柔声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项少龙暗赞陶方识货。

　　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便道：“坐起来吧！”婷芳氏坐直娇躯，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双峰裂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出。项少龙好一会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心中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

　　伸手抚着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婷芳氏垂下螓首，轻轻道：“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婷芳氏“噗哧”一笑，掩着小口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口中却道：“他是否不行？”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啊？”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好的男人。”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

　　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她们都排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又在背后中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

　　后来便有了，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什么牺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也愿接受。”

　　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便急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地站在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纤手爱不释手地从后探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