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头一只方向

我已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了，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这一生是不会有善终的，我做的坏事太多，我对不住的女人就更多了，说到女人，我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全身一阵痉挛。自古道：“红颜祸水。”

　　我一生中快乐是女人给我的，死亡也是女人给我的。当五天前我拿到那张宣布我即将死亡写着“艾滋病晚期”字样的医院检测报告时，我觉得万念俱灰，我甚至想以自杀的形式赶快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现在，我不想马上就死了，至少在我没有将我一生的经历写出来前，我还不想死。因为我觉得我的一生也可以作为别人的一面镜子，让那些还在情场上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人有所收敛。

　　更重要的是，我想在临死前向那些曾经被我伤害过的喜欢过我的或被我喜欢过的女人们说声对不起！

　　＊＊＊我的家乡是一个环境优美、土地肥沃的小山村。门前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是我小时候的快乐源泉之一。房子后面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叫凤凰山，听说我们这一族人的祖先就葬在凤凰山上。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农村是很贫穷的，生产队的集体出工使大家养成了一种懒惰的思想，闲暇时，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东家长西家短、国事、家事、神秘事等等。

　　这样，给男女在时间上提供很多相聚的机会。那时，我才四五岁，大人们深层次间的话题，我是听不懂的。

　　只记得当时的男女关系很暧昧。大家一起出工时，男人摸摸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或开开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玩笑，大家都不以为诩，印象中最深的是那次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

　　我家隔壁的一户人家，丈夫是小学的临时教员，平常很少回家，家里有两个小孩，大的儿子与我同年，女儿比我小一岁多叫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长相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身材比较高大结实，特别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很大，象块大石板（小时候的印象）。

　　我家后背一户人家的儿子当时有20岁左右，是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生的小孩，三个女儿，第三的女儿比我大一个月，叫小翠。有天晚上天很冷，半夜时分突然听见外面很吵，我从睡梦中惊醒，爬起来走到外面一看。

　　只见隔壁那个小学教员正拿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在死命地打一个站在门前水沟里的全身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男人，那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男人就是小翠同父异母的大哥。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在劝小学教员不要打了，有些人在叫小翠大哥赶快上来，也有些人在说小翠大哥和小学教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不是，原来，由于小学教员很少回家，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便与侄子辈的小翠大哥搞到一起。

　　小学教员已经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起疑，于是今晚特意赶回来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当时的感觉是，大家特别鄙视小学教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觉得女人背叛丈夫是非常不应该的。

　　而对小翠的大哥到是同情的多、责备的少。这件事对我一生的影响很大，使我觉得男人偷情是无所谓的。

　　而女人则是罪不容赦的，我当时甚至觉得小学教员的女儿应该也会象她妈妈一样，喜欢做那种事，以至于我后来对她实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侵犯，这是后话。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这件事发生后，我开始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事很向往，觉得即神秘又有趣。

　　但小孩子心情，过几天就忘记了，不过接下来的几件事，让我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更加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幻想。记得那时生产队有一排牛栏，三间茅草房，养了三条水牛。有一天，有一条母水牛要配种，我早早就守候在那里，不一会看见一人牵来一条健壮的公牛，将牠赶进牛栏后，牠很老练地将头伸向母牛身后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地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

　　母牛也转过头来与公牛亲热，突然，公牛一下跳起趴在母牛背上，下面那条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又长的鞭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母牛的身体中去了，公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地，牠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的地方传来一阵“噗哧噗哧”的声音，从母牛的身体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好多水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地面形成一滩。

　　我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只觉得下身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那条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高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周围的男人们则嘻嘻哈哈，趁机开一些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玩笑，譬如问旁边的妇女：“你老公的那条东西有没有那么长？”

　　“你每次做的时候有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那么多水？”等等，有些大胆的还会趁机摸摸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吃人家的豆腐。

　　而周围观看的妇女更是面带桃花、脸有红晕、呼吸急促，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惊呼和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突然，一只手伸进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抓住我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惊呼道：“哎哟，你们看，柯桦这小家伙这么小就知道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了哟，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似的！”

　　边说边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我凝目一看，原来是援朝哥的小媳妇月香。据说这小媳妇比援朝哥小10岁，今年才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20岁，虽然跟援朝哥结婚已经有三年了，但一直没生小孩。听大人们说由于援朝哥当兵时受过伤，所以没有生育能力。

　　我慌忙用手去推她，感觉被我推的地方软绵绵的，但我也无心思考，一边提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撒腿就跑。那次被月香嫂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后，我看见她就远远躲开，生怕她再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

　　有段时间经常躲在对面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华跛子的家里听他说故事。华跛子是小翠的叔叔，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所以一条腿残疾了，他三十多岁了，一直没娶亲，每天天黒后就喜欢到各家门前或窗后偷看人家妇女洗澡。

　　记得有一次他跑到我家门口偷听我娘洗澡，被我发现臭骂一顿后，就再也不敢到我家来偷听或偷看了，这天，我和小翠、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还有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哥哥以及其他一些人坐在华跛子家听他说我们家族的故事。

　　原来在很久以前，我们这一族人的祖先颂德公来到这里开荒劈地，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生子，五个儿子分别叫东、南、西、北、中，从此我们的先辈就在这里繁衍生息，而我们这一族的人都是东房的后代。

　　颂德公仙逝时，五个儿子请来风水先生，决定将颂德公葬在屋后的凤凰山上，但风水先生临走时说：“这块地虽然是块风水宝地，但挖墓下葬时一定要把握好时机！”

　　“什么时机下葬最好？”众人问。“当出现‘马骑人、鱼上树、锅顶天’时，就不能再挖，而应立即下葬了！”风水先生说完后飘然而去。颂德公下葬那天，大家就在风水先生圈好的那块地上挖起坟墓来，挖了一会儿。

　　只见一个木匠肩上扛着一条马凳（木匠干活时用的又长又宽的凳子，我们这里都叫它马凳）和一个买了口新锅将锅顶在头上的人走过，大家也不以为意，继续挖坟墓。又过了一会，大家挖着挖着感觉下面是一块岩石，挖不下去，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有个买鱼的人过来看热闹，他将鱼挂在树上走过来说：“挖不下去就用撬杆撬呀！”大家听后觉得有理，就用撬杆将石板撬开，刚撬开一点，突然从石板下飞出一只凤凰来，大家吓了一跳，一松，又让石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回去了，这时老大东觉得不对，就让大家停下来说：“风水先生说当出现‘马骑人、鱼上树、锅顶天’时就不能再挖了。

　　但大家想想自古以来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我觉得他说的是不是一种比喻？再者，我们一直这样挖下去也不是办法，先下葬吧！”

　　后来，大家一合计才想起原来所谓“马骑人、锅顶天、鱼上树”就是指，木匠扛马凳、头顶锅、鱼挂在上树这三件事。

　　“本来风水先生选的这块宝地是很好的，下面应该有两只凤凰，如果祖先葬在那里，我们做后辈的人当中必定会有人做皇帝，但由于祖先下葬时，先人们的失误，导致一只凤凰飞走了，所以我们彭氏家族的后代就无法称皇拜相了。

　　最多做个开国元帅、大将军之类，如彭德怀、彭雪枫、彭真等。”华跛子无限惋惜地说。我们这帮小家伙更是听的悠悠神往，恨不得当时自己在场，可以为先辈们指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津，正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一阵狗叫声，我们这群小孩子就都跑出来看热闹。

　　只见屋后稻草跺下两条狗，头一只一个方向，尾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却连在一起，小翠大哥正用扁担在打狗的交接处，可两条狗却怎么也分不开，原来两条狗躲在稻草跺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尾时被小翠哥哥看见了。

　　便拿来一条扁担来打，谁知越打狗连的越紧，口里发出“呜”的悲鸣声，小翠哥哥就打的越起劲。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尾时它的那条东西会卡在里面？人也会这样吗？怎么牛配种时没有看见牠的鞭被卡在母牛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