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毛很棈致

一审讯，两人全招了，原来从一年级第二学期开始，两人就好上，有时候是放学后，有时候是在上课时。

　　据说第一次李老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彭小雨体内时，彭小雨下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好多血，当时彭小雨吓懵了，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动不动。李老师用了好多棉签和卫生纸，才将她止住血，可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那次后，彭小雨就常常去找李老师要。李老师是又喜又怕，终于熬到今天。那几天学校热闹极了。

　　一会是彭小雨的七大姑八大婆来学校闹事，一会又是公社的领导来调查，一会又是派出所的人来将李老师带走审讯…

　　反正我们这群学生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跑，根本没人去读书。最有意思的是，那些女生的父母好像自己的孩子也被侵犯了一样，不让女儿来上学，有好几天，学校看不见一个女学生。没过多久，李老师被抓去坐牢了。

　　而彭小雨就再也没出现过，学校又恢复了平静。我当时想，难怪彭小雨经常往李老师家跑，难怪李老师那么喜欢她，原来他们还有这一手！

　　不过，他们也太蠢了，放学和上课这种时间段都是人来人往的，不被发现才怪！我后来与月香嫂说起这件事，她吓的脸都白了，好长时间都不让我在她家睡觉。

　　晓燕的哥哥叫招福，他是我小时候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之一。我们经常一起去掏鸟窝，去桃园偷桃子，去甘蔗田偷甘蔗，一起去和别的小孩子打架等等，反正我要他干吗他就干吗，从来不敢反对我。

　　这天，我去招福家准备叫他一起去河里洗澡，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说到这条小河，确实让我又爱又恨。七岁那年，我看见我班上的同学在河里游泳，心想他们敢在哪里游，我应该也没问题，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嘭”的一声跳了下去，谁知一跳下去才知道真他妈的深呀。

　　河水里含有很多红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灌了我一肚子，要不是我机灵抓住别人的脚，让人家将我丢到岸上，那我就永远躺在河里游泳了，这时，招福的妹妹晓燕从外面蹦蹦跳跳走回来。“你哥哥呢？”“不晓得。”晓燕傻傻的笑着。

　　“怎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看见她那副傻傻的样子就来气，突然想到她妈妈偷人的事，脑海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一动说：“走，哥哥带你玩去！”

　　晓燕高高兴兴地跟我来到屋后的稻草跺里，我将她的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她也不作声，傻傻地看着我。我将自己的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对她说：“过来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很臭，我不吃！”晓燕仍是傻傻地对我笑着说。

　　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推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她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顶，突然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内。

　　“好痛呀！”晓燕突然哭起来，我吓了一跳，赶快站起来，骂道：“哭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呀，就知道哭！”

　　原来刚才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的是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所以她痛的哭起来了，若干年后，当她再次躺在我怀里，我问起这件事时，她笑着捶打我说：“没想到你这么坏，小时候就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笑着将她推倒，重演了当年的这段故事。一九七九年是下放知青大回城的一年，我父母忙于调回城的事情，所以很少有时间管我，我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月香嫂家度过的。那次彭小雨的事件在学校发生后，月香嫂与我好像也收敛了不少，我们很少亲热了。

　　即使是亲热，月香嫂再也没让我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放入她的体内，她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让我拿茄子帮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有天晚上，月香嫂幽忧的看着我说：“柯桦，你们全家马上就要回城里去吃国家粮了。

　　恐怕以后你再也不会想到你的月香嫂了！”我搂着她撒娇道：“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等我以后考上清华大学，就回来接你。”

　　“你要好好读书，不要忘记今晚说的话哟！”月香嫂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月香嫂，我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你说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时，为什么公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会卡在母狗的身体里？”

　　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我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个坏蛋，又在想坏事了！”月香嫂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告诉我嘛，为什么呀？”“我不知道。”月香嫂娇羞地将头钻到我怀里，轻轻说。

　　我心里感到有点失落，终究是无法明白。“柯桦，好好睡觉吧，不要再想七想八的了。”“嗯。”“你以后会不会想我？”“我天天想你！月香嫂，有空记得要去洪城看我哟！”“我会去的，你要管我吃饭哟！”“没问题！我带你去餐馆吃！”当夜我虽然信誓旦旦。

　　但后来终究是没有请月香嫂去餐馆吃过饭。第二年暑假我回来时，月香嫂已经远嫁到云南去了，我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原来这天晚上我们的谈话被金和尚偷听了，他后来就胁迫月香嫂，月香嫂在万般无奈下只好从了他，后来他们俩的事被援朝哥知道了，月香嫂就只好与援朝哥离婚，没过多久她就改嫁到云南去了。

　　这年全区会考，我得了第一名，月香嫂特意煎了两个荷包蛋犒劳我。九月，我就随父母搬到洪城二中去了，开始了我在县城的生活。＊＊＊县城的生活对我这个从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城里的孩子玩耍的内容比农村的孩子要多得多。在农村时，我跟小朋友玩的游戏不是玩泥巴就是下河洗澡，要不就玩老鹰抓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城里就丰富多彩多了，玩玻璃球呀、子弹壳呀、跳人字马呀、猜硬币呀等等。

　　由于父亲是洪城县一中的教员，所以我母亲回城后就安排在一中校办工厂工作，我和弟弟都随母亲迁到一中，全家就在一中定居下来。在这里我结识了几个小朋友，刘麻子、赵瞟和陈国兵。刘麻子脸上白白净净的并没有麻子。

　　而是因为他父亲有一脸麻子，所以大人们就叫他父亲为刘麻子，我们小孩子叫他也叫刘麻子。赵瞟是因为小时候眼睛看东西时有点瞟，所以他妈妈告诉我们说他叫赵瞟。陈国兵有两个姐姐，他们家与我们家以后还结成了亲戚。

　　一中学校的公共厕所是用木板隔成的，男女厕所间用一块很高的木板隔开，木板上不知被谁刻了一个很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平时都有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里面。

　　这天，我上厕所时蹲在靠女厕所的那一格，眼睛很自然的在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上瞟了一眼，没想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上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纸，并且隔壁间有个女的也在上厕所。我将眼睛凑过去，只见她正在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擦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后站了起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很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大腿很白，有很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是棕黑色的，很杂乱，没有月香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那么黑。

　　她站起来后将手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伸过去，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后面拿过一条红色的布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月经带）过来，在月经带上垫了一些卫生纸，于是夹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下将端部的绳子系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套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就走了。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偷窥，我为这次的成功偷看感到欣喜，没想到厕所里还有一个这样的秘密！以后上厕所就成了我一天企盼的事情，记得有一天上了五次厕所，害得我父母还以为我拉肚子，要送我去校医室。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告诉了赵麻子他们，谁知他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他们比我先来学校），他们还告诉我说，学校有三间厕所，只有这间是用木板隔成的，其他两间都是用砖砌的。

　　不过靠池塘的那间也可以看见女人拉屎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但就是有点脏。我立马让他们带我去看，原来，靠池塘的那间厕所下面掏大便的地方很高，站在掏大便的门口就能看见上面蹲下来拉屎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人的全貌，一览无遗。

　　我后来真的去偷看了几次，虽然脚下踩着大便，周围臭气熏天，还不时有苍蝇飞来飞去，但那种偷看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比直接看要过瘾的多，同时，也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秘密，每个女人的生殖器长的都不一样！

　　以前我也看过小翠和月香嫂的，小翠的下面只是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的两边是鼓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面是一个三角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球，而月香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面靠下边处还有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球，呈桃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两边有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象两个花瓣，边缘部分呈暗红色。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球没有小翠的硬，平时都软搭搭的，只有在她兴奋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球才会有硬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球的上面是一片呈倒三角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黑黑的很有条理，还泛出油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泽。

　　而在这里上厕所的女人的，也是各式各样，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多，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少，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象杂草，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很精致，有的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很黑皱巴巴的，有的是水红色的有光亮，有的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很大很长，有的才一点点。

　　印象中最深刻的是有一次看见一个女人拉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后很久还蹲在那里不走，只见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慢慢扩开，里面的红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都看的清清楚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下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也扩的很开，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一些白白粘粘的东西来，吊了很长一条。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怎么女人的身体里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这样的东西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女人先天跟男人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女人身体里，第二天要把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