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晓燕说哥

“柯桦，你不会怪我吧？我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殷雪红突然搂住我有点伤感地哭着说。

　　我搂住她说：“别哭，对你身体不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殷雪红突然娇羞地说她想要我，我想反正那孩子也不要了，做就做吧，没关系的。

　　那晚殷雪红极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有几次都疯狂的叫出声来，这在她来说是很难得的。殷雪红的小腹有点微微鼓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比以前要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似乎也比以前大了点。

　　由于我们不打算要孩子，所以决定一个月后将小孩打掉，当我告诉我父母时，他们极不高兴，我也无可奈何，回学校继续读书去了。

　　在离打掉孩子前两天，我从长沙赶了回来。晚上，殷雪红很认真地问我说：“柯桦，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你当初和我好是怎么想的？我开玩笑说：“当初看很多人追你，便凑凑热闹，看自己的魅力够不够呀！”

　　殷雪红听后没作声。第二天就要我带她去医院做引产手术。我后来在家里看到她写的一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她说她当时听了我那句话心如刀割，立即决定去做引产手术。她认为她被我骗了，她要离开这里。果然后来不久，她让她妈与她北京的大姨联络，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北京去了。

　　我看到那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时，当真把自己的肠子都要悔恨断。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竟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使我失去了一生中最爱的人，也让我从此对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只抱着玩玩的态度，再也无法找到真爱！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由于父母亲戚不同意打掉孩子，为了这事，我与家里又一次发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矛盾。父母对我们的事就不管不顾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到朋友那里借了500元，让她去做手术，当我看见医生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又长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针从殷雪红的肚皮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下去后，我感到自己的心很痛，一来为自己那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父母一眼就被扼杀的儿子，一来为生为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殷雪红…

　　凭什么这种爱的苦果只能让女人去尝？针打下去两三个小时后，殷雪红开始疼痛起来，没多久，在几个男人的帮助下，我将她送进的手术室。殷雪红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只好站在旁边陪着。

　　我看见医生拿了一个很长的钳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殷雪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内，在里面搅动了几下，一个血淋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团就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掉了出来，据医生说，那应该是个男孩！整个过程中，殷雪红只哼了一声。

　　我当时很佩服她的坚强，现在我才明白，她那时已经恨我入骨，所以，她将所有的痛苦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入自己的肚子中去了，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暗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自己的嘴巴，东西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吃，话不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讲呀！

　　殷雪红在我家调养了一个多月便去北京了，从她后来留下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中，我可以看出她那一个月活的很痛苦。我抚摸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泪如雨下，我真不是人呀，将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伤害的这么深！殷雪红走时，我妹妹曾打电话告诉过我，我说让她去吧！心里的苦却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出来的。

　　殷雪红去北京不久，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跟她约好哪天去火车站接她，却苦苦等了一趟又一趟火车，没有看见她回来。第二天，我将这个梦的内容用一组画画下来寄了给她，但却没有收到她只字片语的回音，我的心终于死了。

　　进修了一个学期，我便无心再念下去，所以学期结束时，我去学校解除了继续进修的合约。回到家后，我将殷雪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及一些衣服、行李等打成一个包，本来想拿到北京去找她。

　　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终究是没去成，我于是将那个包埋在后面的山上，用一块木板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香冢”两个字。做完这一切后，我想再南下广东去找工作，等赚一笔钱后，无论如何要去北京找到她。＊＊＊

　　去广东前，我回了趟乡下老家，遇见了晓燕。回老家是想去爷爷坟墓上拜祭一下。爷爷在我一岁多一点的时候就过世了，听大人们说，由于我是长孙，爷爷特别喜欢我，每天去别人家串门都要抱着我去。

　　爷爷是三十三岁才结婚的，他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大十五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以前是嫁给别人做童养媳的，可惜那小孩命不长，还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十二岁就死了，所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就改嫁给我爷爷。爷爷那时候家里很穷，靠在荒地开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几亩山地，所以一直无法娶亲，三十多岁还是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一条。

　　不过，爷爷的那杆抢应该还是蛮管用的，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为他生了六个子女，三男三女，真是好福气呀！

　　爷爷是饿死在田里的，那年他才六十一岁。据说当年大家都没什么东西吃，靠喝水和吃野菜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爷爷还要节省下来给子女们吃，所以最后被饿死了，爷爷死后，就将他葬在他开的一块荒地上，后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去世时，就将他们合葬在一起。

　　由于殷雪红的离去，我一直是萎靡不振，父母说要我先去爷爷坟上烧烧香，让他老人家来保佑我。我也很想找个人诉诉苦，但活着的人我是不会去跟他说的，所以去爷爷坟墓上诉诉苦到正合我意。

　　我将钱纸和香点燃后，便将我如何与殷雪红相识相爱的经过叙述给爷爷听，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爷爷自己是如何如何喜欢殷雪红，让爷爷决定我是直接去北京找她，还是先去广东等有钱再去北京。

　　我对爷爷说，如何硬币抛下出现的是字那一面，就是要我去广东，如果是天安门的图像，就直接去北京，当我将硬币抛下时，出现的竟是字的那一面，我当时还自欺欺人地说。

　　由于前面没准备好所以不算重新再抛，如此抛了三次，但出现的都是字的那面。我想天意难违，既然爷爷要我先去广东，那就只好去广东了。

　　当我怀着无限惆怅从爷爷坟墓下来经过小学门口的时候，我意外地碰见了晓燕。晓燕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长的有点象她妈，但比她妈好看，白皙、苗条。

　　晓燕看见我时，微微羞涩地望着我说：“柯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去看看我爷爷！”我答道“你到学校来干什么？”“我在这里教书，临时的！”她依然娇羞地说。

　　“哦，做老师啦？”我笑笑，没想到当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大点的、还有点傻不啦叽的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丫头竟然做上老师了，时间过得真快呀！“柯桦哥，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晓燕脸红红的望着我说。

　　“特意等我？找我有事呀？！”我心里突突地跳，他妈的，不会跟我翻陈年旧帐吧？

　　小时候那次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她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成，搞到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里去了，难道她现在还想向我讨个公道？“你跟我去我房间坐坐，我再说给你听，好吗？”她低着头有点扭捏地说。

　　我于是跟着她来到她的闺房。这个房间是学校给她办公兼睡觉休息用的，一张老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书籍和学生的作业本，一张办公椅。

　　她让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坐下，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房间里散发着女孩子闺房里的那种清香气味。我们坐下后良久都没有说话，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这时，学校的铃声突然响了。

　　“现在不是放暑假吗？怎么还打铃？”我问道。“这是吃晚饭的铃声！我去打饭，我们边吃边聊好吗？”

　　她征询道。很快她打了两缸饭回来。很久没吃过学校的这种缸子饭了，还真有点怀念呀！吃完饭后，晓燕终于开口说：“柯桦哥，听说你现在在广东打工？”“嗯。”我应道。

　　“一个月有一两千块吧？”“差不多。”我想这小丫头是不是想要我赔点钱给她？“你能带我去吗？我不想在这里教书了！”她犹豫了一下后对我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害我白担惊受怕一场，他妈的，小姑娘说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吐吐的，就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大点事还搞的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现在也没工作，正准备去找呢，等我找到后再叫你去好吗？”我说。

　　“嗯。我等你，你千万不要忘记哦！”“你怎么不想教书啦？”“很烦，工资也很少，所以想出去见见世面！”她幽幽的说。

　　当华灯初上时，我打算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那里。晓燕突然抱着我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想：他妈的，小时候做的孽，现在要报了！当我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的赤条条的滚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时，晓燕娇羞地将头钻在我怀里，我紧紧搂住她，抚摸着她颤栗的身体，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了她体内。

　　晓燕在我身体下不停扭动着，当她发出一声悠长的惊呼时，我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我们软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在一起，晓燕说：“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她的眼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狡黠的神情。

　　“怎么？你还想再试一次？”我也调笑道。她突然钻到那一头，抓住我的软绵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用口含住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

　　当年我要她吃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她说很臭，没想到她现在到大胆主动的很。很快，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起来，她坐起来，扶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向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我只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滑进去后，被她夹的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