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渊必将凝望

“你没有感觉？”江野问。尚川回过头看江野：“你有感觉？”江野腿间确有热润，沉默等于默认，她想，在过去十几年中，她虽总被迫听见一些污言秽语。

　　但真刀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的画面还真是没见过，也怪当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教育，只通过模棱两可的三言两语和讳莫如深的态度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过去，江野从来不知道…“男女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为什么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到底是什么意思？”

　　“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为什么会舒服？”“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是什么？”“体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底是什么样子，男人女人又各自什么感受？”还有小黄文上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好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了”…真的吗？

　　“好紧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啊！”…到底是什么感觉？“第一次好疼…”…处女都会疼吗？这些江野都不知道。

　　她只听见那些词，但从来不知道这些词具体的画面和意思，这是第一次，把男女部位、怎么进去，进去什么活动看得一清二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加速运动，在光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急速冲刺，忽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口打开，屏幕出现一团白色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现象。

　　原来这就是人类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过程。江野口干舌燥，低头再喝一口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住浑身一哆嗦，她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夹着腿来了一遭。“对不起。”江野穿得裙子比较薄，怕把他的沙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只能站起来。

　　尚川面无变化，抬头看她说：“没关系，你需要帮忙吗？”“什么？”江野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机器还是什么。

　　她始终听不见他内心的声音。江野记得曾经她在电影院看电影，当电影里出现男女亲热的画面，在那一瞬间。

　　她耳朵里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各种声音。可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在看过这么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男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画面，她却什么也听不见，真是冷淡成一朵奇葩！江野重新坐下来，略微紧张：“你打算怎么帮我？”尚川歪着脑袋，白皙的脸上没表情。

　　黑色眼睛也沉静得像深不可测的两潭深水，他淡淡回答：“我也想拿你做个挑战，请你把裙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

　　＊＊＊尚川的手很白净，手指修长，骨节凸起，指甲也修得整齐平短，指甲有清晰的月白牙，指尖的皮肤还有点凉。刚进来的时候，江野忍不住收了一下腿，轻咬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低头看他手下的动作。

　　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但她还是忍不住依着他的命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裙子，光着两条腿惶惶悚悚地立在原地。

　　“还有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看尚川黑幽的眼睛，冷冰冰的口气，江野就像受了蛊惑，不得不继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同时听他说：“我要做一个挑战实验…虽然我厌恶与别人皮肤接触，但我想触碰你试试。

　　而且我要碰的是你那个部位，不会很久，只要几分钟，我请你再仔细听听，还能不能捕捉到那个…发情的声音。”说到此。

　　他目光垂落，脸颊浮起漾红。江野的目光就从他脸上移到他手上，她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可以判断。

　　他要用手先去碰她。世上有形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人，便有一双双形状不同的手，人有千万种，手也有千万种，他的手，是修长苍白的少年之手，青筋微凸，曲张有力。尚川向她走来。

　　她把心提了提，又觉得无所谓，他呼吸起来就像一架机器，她根本不担心他会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她。尚川显然想不到那么多。

　　他把手首先放在江野的肩膀上，轻轻用力，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她眯着眼睛往后靠，半撑起身子，他直接蹲下去，头游走在她膝头间，脸凑近，观察她腿间的三角私区。

　　“原来它长这样。”他喃喃自语。江野的私处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灼灼注视，有些难为情地脸热。

　　尚川却全然没有注意到，看女生的私处长得像个小白窝头，圆鼓鼓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凹窝里零星蔓出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再往下看，是她刚才溢出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还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滋润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两朵粉红蓓蕾，内中倒勾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冠，一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粒隐在蕾心，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正托在沙发上，还看得见小菊半皱圆。

　　尚川眉毛紧锁，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伸出手指去触碰私处，只拨了一下，江野就不由地收拢双腿。“怎么了？”尚川抬起眼睛。

　　“没，没什么，只是第一次有些不习惯。”江野眼神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过去，倒是很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抱歉，如果你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他犹豫要收手。

　　“没有，你继续吧。”江野承认，自己也想试试这种感觉。尚川看她一眼，继续伸手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她腿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水丰热润，他的指尖已经埋进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瓣间，上下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几番，指头恢复体温，皮肤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

　　尚川继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探行，像是怕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疼了。时不时抬头看她的反应，其实，他更关心，她听见了什么。

　　江野第一次让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摸自己的私处，还是这样奇怪的方式，紧张之余还有种体验式的记录冲动，真想拿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簿写下这一刻感受…【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酸麻，里面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想要他再进来一点啊…】忽然。

　　她听见他说：“奇怪，我竟然没觉得恶心？”急忙抬头，他的嘴并没有动。也就是说这句话是他的心声。江野如实地告诉尚川，尚川点点头，要她再仔细听一听。安静房间里，除了她和他的呼吸以及指尖拨水声。

　　她再没听到其他声音。尚川仍然目光专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紧抿，简直就像听课写作业一样严肃认真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摸她。比起想要什么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感觉。

　　她觉得看他这样子更有意思。尚川似乎有所觉察，抬头看她，心神忽然恍惚…“她的腿微微张开，脸也红了。眼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离，大概是要我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进去吧？进去一点点，再一点点，似乎夹得很紧啊…怎么浑身燥热…”

　　他迅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手来，她就再也听不见他任何声音了。尚川起身，取出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手，又递过来给她：“对不起。”江野接过纸巾，虽然没有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

　　但很高兴帮他重现了声音：“你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尚川瞥她一眼：“当然不会没反应，我也是由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卵形成的人，只是需要多培养和训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罢了。”他走到电视机旁拿出第二张碟片放进dvd，这是《人类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过程》下部。

　　如果说上部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过程，下部就是微观世界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子和卵子的相遇结合和细胞分裂成长…江野穿好裙子，坐在沙发上继续跟他观赏。

　　也不知看了多久，江野醒过来的时候，电视机已经播完整个碟片，蓝屏静音，尚川还坐在刚才的位置上不动。“太晚了。我该走了。”“我送你。”尚川看江野起身，他也跟着她起身往外走。

　　“我想到了一个可以帮你练习的方法，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江野穿好鞋子，回头冲他笑，尚川凝目看她，在暗光里声音低沉暧昧：“好啊。”

　　【她的眼睛里没有感情，只有对我这怪胎的浓厚兴趣。世间力都是互相作用。她凝望深渊，深渊也必将凝望她，她不知道她是多容易吸引那些藏有秘密的异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