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天生本钱厚

俊虎这次重回江湖，原本以为江湖上必定为了采花教之事，闹得腥风血雨，杀戮连连。

　　可是自从跟铁蛋结识以来，到处漫游也将近半个月了，道上他细细观察，却发现一个奇怪现象，那些江湖豪客、各派高手似乎都消失无踪了。

　　从前在道上行走，常常会见到各派门人，时时听闻有人谈论江湖轶事，然而现在全都不见了，就好像是各个门会帮派全都消失似的，连强梁匪徒都不见踪影。想要查探打听采花教的消息，却也无从探听。

　　有一次在酒楼喝酒时，听到隔桌的衙门捕头在喝酒做乐，笑说：“以前当捕快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讨饭吃，生怕哪天在抓江洋大盗时，一不小心就见阎王去。

　　现在却只有扒手可抓，那些江湖人物都怕采花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威全消失了，从此天下太平，却天天有酒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好不快活。”另一人接口说：“是呀！上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全国捕快追查采花教。

　　可是哪有人要查呢？那采花教只会对有功夫的江湖人下手，一般人根本都没事，又欺不到自己头让来，况且采花教的人功夫高强，十大门派都被他们挑了，有谁敢惹呢？”

　　至此，俊虎方知，原本群雄并立热闹喧腾的江湖，因为采花教的出现，搞得天翻地覆，各个练过功夫的人莫不害怕，哪天万一采花教找上门来可就糟糕了。

　　因此就算没被采花教登门造访的也都躲了起来，难怪一点消息也探听不到。又听到另一个捕头说道：“可是，听说采花教灭了‘风云山庄’之后，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红衣组织’。

　　原本采花教都是‘杀男掳女’，可是这‘红衣组织’每次都趁火打劫，采花教打哪边，他们就去哪边抢那些男的，功夫之高，连采花教的人好像都对付不了。

　　可是那些男的好像也就消失了，显然‘红衣组织’也不是在救人。到得后来，变成好像两派人马在瓜分人口一般，一派要男人、一派要女人。我怕…哪天那个‘红衣组织’的人找上我们，那就糟了。”说完这话，各人脸上沉重深以为忧，也没兴趣再聊了。

　　结了帐就各走各的了，俊虎这才知道，又有个神秘的‘红衣组织’，怪不得江湖几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然无存。然则这件事却也无从查起，只好跟铁蛋两人随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走。这天来到了扬州，算来这铁蛋将近有一月没近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了。

　　来到这个中国著名的烟花之都，铁蛋早已按耐不住，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难搔。俊虎挑了一间看来颇具规模的酒楼‘烟雨楼’住下。这铁蛋曾经干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知道窑子认钱不认人，知道俊虎要带他上窑子，从他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包袱，交给俊虎。

　　俊虎一接过手便之这里面的东西必是银两，打开一看，乖乖不得了，里面居然有十来只的金元宝，还有不少珍珠宝石。

　　原来这铁蛋要离开‘罗汉寺’时，悄悄的偷出来的。想来这‘罗汉寺’能获得这么多香油捐献，铁蛋功劳最大，他取了这些来也不过十之一二，也不算过分。俊虎趁机取笑道：“呦…原来是你的卖身钱哦！”铁蛋不以为意，反而得意说道：“是呀！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又有钱拿，古往今来，男人数我第一！”俊虎笑道：“是喔，脸皮第一厚也是你。”其实在唐朝武则天时，设‘面首’三十人，专门解决武则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他们才是中国第一的‘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

　　不过他们只能对武后一人服务，跟铁蛋天天换人比起来却又差得多了，安顿好之后，便跟铁蛋往江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逛去，准备让铁蛋解解馋。两人还没走到江边，远远的就耳闻人声鼎沸，再靠近一些就见到灯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杂，热闹非凡。

　　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书生、王公贵族子弟全都齐集了，只是江湖人物却一个不见，以往这地方都是江湖豪客最爱的所在，如今江湖破败，这地方居然也见不到江湖人物了。

　　两人挑了一间看来最大最豪华的一间走了进去，老鸨见两人衣着普通便叫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领两人到一个角落位置，等着安排姑娘。这铁蛋当然知道这老鸨瞧不起他们，待坐定之后，拿出一大锭金元宝往桌上一摆，大声说道：“喂！

　　快把你们院子里的姑娘全叫过来，老子今天脾气可不太好啊，慢了的话就阉了你这小子。”这烟花之地最是现实。

　　虽然铁蛋的口里恶言尽出，可是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见到这一大锭金元宝，笑脸可堆得跟天一样高，唯唯诺诺的忙去叫姑娘过来。

　　俊虎知道，这铁蛋对这里的一切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了，一切由他发落。没多久，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便带来四、五个姑娘，可是一个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眉大口，大手大脚，没一个能看的，俊虎忍不住皱着眉头。

　　原来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欺他们两是生客，带一些个生意不太好，今晚还在坐冷板凳的姑娘来敷衍。哪知这铁蛋早就一眼看穿，跳起来劈头给他一个巴掌，说道：“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你想骗我这个老祖宗，你还早哩！

　　再给你一次机会，快把最漂亮的姑娘都叫过来，否则…”铁蛋一伸手猛的一捏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的老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当场痛的趴到地板，哀声惨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阉了他。“是…是…马…马上…来。”他痛苦的说着。

　　再过了一会儿，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又领来另一批女子，这次来的倒是真的不错，十来个女子各个都有中上之姿。

　　尤其其中一二个已算得上是上等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了“两位大爷不知满意吗？两位要选谁来伺候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小心的问。“全留下来吧！还有如果有其他姑娘长得漂亮的，你尽管叫过来，这些还不够我用呐！”铁蛋说。

　　“全留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有些讶异。“嗯，我看干脆一点，我们就全包啦！叫其他姑娘全过来好了，免得到时候不够用还要中断老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致“。”

　　“客官，您爱说笑了，怎么可能不够用？本院的姑娘，一等一的有五、六人，次一等的也有二、三十人，三等的您看不上眼就不说了，光这三、四十人，就算服侍十来个人也绰绰有余，怎可能不够呢？”

　　一般来此的客人多半只选个二、三人，至多也只有选四、五人，只有那些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弟才会有这种大手笔，而他们两人又不像，难怪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怀疑了，他根本想都没想过，铁蛋说“不够用”这三个字的可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咦！你怀疑我说的话喔，老子说不够就是不够，你不信是不是？好！老子就跟你打个赌，如果老子可以连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十个以上，你就不算我们的钱，就当是你请我们的。反过来，如果老子办不到，一半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我钱加倍给你。”

　　“这…这…”他犹豫着：“我看我请凤姐来好了。”“好！快去请过来。”铁蛋催道。“是…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快步走去请老鸨…凤姐。不一会儿，刚才在门口的老鸨摇摆着柳枝般的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走了过来。“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要连续十位姑娘呀？”说着还抛一个媚眼给俊虎。“我！”铁蛋大声说道。

　　“喔…是你？”老实说，这铁蛋的长相实在难看，体格看来也不壮，又不象是练过武的江湖人物，难怪老鸨不相信。“凭你这副长相身材，哼！难喔”老鸨又将眼光飘向俊虎：“如果是这位公子我倒相信，你…我看不可能。”

　　俊虎深知这个铁蛋的能耐，对自己又有信心，于是开口说道：“承蒙凤姐看得起，这样好了，我也跟你赌上一赌。”“怎么赌法？”凤姐虽然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说过。

　　不过还是问一下确定一下。“赌法很简单，我跟我同伴一样，如果可以连续跟十位以上姑娘办事，那今天算你请客，全院免费，包括其他客人。如果我们有一个人办不到，那就全院都包了再给你一倍的钱，如何？”

　　俊虎斯斯文文的说来，可是内容被好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一宣传，马上吸引来一批观众。凤姐还在考虑，围观的人都已经鼓噪起来，纷纷要凤姐赌了。

　　“好！”凤姐思考许久后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说：“不过，如果你可以撑到这么久，那么第十人由我上。”

　　俊虎看了看凤姐，老实说这凤姐还真有些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虽然年纪已经三十有余，不过身材还是维持得很好，脸面也不显得老，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勾魂，俊虎觉得也还不错，于是同意道：“好！就这么说定！铁蛋，钱先摆着。”

　　铁蛋道：“好！”把一堆金元宝、珍珠、首饰摆在桌上。这些前就算包两间都够了，他先摆出来表示有钱付账，不会赖帐。

　　“好！小姐们过来伺候啦！”凤姐把小姐们都叫过来：“其他的客官们，对不住啦！各位待会儿继续，请先看看这两位大爷的表演吧，待会儿就不用出钱啦！”凤姐信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跟其他人说着。

　　因为，她有一张王牌，因此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信心。其他的客人一听有这种赌法，早就兴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全都聚过来看好戏，因此很容易的俊虎跟铁蛋就各选了十来位姑娘，准备“大干一场”

　　为了取信，请大家作证，于是决定就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后就在中央大厅公开操作。几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奴合力般了两张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来到大厅中央，俊虎和铁蛋以及二三十个姑娘早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准备了。

　　这是相当难得一见的景象，甚至可以说前所未见的，虽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本来就是干这种事的地方，不过有史以来，这样多女人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了站在一起，让大家品头论足的，还是头一次。

　　更何况这次还有实弹演习的表演。有些在隔壁院的客人听到了消息，还特地跑过来看的也有不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人山人海的，好不热闹。

　　“老大，你…”铁蛋有些迟疑：“你到底，嗯…行不行？”铁蛋自从跟着俊虎以来，根本不晓得俊虎也是此道高手，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有些儿为俊虎担忧，怕他到时候失钱事小，丢脸事大。

　　“放心吧！”俊虎神秘的笑道：“你尽管全力发挥，不用担心，我没问题。”铁蛋点个头爬上其中一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来吧！开始啦！”他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经过锻炼的老二根本就是翘的，他卸下那两颗特制的铁蛋后，第一个姑娘立刻爬上去开始赌局。

　　另一边，俊虎微一提气导向老二，老二马上就一柱擎天，头部顿显得油亮油亮的。第一个姑娘也跟着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开始努力赢得赌局。旁边的嫖客不甘寂寞，纷纷下注赌起来。

　　看看到底是俊虎赢还是铁蛋赢，而赌局不是一时就分得出胜负，因此就有了一大堆的议论。“嗯，我看呀，这铁蛋会赢。你看他天生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啊！

　　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老二随时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不倒，天生本钱厚，实力自然比那个公子好。”嫖客见铁蛋的老二吊着一对铁蛋，自然也叫他铁蛋了。

　　“不然！不然！”另一个嫖客有其他看法：“我看那位公子天生本钱也许不如铁蛋，不过你看他的技巧，深得‘孙子兵法’之要点，以智取要比力取强多了。”一个酸书生说道。“喔！‘孙子兵法’跟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第之事又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