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眼睛四瞟

大爷，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张辉冷冷一笑，将酒壶递给莫查喇嘛，双手揪着两名女子的头发，叹道：“大师，我们还是到那边的树林里去，我请你喝酒，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的悲惨故事…”

　　于是，两个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便带着那两名可怜的良家女子到了树林里，升起一堆篝火，让那小媳妇和小姑娘并排跪在地上。

　　张辉坐在树下，一边与莫查喇嘛相互抛着酒壶喝酒，一边观赏着喇嘛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两名女子的小嘴里捣来捣去，将两名女子的腮帮子都捣得鼓起，她们的喉咙也险些被挤破。

　　最终两名女子的喉咙里被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喇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张辉和喇嘛的狂笑声中，像狗一样爬着逃出了树林。

　　莫查喇嘛听张辉讲述了自己二十年前由于作案被一个黄衫老人阉割的惨事，不由心生怜悯，望着张辉沮丧的脸，忽然笑道：“张大侠，请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让贫僧看看你的下面如何？”张辉吓了一跳，不由捂住裆部，问道：“你要干什么？”

　　莫查喇嘛哈哈大笑道：“张大侠请放心，你虽然长得玉树临风，但贫僧并无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之好。贫僧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再判断有没有救。”张辉闻言惊喜，心想难道被阉割了还能治好？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让喇嘛看。

　　莫查喇嘛凑近来，仔细看了之后笑叹道：“所幸那黄衫老人下手还是比较随意，没有彻底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凭我的密宗医术，定能使张大侠复原，只是这需要植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

　　喇嘛说着，目光不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向林外不远处那只被张辉打晕的巨犬宝才，嘴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忽然飞身出林，去将那只巨犬宝才拖进林来。张辉听说自己的下身可以通过手术复原，本来心里狂喜。

　　但一听喇嘛说要将那只巨犬宝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植入自己下身，不由叫道：“大师，你给我换个人的行不行？给我植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我岂不成了狗了？”

　　莫查喇嘛却哈哈大笑，将那只晕厥的巨犬翻过身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下体，只见巨犬后腿之间的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竟有大酒杯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细，长约半尺，青筋虬结，甚是骇人。

　　张辉看得目瞪口呆，却听喇嘛沉声道：“张大侠有所不知，这只巨犬是玄衣真人的爱犬，凶猛异常，是那老道花了数万两银子从波斯买来。这种巨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极强，足以胜过好几名壮健大汉。张大侠若能装备这样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武器，不愁温柔乡里逞英雄！”

　　说着便起身，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道：“走吧，事不宜迟！趁着这只巨犬还未断气，贫僧要抓紧时间给张大侠做手术！”

　　张辉也只好起身，穿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呆呆道：“现在就做？到哪里去做？”莫查喇嘛微微一笑，望着远方亮起灯火的村庄，道：“只要有个清净的地方就行了，张大侠，扛起巨犬，走吧！”

　　且说那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小媳妇云娘被莫查大师攻击了樱桃小口，含着一嘴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逃回家里，幸亏丈夫在地里还未回来，公公婆婆眼睛不好，只有四岁的小女儿桂桂奔跑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上来，叫道：“娘，你洗衣服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云娘含泪抱起女儿，给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的公公婆婆打了声招呼，连忙跑到厨房里，放下女儿，用清水拼命漱口，想洗净嘴里的白浆，可不管怎么漱，也不能完全消除嘴里那股腥臭之味。＊＊＊

　　女儿桂桂见母亲用水拼命漱口，感到很奇怪，上前拉住母亲的手，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问道：“娘，你怎么啦？

　　你是不是不小心吃了苦莲子了？如果觉得嘴里苦，你就吃点糖吧！”云娘吐出最后一口水，蹲下身子，抚着女儿肩膀，泣声道：“桂桂乖，娘没有事。桂桂要听娘的话，今天娘在厨房漱口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桂桂懂事地点点头。云娘抹着眼泪站起身，正准备做饭，忽听门外传来丈夫阿超的声音：“云娘，云娘，你在哪里？快出来见客，我们来贵客了！”云娘忙擦干眼泪回到大屋里，触目之下，不由发出了一声尖叫，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看见丈夫阿超领着一名青衣中年人和一名胖大喇嘛走进来，那中年人还拖着一只巨犬。云娘认出那两个人便是方才将自己拖进树林侮辱了的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想不到现在竟然又闯进自己家里来！

　　张辉和莫查喇嘛见了云娘，也感到有些尴尬，其实他们也不至于如此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搞了人家还追到家里。

　　两人并不知道云娘住在这里，只是方才为了找个人家做手术，两人帮助云娘的丈夫阿超打跑了几个酒醉寻衅的村汉，那老实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阿超便邀请两人到家里来做客。

　　阿超的父母都是善良的农村老人，见阿超领回来客人，还有一位是挂佛珠的僧人，不由心生敬重，忙请两人坐下，让儿媳妇云娘烧茶倒水，让儿子阿超去杀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招待客人。张辉和喇嘛本来想告辞。

　　尤其是莫查喇嘛，望着云娘娇美的脸庞，心想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你的小嘴怎么好意思再吃你做的饭？但两人见阿超和他父母都很淳朴，云娘虽然一脸羞辱表情却也不至于敢说出他们做过的丑事，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坐下来，跟两位老人拉家常，逗小女孩桂桂玩。

　　云娘的眼泪再次涌出，跑到厨房去做饭。阿超追进去责问道：“刚才张大侠和莫查大师来了，你大叫干什么？真没有家教！”云娘心里羞怒万分，却不敢说出被那两个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辱的事，只好颤声道：“阿超，你不要怪我。

　　我是因为见那个喇嘛师傅长得凶恶，所以一时害怕才叫出来…”阿超抚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香肩，笑叹道：“你就是胆子太小！

　　那个喇嘛师傅虽然看着凶恶，其实人很好。方才陈三那几个人喝醉了酒想砸我的农具，就是那个喇嘛师傅三拳两脚把他们打跑了，等会儿我们可得多敬那个喇嘛师傅几杯！”

　　张辉和莫查喇嘛在阿超家里吃完晚饭，喝了几杯酒，莫查喇嘛便向阿超要了一间清净的小屋，然后让云娘去准备一大盆干净的热水，又让阿超去准备一炉子烧红的炭火。

　　阿超还以为两人要在屋里煮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便积极地去准备。云娘低着头，虽然一脸幽怨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但也只得按照喇嘛的吩咐去做。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阿超刚把那只巨犬帮着搬进小屋，莫查喇嘛便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让他出去，在关门前很严肃地对他说，自己要帮张大侠治疗一种很深的内伤，需要炭火、热水和狗身上的血，就是不需要他阿超在一旁搀和。

　　希望阿超在门外好好放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阿超还以为要吃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谁知是给那位张大侠治伤，不由惋惜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在门口站岗。

　　最后心里实在好奇，便扒在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上偷窥，这一看不要紧，看了后吓得阿超差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他从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看见那张大侠嘴里咬着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躺在长椅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已被扒下。

　　只见张大侠下面只有短短的一小截，原来竟是个阉人。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令阿超感到心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跳。

　　他看见那位莫查大师将那只晕过去的大狗肚皮向上平放在桌上，用一柄精致的小刀将那只大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小心地割下来，在烧酒里泡了一会儿。

　　然后走到张大侠身边，先用刀将他下面残留的那一小截剜掉，然后将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的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嵌入张大侠的下面…阿超看得万分惊恐，顿时跌坐在门前，险些晕过去。

　　想去告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自己看到的奇事，又担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害怕，更担心那位莫查大师生气，于是只好呆呆地坐在门口，不敢再看，却听莫查大师的语音从里面传出来：“张兄，你不必害怕，我已用内力产生局部高温，使得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与你的下面完好地契合，药也涂上了。

　　再加上我从黑云观盗来的‘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丹’，也给你服食了一半。你放心，最多到后天下午，你就可以重振雄风了！”只听那张大侠的声音道：“大师的恩德，我张辉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我有个漂亮的女弟子，在江南创立了一个女侠会，会中的女剑手个个如花似玉。后天我就带大师去江南青石镇，让大师尽享我女弟子会中的美女！”莫查大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笑道：“贫僧听说过江南女侠会的威名，听说会长宋玉梅是个剑法高深，又极度靓丽的女子，想不到竟然是你张兄的女弟子，真是名师出高徒，长江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推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对了。

　　张兄，你可曾对自己的女徒弟产生过想法？”张大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笑道：“早在她十六岁那年，我就想干了她，可惜自己那时是个废物。

　　如今大师给我装了如此厉害的武器，我还不把她的下面捅烂！不过既然大师对我有恩，玉梅还是先由大师来享用…”阿超听到这里。

　　终于意识到自己带回家里来的绝不是什么高僧和大侠，而是两个无恶不作的魔鬼，当下忍受着心头恐惧，蹑手蹑脚地离开那间小屋，打算带着父母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儿连夜逃跑，谁知刚走出几步，只听“嗖”地一声，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银针从小屋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从阿超后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入，从前额穿出。

　　鲜血飞溅中，阿超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张辉躺在长椅上，望着莫查喇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银针，不由赞叹道：“想不到大师不但医术高明，暗器功夫也是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

　　莫查喇嘛听着门外阿超倒地的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笑道：“这一家子遇上了我们，肯定是前世造了孽。张兄，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找阿超的媳妇云娘，再把她下面那张嘴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白浆！”说着便狂笑着推门走出了小屋，踏着阿超的尸体走过经过穿堂，眼睛四瞟，正寻找云娘的卧房，忽见一名绿衣少女从门外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名武师模样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