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紧紧抱于哅前

事实上，长期的经济拮据和精神疲劳已经让我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心境之下，我感觉自己已经受够了，只差一步，我就会踏上那条路。因此，某程度上，是小雪救了我。没有她我可能已经死了。

　　而我对自己的生命一向不太在乎，我只是想，既然这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命还有人要，那么就给她好了，开头我还以为她真的爱我，后来才发现，那是个误会。她身边的人一向太在意她，太在意她的特殊，这反而令她难受。

　　但她遇见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无心无肺之人，对谁都不在意，对谁都无所谓，这种态度竟然会令她觉得自然自在，这真是讽刺。也许她同我一样，根本就不再期望得到真爱，只要有个人能让她觉得无拘无束就已经足够。

　　就这一点来说，我和她的确很相配。一个无口，一个无心，简直天生一对。因为这些原因，我并不抗拒和小雪结婚，至少，如此一来可以毫无后患地消灭噪音。

　　新婚之夜我第一次抱她，才发现她的身体如此丰润，如此柔软，如此令人安心，这让我忽然明白到杨玉环的好处。如果我不太挑剔的话，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正准备为杨玉环破处。

　　这种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型并不符合我的审美，但不符合审美的东西有时却相当实用。抱住这么一个肥美圆润的身体，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很快昂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不知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顶着小雪的腹部。小雪把脸贴在我肩上，有点害羞。我低头轻吻着她的颈窝，这竟然令她全身发抖，她死死地抓住我的双臂，抓得我有点发痛。

　　我只好停止亲吻，以大手安抚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背。女人的肌肤可以柔滑到什么程度，我在那一刻才算真正明白。小雪的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原本白得耀眼，现在却微微地泛着一层粉红，这令我的心底生出一股突如其来的温柔。

　　无论如何，在这一刻，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将她的一切全都托付给我了，这一点实在不可思议。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想直接从她的身体里面挖掘出这个秘密。

　　我将右手滑到小雪的股沟，在她更为明显的战栗中，用中指拔开两片厚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在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中渐渐深入。

　　小雪缓缓抬起头，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注视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似开似合，丝丝缕缕的热气从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间游向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我不确定她想向我表达什么，只好自作聪明地向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润泽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吻下去。

　　在我吻上她的一刻，她忽然不再发抖，几秒之后，还主动将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仿如无骨地完全靠在我的怀内。我的中指也顺利滑入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感到里面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渐热。我伸出舌头，向她的口腔侵去，她不知所措地任我四处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

　　于是我只好暂时停止攻略，示意她伸出舌头。她怯怯地伸出一点，我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那舌尖，再示意她伸出更多。等她完全伸出以后，我便温柔地含住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滑的舌体。

　　没多久她就爱上了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淋淋的接吻，在我转攻她粉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蕾时，她竟然还不舍地含住了我左手食指。

　　而我的右手早已将她的下身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水光闪闪，看着她含住手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靡样，我忍不住将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移向她的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软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陷入一团柔媚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中。

　　渐渐沉入。当发现时，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已经沉没在小雪腿心之内，虽然紧，但似乎并无障碍。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小雪，她更用力地嘬着我的手指，眼中透出几分羞意，却并没有任何异样。

　　于是我拔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茎，细看之下，一缕血丝也没有发现。小雪难道不是处女？这真是有点出乎意料。她看见我的表情后，伸手往自己下身摸了摸，再举到眼前一看，这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丝疑惑不解。

　　我笑说：“你以前应该没做过吧，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小雪红着脸摇摇头，我俯身抱住她肥美的身体，下身再次进入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道，感受那种又紧又腻又滑的奇妙触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放心，我信你。”

　　其实事实是什么我根本不在乎。那晚我在小雪体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两次，一直癫狂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

　　有一段时间，小雪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对我来说还很新鲜。那时候，几乎每一晚，我都忍不住抱她，几乎每一晚，我都会在她怀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脚软。

　　因为除了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我们并没有其他的沟通方式。我懒得去学手语，有紧要事就让小雪给我发短信，我也没发现她对此有任何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严格来说，我真的很少发现，她会对什么事感到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包括我后来在外面玩女人的事在内。

　　＊＊＊和小雪结婚后，我的经济条件明显改善，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至少我有能力同时供一部车和一层楼。这其中有我自身的努力，但离不开岳父的帮助。我发觉自己渐渐变得圆滑，甚至开始出席一些我以前从来不会出席的场合。比如说，旧同学聚会。对我来说，同学聚会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情脉脉的场合，只是互相比较、互相炫耀的战场。

　　可能很适合业务佬大拉业务，但绝不适合一个混得毫无是处的倒霉鬼。只不过，人是会变的。经济环境改变，心态也随之改变。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有兴趣看看这种充斥着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丑恶表演的舞台，究竟可以丑陋到什么程度。

　　于是，就在那一晚，我再次见到她，在学生时代我曾经暗恋多年但最终让我饮恨的某个女人。

　　也在那一晚，我婚后第一次和小雪以外的女人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得她下身白浆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时候，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她何时归家，电话中甚至隐约传来小孩的哭闹声。

　　我静静地等她说完那个无聊的谎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中一跳一跳，几乎忍不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出。她一挂线，我就飞扑上去，狠狠地咬住她凸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咬得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叫不止。

　　那晚我在她的三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中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一次，把能玩的地方全都玩了个遍，临走的时候她居然还敢约我下次继续。

　　从此我就知道，各种旧识聚会的重点都不是叙旧，而是偷情。从此我就发现，这个社会其实到处都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偷情的机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竟然会视而不见，但我只和有夫之妇偷情，而且不论美丑。每次偷食回来，小雪都知道。

　　因为她每次都会帮我补充安全套。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将各种牌子各种款式安全套一盒一盒地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台面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

　　但看着她那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寂寞的眼神，我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和她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时候，她从来没要求过我带套。她明知我一次次在外面偷食，也从来没有怨过我半句。她只是希望我在外面鬼混的时候，保护好自己。

　　我不晓得那是一种怎样的坚忍。才可以忍受这种残忍。每一次，当我拿出她为我准备的安全套时，我都会变得很烦燥，有时甚至会在戴套的一刻，迅速软掉，但这并不能阻止我。我会用尽一切方法让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不将眼前的女人干到反白眼绝不罢休。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关于狠心和坚忍的战争。自从开始在外面偷食以来，我就很少和小雪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但我坚持天亮之前一定会回家。这是我和小雪的默契，只要我还知回家，她就会明白我并没有真正背叛她。她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我抱她。

　　但我有时会听见浴室中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声。那并非发自声带，而是空气急速通过喉间所发出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她一面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一面呜咽的声音。没有任何表示，我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时刻选择逃避。

　　我想如果她可以说话，一定会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这样对她，但她说不出，她从来都说不出。因为她说不出，所以她就不说，她一直想要表现得毫不在乎。她无非想让我明白，她根本不在乎失去我。我冷冷旁观，想看清楚她究竟有多么不在乎。

　　于是有一晚，我和一个炮友直睡到第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中午才回家。那时候，我看见小雪扒在书桌上，旁边是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本。我打开来看，最后一页写着：＊＊＊天亮了，他没有回来。他终于没有回来。

　　终于…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是因为我对他太宽容？还是因为他根本太薄情？我明明又没有要求他爱我，我只是要求他尽一个丈夫的责任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点他都做不到？唉…算了，反正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可以得到幸福。

　　只是，最初那一年的幻觉，让我忘记了这一点，我知道他其实很寂寞，但身为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我却无法对他作出任何回应。对他来说，我可能只是一块木头。一块毫无价值的烂木头。我曾经触摸过幸福，但从未真正拥有过。

　　我居然痴心妄想，以为这一次会是例外。谁知，根本没有例外。＊＊＊有一股细微的悲伤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中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涌动。我怔怔地看着那深深的字迹，陷入一种突如其来的呆然之中。

　　不知过多久，小雪忽然惊醒，从我手中慌张地夺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本，紧紧抱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不知所措地傻望着我。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我只好苦笑。我将小雪轻轻地拉到身边，默默地抱住她。

　　她在我的怀中不住地发抖，这令我想起当年的青青。我不自觉的开始垂泪，没多久更低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小雪，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希望得到救赎，即使明知道自己不配。一直以来，我都只希望有什么人能给我一个救赎，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也可以给予别人。一直以来，我都因为得不到救赎而自暴自弃，甚至残忍伤害最不应该伤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