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反越高兴

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摆出婆婆的威风：“媳妇，倒碗水给我喝，一路上没喝水，渴死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有脸来见我。

　　你以为你是谁？我自小到大，还没有给别人端过水送过茶呢，连我自己喝水都是你儿子伺候，心里这个不痛快，就甭提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着脸冷蔑的瞟了他妈一眼，继续幽闲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阿奴给我预备好的水果。既没向她打招呼，也没抬一下头，照例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头枕在沙发靠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垫着靠枕，那双玉腿还是懒懒地伸在沙发前面的脚踏上，双脚随意的在上面做着脚形。

　　离他妈坐的沙发位置近在咫尺，丝毫没有收起脚来的意思。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悠闲潇洒，那么的高贵傲慢，那么的雍容华贵。这些天本来被阿奴伺候的心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逐渐忘掉了那些龌龊事，看到她进门，再次勾起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肚子的怒火。

　　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进来。我要报复，我要他妈心甘情愿地给我洗脚，跪着伺候我，我就要把他妈当奴使，才能解气。

　　我现在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感到恶心，还能倒水给她喝吗？阿奴看他妈来了后，忙着去给他妈收拾饭吃，老太太看到她儿子自己给她收拾饭，叫我倒水，我连动的意思也没有，招呼也不打一个，对她不理不睬的，也许是生我的气了。

　　也许是可怜她儿子，更可能是为了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我，忙不迭地站起来，去帮着她儿子收拾饭桌。哼！竟敢生我的气，我气死你。我不但不收拾饭给你吃，我还不让你儿子收拾饭给你吃，并且更不允许你在餐厅吃饭。

　　我要你儿子当着你的面来伺候我，看你怎么吃的下去饭，叫你再敢在本公主面前摆谱，说三道四的，看本公主怎么改造你的吧！

　　“阿奴，谁让你去收拾桌子了？你忘记我的规矩了吗？她没吃饭就叫她在厨房找点剩饭吃吧，你过来伺候我，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脚。”

　　阿奴听后，赶快过来，怔怔地站在那儿，脸儿红红的看着我。以前我从没有这样对待他，在他家人面前，我始终以贤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面孔出现，给他留足了面子。“愣什么神，没听到，快点。”

　　我不耐烦地呵斥道。他的脸更红了，慢慢的蹲下。“跪下。”说着，我抬脚就向了阿奴的脸上蹬了一脚。阿奴被我蹬了一个趔趄，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到地上，赶紧爬起来。

　　慢慢的双膝给我跪下，替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起了搁在脚踏上的脚，这一切，全被正在收拾饭吃的老太太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愤愤不平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怎能让我儿在我面前给你下跪。”

　　我不屑一顾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他还能算是个男儿么？他早就是被老牛吃剩的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了，成了废物点心了，真替男人丢人。

　　在你面前给我下跪怎么啦？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一个害了你儿子一生幸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让他给我跪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脚，是我抬举他，他都不配。我没叫你给我下跪，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脚，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什么嘴。多嘴多舌的不愿意老实吃饭，你就滚，别在这里烦我。”

　　老太太气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通红，刚进门饭还没吃，就莫名其妙地被我骂了，这也是我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当面骂她。“我是来看儿子的，我是到儿子家…”老太太还没返过劲来，没明白我今天是怎么啦，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啊。

　　“什么？到你儿子家？你儿子家在哪里？房子是我的，你儿子吃的、穿的、用的全是我的，连工作都是我安排的。你有本事让他离开这里，看看你儿子有什么？”我说着命令阿奴：“脸靠到我脚边来，我要踢你的脸。离那么远干什么？”

　　阿奴把脸移到我脚边，我用脚踹着他的脸说：“你哑巴了，不是你求我，让我留着你专门伺候我，当丫鬟、保姆用的么？快告诉她。”阿奴低声说：“妈你别管了。

　　去吃饭吧，我愿意这样伺候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脚，用舌头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手别闲着，给我捶腿。”我继续施展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威，大声的命令着他。并继续自豪地讥讽着老太太说：“你儿子也配做我的丈夫？做我家的女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干的好事？你是来看儿子？还是来看丈夫的？

　　他好玩吗？我恶心，亏你还记得你是他妈，我还以为你是他老婆呢。告诉你吧，我早就要他离婚了，早就想赶他走了，是你儿子死乞白赖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我，自愿留下伺候我的，宁愿给我做一生的奴隶。

　　也不愿意回去面对你这个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你不喜欢他这样，你现在就带他滚，我谢谢你。我随意上街拔拉一个，都比他强，至少没被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过。伺候我怎么了？你想伺候我，你还不配呢，我还嫌你脏呢。

　　你问问你儿子，我从小就有专人伺候，有保姆给我洗脸、洗脚，连换衣服，穿鞋袜，都是保姆给做。老保姆岁数比你还大，为了哄我高兴，照样天天用舌头给我按摩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的脚丫子，你配吗？

　　“我尖酸地挖苦讽刺着她。老太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在那里目瞪口呆。是啊！二十多年了的心病，本已结痂的伤口，又被我无情的撕裂。老太太看了一眼跪着我脚下的阿奴，恨不能找个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钻进去，脸臊的通红，早已泣不成声“扑嗵”一声跪下“求求你，别说了，我对不起你。”

　　我丝毫没有理睬跪在地上的老太太，边用脚丫子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阿奴的脸。边说“你仅是对不起我吗？难道你对得起你儿子，对得起你的死鬼丈夫吗？你们家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绝户没有后人，都是你造成的，我这样对待你儿子，也是你造成的，怨得着我吗？”

　　老太太被我羞辱的无地自容，臊的面红耳赤，爬起来转身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离开。我知道如果现在让老太太离开，老太太肯定要寻短见，决不会有脸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搞不好还会给世人留下话柄，‘什么儿媳妇给老婆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死了’等等闲言辣语，我何苦惹那麻烦呢？

　　再说我还没有解恨，没有羞辱够她呢，还想看着她变成我的奴，让她伺候我的日常起居生活，供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取乐，让她在我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活得比死还难受，我才能解气。我要活活玩死她，而不是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死她。

　　“站住，哪去？我让你走了吗？你要是敢踏出门口半步，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诉你的老家，让你们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让你死后也进不了祖坟，让你的儿女也无脸活在世上。”

　　老太太一听立刻钉住了，是啊！她可以不管不顾一死了之，可她的儿女还要活在世上啊。她还是村里人羡慕的对象，一个贞节寡妇拉扯大一对儿女，全都成家立业。儿子还上了大学，毕业分配到城市工作。女儿也在村里招了个入赘的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门女婿。

　　村人哪个不尊敬她？哪个不高看她一眼？老太太再次跪下，磕头如捣蒜“你饶了我吧。我没有脸活了，让我去死吧，求求你了。”

　　“哼，想得到美，你死了，谁伺候我啊？谁给我捶腿？谁给我洗脚？你不是愿意给我洗脚吗？以后你就天天给我洗脚，专门伺候我，你就是我不花钱的保姆、佣人。伺候舒服我，你的日子能好过一点，伺候不舒服我，我会叫死都不安生。

　　跟你儿子好好学吧，别说我没告诉你。”我霸道地羞辱着她。老太太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地跪爬到我腿边，开始给我捶腿。从此掉进我手里了。

　　任我侮辱，打骂，伺候我的日常生活，成为我的专职保姆，其实她活的还不如保姆呢，至少保姆是挣钱的，她简直就是我的私人奴隶。

　　“哎哟！我可受不起你的跪啊！你儿子膝下都有黄金，你膝下还不得有钻石呀？”我看到她给我跪下后刻薄地消遣着她。“公主，原谅我吧，你大人有大量，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这是老太太第一次称呼我公主，我心里非常受用。

　　我抬起脚向老太太的脸踹去，老太太被我踹倒在地。我看也没看地说“轻点，想把我的腿捶断了吗？那么用力干什么？会不会伺候我？”一会又一脚把她踹倒，嫌老太太偷懒，不用力。

　　总之，老太太怎么伺候我，我都不满意，老太太一次次被我当着她儿子的面踢倒在地，一次次爬起来。

　　接着伺候我，再被踢倒，再爬起来，周而复始，也不知道被我踢倒了几次。有一次，我刚要踢老太太，老太太看到了想躲开，被我发现了。

　　“大骂，你想死吗？把脸伸过来”老太太把脸靠上来，我狠狠地向她脸上踢了过去，再靠上来，我再踢。

　　连续踢了十几脚，直踢的我腿都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筋了，才对老太太说：“噢！累死我了，快给我好好捶腿，捶不舒服，我还踢你。你记住了，以后我再打你的时候，你不能躲，我掐你的时候，以把你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地方给我掐，要是我打不着、掐不动你，我会拿东西打你，用钳子掐你的。

　　“老太太忍着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泪答应着，迅速重新跪好给我卖力地捶着踢她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筋了的腿。望着脚下跪着的母子，精神上的享受，远远超过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是的需要。阿奴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跪在地上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脚。

　　看我整治他妈一句话也不敢说，我发现阿奴非但没有难过，反而异常兴奋。我越侮辱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他，羞辱他妈，他反而越高兴，越卖力气地伺候我。我想睡觉了，对老太太说：“去吧，把厨房给我收拾干净了，然后给我把鞋柜里的鞋全部擦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