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对充満谦卑

附近乡镇的人，都改叫这里耗子窝了，三十七岁的杜聪，虽然家在省城，但老家就是耗子窝的。他是在大伯家长大的，他妈是个傻子，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爹精神病，几天找不到媳妇，见人就问：“看见我媳妇没有？”

　　有屯子里的人逗他爹：“你媳妇钻河里摸鱼去了。”于是他爹也钻到河里，再也没有上来。他爹排行老二，他大伯是老大，家里四个孩子都是丫头，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就把他收养过去当成儿子养，还特意请人给他起的名字…

　　杜聪，希望他可不要像他爹他妈那样。小时候的杜聪还真争气，在耗子窝的破学校里，从小学读到初中完了。

　　学习成绩就是个好，把大伯高兴的没法没了，可以家里太穷，没有考高中再考大学，而是直接考了中专。杜聪毕业后虽然只是被分配在省城的一家国营工厂。

　　但在耗子窝已经是很轰动的了，接着恋爱结婚，但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到医院一看，是他的毛病。

　　而且没有办法治疗，于是老婆就跟别人跑了，不能生育，对于从耗子窝出来的杜聪，尊严上的打击就如同天打雷劈，整个人从那时起，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脾气变得暴躁易怒。

　　一天被领导批评，竟然不能控制，给了领导两榔头，差点没把领导打死，结果他蹲了七年的大牢。这七年，正是中国飞一般发展的时候。杜聪出了大牢，整个世界他都不认识了。

　　为了生活，只好在城里给人打零工，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命运也许是天定的，一天去一家给人通下水道，主人一开门，竟然是他中专的同学。

　　而且还很要好，只是这个同学出了国，才没有了联系，虽然杜聪尴尬的要死，但这个家庭有权有势的同学却一点没有瞧不起他，重新叫人来通下水道，并留他在家吃饭喝酒。这个同学已经定居美国，那次是因为家事临时回国的。

　　酒过三巡，同学问杜聪以后的打算，杜聪根本就没什么打算，随口说道：“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去抢劫。”

　　同学听了，笑着说：“既然你打人抢劫这样违法的事情都敢做，那我给你介绍一个不太违法、但很挣钱的事情做吧。”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知此同学给杜聪介绍了什么挣钱的好事，下回分解吧！耗子窝通讯不发达，杜聪虽然在那里忙了十年，但还在一直忙着呢，他捎话来，让作者代表他及耗子窝的全体父老乡亲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城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全体住民拜年：“祝大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节快乐、虎年发财。”

　　同时，他还为不能将耗子窝除夕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像CCTV<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节晚会一样全国直播给大家感到遗憾。

　　＊＊＊赵玉知道，拍摄的时间不够，会让她的外甥杜聪很难办，而且，她此时也很难受，丈夫总是像今晚这样，不能很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她。四十三岁，正是女人的虎狼之年，她再次注意到她外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高高的隆起，这使她体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更难控制。

　　“他的一定很大。”赵玉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想。她对丈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尺寸也是不满意的。“要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攻心，赵玉顿了顿，不顾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说出惊人的话“大聪你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吧。”听到老舅妈说出这样的话，杜聪感到震撼。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老舅妈赵玉的眼睛，他确信他没有听错。老舅妈是有些缺心眼，但也不会缺到这地步吧！“这怎么行，你是我老舅妈，我怎么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怎么能和你干这事！”

　　“但是，你不是说最少也要拍四十多分钟吗？你老舅他一得劲完，是肯定不会再干了，他傻了吧唧的谁也劝不了他。”赵玉解释。

　　“今晚是为了拍片，但怎么能拍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老舅妈你呢！那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了。”听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字眼，赵玉扭头去看丈夫，见丈夫竟然盖上大被睡着了，她移动身体到炕沿边上，情急的用两条腿勾住了外甥杜聪的身体。

　　“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得劲就行呗！你看你老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看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憋得慌？”杜聪当然憋得慌，他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儿一个，很久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了，他老舅妈赵玉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但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怎么会一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也没有，不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也就不会硬了，赵玉如果不是他的老舅妈，他也不会考虑太多，有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总比没有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进去一样可以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

　　但，赵玉是他的老舅妈，他不得不考虑这一点，毕竟老舅妈有点儿缺心眼，万一老舅妈嘴巴没个把风儿的，一不注意说漏了出去，那他的名声可就完了。

　　可是，同学投资了那么多钱，这么久还不拿出部片子，恐怕同学会很失望，合作也会夭折。杜聪心理还是不能接受含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意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行为，但他也想到，同学说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题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片可以卖更好的价钱。杜聪矛盾着，神情恍惚。

　　这时，赵玉这个又傻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的老娘们却心急的抓住她外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她感受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硬度。“好吧，老舅妈，但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杜聪想通了，人要是没钱，名声有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用，名声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服穿。

　　“大聪，那你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吧，刚才你老舅也没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得够劲，现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了。”赵玉这时不管是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只要有个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狠狠的给她干几下，她就高兴。

　　“老舅妈你别急啊，你想得劲还不容易，但咱们得按步骤来。”心里想通的杜聪，这时也很想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他老舅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痛痛快快的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一下。

　　但对于老舅妈赵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态，他有些反感。他一时起了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他老舅妈的心，当然，为了拍片子也不能像刚才他老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他老舅妈那样。“那老舅妈听你的，你说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就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到炕沿边来，仰壳儿躺着，把腿尽量分开。”

　　杜聪一只手拿着摄像机，他只剩下另外一只手可以动作。等他老舅妈赵玉按他说的躺好了，他又让他老舅妈把住自己的腿弯。现在，赵玉仰躺在炕沿边上，她的双腿打开，成M字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还粘着丈夫未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但她正等待着另外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杜聪坐到了一边，他有点犹豫，但还是用手先抓住他老舅妈的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他的第一感觉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过于柔软，甚至没有什么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他想，这可能是喂养的五个孩子的缘故。他将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分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了一会，便失去了兴趣，但为了延长片子的时间，他不得不继续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一会。他用力的捻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前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

　　“大聪，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老舅妈吧。”赵玉再次显得急不可待，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依然是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的，被他外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得一直刺挠儿到心里。

　　老猫逮到耗子之后，总是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够了才吃掉。杜聪懒得理会他老舅妈的任何请求，他看到他老舅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的过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而打绺儿，一绺儿一绺儿的都糊在了本来就很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上，他用手划拉划拉，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看上去更舒服些。他不再犹豫了，也不再客气了。

　　他将中指和食指并拢，一起捅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滑，很燥热，但也很宽松。杜聪还没有玩过这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他蛮有兴趣的左拉右扯，上勾下挑。

　　这样一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的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出来，杜聪对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拍摄，他捅进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将他老舅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横向撑开，他希望能真切的拍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内部。

　　被外甥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赵玉，在刚一被进入身体的时候，就放形的叫唤着。她感到他外甥很会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比从前抠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男人抠得都好。她老老实实的接受着她外甥的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杜聪把手从他老舅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退出，他觉得时间够了，他把手在他老舅妈赵玉的大腿上抹巴抹巴，他不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脏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

　　他只是拉开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门，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从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旁边掏了出来，他不想和他老舅妈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搏，那会让他感到更丢人。“现在拍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杜聪现在的口吻如同命令。“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赵玉一脸不解。“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就是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或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杜聪有点不耐烦的解释。

　　接着又说：“老舅妈，现在你来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老舅妈不知道怎么啯，以前别的男人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从来没人让我啯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没想到农村老爷们就捞实在的，他们竟然不喜欢玩这些破花样。杜聪站直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埃在他老舅妈的嘴边。

　　“张开嘴含住。”杜聪并没有等他老舅妈将嘴巴靠过来，而是主动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过去，同是用手扳着他老舅妈的后脑勺。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头已经顶在赵玉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被顶开。“不要让牙刮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赵玉不自觉的顺从着她外甥的指示，她嘴巴刚刚张开，坚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嘴里。

　　她立刻就感受到，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真硬、真大、真热，要是马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那该多好啊。杜聪也感觉很不错，他主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头和他老舅妈的口腔充分摩擦。

　　一开始他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很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很猛。久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事，他只想他自己先得劲一会儿。杜聪虽然对耗子窝的老百姓的生存状态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同情，但同时也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轻视。

　　在他们面前，他总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们对他也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谦卑，纵容着他的这种感觉。所以，杜聪对他老舅妈赵玉不太当回事儿，也并不完全是刻意的。他看到他老舅妈有点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