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王，以为，母女俩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两个一起怀孕，生个儿子的几率大一些。哪知道这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在城里，被上了，避孕环。”那农妇还是不为所动，慢慢地开始用舌头密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马老头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

　　“所以，这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就被马老头，当成了赚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货，村里谁，都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十块，用嘴五块。”农妇依然冷漠的回应，将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含进嘴里，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身的手轻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动。

　　“还有几个我们村的老婆子，一次把她拉过去，玩了一晚上，第二天老王去接她时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都合不上了，好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里还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好几块石子，哈哈，这些娘们儿比我们都会玩娘们儿。”

　　“那她女儿…？”我吃惊地问，却又能隐隐猜到我的问题的答案。“她女儿，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之后不吃不喝，眼看人快不成了，这做娘的就心软了，跪下求她女儿。她女儿才开始吃喝，不久肚子就大了，可第一胎是个女娃娃，第二胎第三胎，又是个女娃娃，这第四胎过几个月就生了，不知道坡脚老王能不能生出来个儿子。”

　　马老头说完，我心里为这女孩子叹息。这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正常社会里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呢，在这里却被当做一个生育机器，豆蔻年华已经生了三个孩子。

　　我正想着，那边马老头鼻子哼出了口气，双手抱住农妇的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使劲的往农妇嘴里顶，顶到了农妇喉咙的最里面，过了几十秒才从她嘴里拔出来。

　　农妇如释重负的趴在地上大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哎，不知道，哪天，能尝尝，她女儿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马老头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把五块钱扔到农妇身上。

　　又轻蔑的走到我身旁，对我说：“你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儿子，就死了跑的心吧。”那农妇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将五块钱揣在兜里，继续开始做农活。我一言不发的继续除草，午后的太阳像火球一般缀在头上，我的心却像被关在冰窖里。

　　都说山村民风淳朴，我看却是愚昧无知。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只知道传递香火，将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向女人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完全不把女人当人看。

　　那些村里的女人，平时被欺负惯了，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卑微的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的不是怜悯，而是变本加厉的折磨。看来，想从这个村子里找到一个善良的人，是难了。

　　但我不相信这个村子没有一点儿向外通信的装置，电线能过来，电话线就也能过来。只要能找到一台通往外面的电话，我就能通知外面的世界解救我们！

　　白云苍狗，一个星期很快就要过去了，也不知道外面的爸爸有没有发现我和妈妈已经失联了，每天晚上，我都要忍受马老头侮辱我妈的现场直播。

　　妈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话非常少，有时对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把自己对外界关闭了起来，但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发现妈妈已经开始习惯和每天晚上这个脏老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我妈不再啜泣，不再挣扎。

　　一开始是变得冷漠，像是一个充气娃娃被老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下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而后开始有些主动配合马老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越来越大，有时候竟然主动地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往马老头跨部靠，双手也揽住马老头的脖子。

　　最近几天马老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时候，我妈妈竟然会用小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住马老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把他身子使劲往里面挤。这个动作潜意识就是女方希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自己身体的男方能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一滴不剩的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入自己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加大怀孕的成功几率。

　　我注意到妈妈细微的变化，自知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一个表现，也应证了著名作家的一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我知道自救的步骤要加快了。

　　否则妈妈慢慢接受了马老头的凌辱，可能会变成第二个人尽可夫的被拐农妇。现在马老头已经对我放松了警惕，晚上只是用绳子把我绑在柱子上，绑得也不是很紧。一天晚上我试验了一下，成功的给自己松绑，为之后可能的跑路下了一步暗棋。

　　距离我们被带到山村里已经过去十天了，爸爸肯定知道我和妈妈失联的消息了，但既然那对母女被卖进来几年都没有被发现，爸爸也不可能从天而降，自救是希望最大的出路。

　　这天，我和马老头如往常一样，劳作一天回家，却见大铁锁虚挂在门上。我还没反应过来，马老头一个箭步就冲进了院子，直冲屋里。我回过神来，也跨进院子。刚进院子，就看到那天坐在村口的黑手老头一边提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一边向外跑。

　　“马老头你别欺人太甚，我不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你娘们一回，你至于吗。你小心我打个电话把我儿子叫回来，收拾你！”那黑手老头从我身边跑过，马老头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我跑进屋，看到妈妈仰躺在炕上，下半身光着，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白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腿中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红肿不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往外冒着浑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也被扯断了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掉在炕上。

　　定是那黑手老头趁我和马老头出去，偷偷撬开锁来找我妈，我妈被锁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行动不便，挣扎不成被黑手老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辱取乐。

　　我默默地把地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捡起来，用旧报纸把我妈身上的污垢擦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泪给她穿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妈妈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

　　一会儿，马老头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吁吁地回来，一把把我从炕上拨到一旁，坐在炕上瞪大眼睛生气的看着我妈，就好像看自己的私人物品被别人用了一样，刚刚还像木头人一样的妈妈，突然坐起来抱住马老头，脸靠在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上摩擦。

　　我瞬间一口气直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我帮妈妈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穿上，妈妈没有任何反应。马老头这个脏兮兮的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犯只是把另一个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犯打跑，妈妈就感激的抱住他，靠在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

　　马老头一把推开我妈，张手就是一个大嘴巴“你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我不在家，你…你就去勾引别的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我闻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然大怒，这老头竟然不知好歹，黑手老头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妈，他竟然怪我妈不知检点。

　　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刚要扑向马老头和他拼了，我妈却不顾红肿的脸又扑向马老头的怀抱。我目瞪口呆，抬起的手不住的颤抖。马老头没有再推开我妈，也抱住了她。我跑到院子里，抱头大哭。往常我大哭的时候，只要妈妈在场，都会跑过来把我抱住，轻声安慰我。

　　我的脸埋在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上，感受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的柔软和鼻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香，就会慢慢平静下来。可如今，我无论怎么哭，妈妈都只是在屋子里，抱住马老头那个脏男人，只把她当成生育工具的男人！

　　渐渐的，我的眼泪止住，恢复了平静。“妈妈只是因为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才会有些失去了正常人的判断力，等我们逃出去应该就会好了”我安慰我自己。

　　我回想刚才黑老头往外跑时，提起过的一个关键词：黑瘦老头往外跑，提到他可以打电话给他的儿子，意思是他家里有可以通信外面世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