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等价茭换（全书完）

看样子，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放开了思想上的包袱。张爱玲有句名言，大意是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这话一点儿没错，就在半小时前，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还异常紧张，担心丈夫的老板是否变态，也担心自己能否接受羞辱。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想像得那么可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身体不再绷紧，气息也渐渐匀称。老人看上去漫不经心，只是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慢慢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

　　而女人也一声不响，任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轻薄。我无法猜测他们的心思，也许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一种平静，好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准备即将开始的下一幕。宁静。过了很久，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我已经不年轻了，今天忘了带伟哥。小姑娘，来帮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咱们再来个梅开二度！”我吃了一惊，下身，再次充血，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美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默然无语，站起来。

　　转过身，缓缓跪下，低垂眼帘，伸出双臂，一手撑住自身，一手捏住老人那黏乎乎软耷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不紧不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动起来，我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在国外生活多年，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在我们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之间并不陌生，只是，我不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该如何面对，另一个男人那淡淡的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

　　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熟练地动作着，不慌不忙。老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从苍老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手上。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这无关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

　　然后，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张开嘴，对，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她张开嘴，面对属于丈夫老板的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深深地套了下去。（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跪在老板的双腿间，撅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深深地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我的导师受不了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的声音，愈来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重。我也受不了了，我痛苦地望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望着她卷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的短裙，褪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下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紧裹在腿上的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还有撅起中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

　　这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我的结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我女儿的母亲，她在干什么？他在给我的老板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前途，我全家的前途。

　　“够了，爬起来，躺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导师真的受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风度，一面扯开自己的睡袍，一面命令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举起大腿，自己分开，让我狠狠地干！”我也真的受不了了。

　　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又弯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一步一步挪到卧房门前。房间里，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暧昧的台灯下，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和导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在一起，毫无遮掩，毫无顾忌。老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近乎完美。他使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着，不时轻轻含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再用力吐出来。

　　用舌尖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挑逗着，随后再一次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进嘴里。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一面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一面艰难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自动分开，脚尖绷得直直的。

　　我甚至可以看到，顺着她张开的腿，粘粘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时断时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闪光。这个老王八蛋，学问做得不怎么样，玩儿女人倒真是专业！

　　老人终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够了，松开手，把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放平，然后爬到她的身上。我痛苦地弯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看着老板吻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发出咝咝的声响。

　　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老人的舌尖，已经探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口腔，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舌尖绞在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着。老人一边亲吻着别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一边拉着她的一只手，引向自己的跨间。

　　顺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手，我看到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至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青筋在跳动，血管在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这就是老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才刚拔出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过一会儿，又要再次强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

　　再看那两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紧紧收缩着，鼓鼓囊囊，褶皱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我不知道那里面还残余多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我只知道，不久之后，它们终将全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入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

　　在我的注视下，两人亲吻着，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很快就都难以忍耐。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扳住导师，急不可耐地拉向自己，眼神里许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惘，许多渴望，也有许多温柔。

　　老人更是急得不行，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急急切切，抖抖擞擞。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马上理解了老人的意图，主动分开两腿，让老人跪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

　　然后双腿上抬，挂在老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然熟练。我的心中不由得嫉妒起来，这叫什么事儿？本来就是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现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跟老夫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似的，还有感情了，赶紧的，赶紧干完，给我滚蛋！

　　我导师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一言不发，直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探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拨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抵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挤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停在了那里。老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摆整体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耸，就要沉下去。

　　看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和导师，如饥似渴，即将开始新一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我已经忘记了悲愤，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不知为什么，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伸进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轻轻一拨。门开了，我不希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被人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更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

　　虽然我是始作俑者，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我的心开始酸痛起来。

　　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老板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有国外的难处。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

　　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

　　钱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为了生存，大家什么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取经费，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博士博士后卖命，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们说，国内国外，是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海归其实都是没办法，谁要自夸什么为了心中的祖国，放弃优厚的待遇和安逸的生活，那纯属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

　　“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一声尖叫，把我惊醒。我赶忙抬眼，定睛望去。“不，不行，我老公！”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双手撑住男人的肩，正奋力地往外推。

　　原来，她发现了大门外的我。我可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她毕竟是良家妇女，不愿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我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推开门，鼓起勇气跨了进去。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发现了偷窥的我，双手外撑，努力制止老人的侵犯。）我导师抬起头，看见了我，脸色一沉。“你来干什么？”声音中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威严。

　　“我，”我的气一下子泻了，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来帮您。”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挣扎着翻过身，想要爬起来“帮我？好，走过来一点儿。”老人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扯下睡袍的带子，扔给我“来，把你老婆的手捆住！对，捆紧，摁住她的肩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扬起头，愤怒地盯着我。

　　我转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因为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已经翻过身，朝下趴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老东西只得换了个姿势，想从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

　　作为丈夫的我已经屈服，可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却仍然在反抗。她死死贴紧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就是不肯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撅起来，我又是羞愧，又是骄傲，又是侥幸。

　　我羞愧，因为自己的软弱。我自豪，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坚强。我侥幸，因为我感觉老板的梅开二度，恐怕要泡汤。我高兴得太早了。

　　当我偷眼瞟过去，差点儿没跳起来，只见老人一手颤颤巍巍撑住身体，一手握着硬邦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对准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后庭。他要干什么？这老东西要干什么？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止不住哀号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的心在滴血，我的下体却开始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啊！一声惨叫。

　　我看着我的导师，使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下一蹾，他那坚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就完全陷入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后庭之中，只剩下两个干瘪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还留在外面。

　　他开始动作了，那样缓慢，却又那样有力，一点点退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口，再一点点顶进去。噗嗤，噗嗤！老板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嗯啊，嗯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在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之声越来越猛，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之声越来越柔。

　　我没有料到，女人的直肠，不仅能给男人送去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也能给女人自己带来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看得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慢慢地适应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全身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开始绷紧，脚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直着，好像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筋似的。

　　我眯起眼睛看着，看我的老板，狠狠地干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他的每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都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尽入，仿佛要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

　　而每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则毫不留情，必定连带着翻起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我心中的苦痛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在体内萦绕。

　　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我伸出手，探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好硬啊，从来没有这么硬过！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一下太可惜了！噗，噗，噗！嗯，啊！我的老板在享受。

　　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在享受。我自己也在享受。只有我不懂事的女儿，还在隔壁甜甜地安睡。（导师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身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

　　一个月以后，学校发文任命我为系主任，我的工资增加了，岗位津贴增加了，课题费也多了起来，总之，一切都有了转机。我想，这恐怕就是马克思说的等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换吧。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一直不愿跟我讲话，直到半年前，我们的女儿终于进了国际学校，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笑容。

　　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希望，等女儿长大以后，那时候的社会，多少能比现在的好一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