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微微颔首

另一些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即使用贝壳绑住也几乎鼓不起来，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颜色很深，有些差不多有三英寸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紧紧贴在上面。

　　有些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不是很大，但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却又长又尖傲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在那里。有两个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看起来像是两颗黑色的草莓粘在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几乎像是有个小一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长在更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这真是让人惊奇的景象。

　　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跳着舞，脚向外分，膝盖弯曲，前进时身体略微下沉。每走一步，她们就拉开挂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的草叶，用力突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部，随后就是咕哝的声音、或者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或者是模仿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的声音。我开始习惯并理解了安德烈到底是在说的是什么了。

　　对于一个光着身子被他的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和妹妹看光光的男人而言，这真是让人有些难为情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我的手放在脑后，无法遮掩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开始起的反应。我能看到耶利亚和博格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也有了相同的反应。

　　我们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像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一样高高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地指向前方。伊丽莎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们，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神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恐惧。

　　爱丽丝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估计是已经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而母亲只是平静的观察着我们。那群女人穿到了我们的V形队伍中间，伸手抚摸着站在对面的我们的女人，也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我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混乱之中我瞥见三个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体的女人中间的一个人已经被吓得直躲，因为一个游行者在经过时扭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或者是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

　　在走过V字形的顶点之后，这群母种畜又转回来在我们的女人后面站成一排，这时候我眼前看到的队形的形状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想：她们就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她们很快解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的珠子，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扯下了草带，把这些装饰物扔在了她们面前的地上。

　　这群女人面对我们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地盘腿坐了下来，这种姿势让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安德烈的语言）非常明显地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我们眼前。鼓声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节奏再次响起。

　　我们面前的人群分开得更大了，使我们第一次看到国王或者是酋长的样子。他坐在某种轿椅上，由四个体格非常壮的看守抬着前进。首领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冷酷、残忍的表情。看守们在距离被掳掠来的女人那一侧20英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来。

　　我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8个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看守努力抬过来一位女人，我猜想推测起来可能是安德烈所说的“大妈妈”她被放在首领的旁边，就在V形我们这一边。

　　她的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非常深，脸上挂着阴郁的表情，而且不像其他村民那样穿着衣服，而是像我们一样浑身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我估计不出她的体重，但她看起来很轻易就能有我三倍重。

　　大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每个都有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谷粒的麻袋那么大，大大的黑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在她坐着的时候垂到了她的腿上。相应的，她的大腿简直就是大象腿，而她的小腿差不多跟我大腿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

　　我正在仔细打量着大妈妈，这时有更多的女人出现在她和首领之间。有五位不同种族的女人，同样浑身不着片缕。在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部都刺有纹身。

　　而且每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上方都有一道鲜红色的圆形伤疤。安德烈告诉过我那种印记是作为一种荣誉的象征烙印在她们身上。这几个人被称为“巫婆”因为人们相信她们仅仅通过在女人身上做出某种诊断就可以预测妊娠期，甚至能预测出胎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别，

　　据说这些巫婆当初也是被绑架俘虏来的，她们与当地土著成功地生育了许多小孩，而且自那以后开始主动参与到这种文化中去。她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被大妈妈亲自调教过的。我根本不相信她们的预言都能应验，但安德烈说。

　　事实上这些预言都是绝对可靠的，可能是某些尚未被美国人或欧洲人发现的因素在起作用。

　　这些巫婆们不停地冲着我们跳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随着鼓点不停地摇摆。当她们绕着我们这群俘虏跳舞的时候，鼓声停了下来，看守们扶着大妈妈站了起来，她走到我们V字形的开口处，审视着看着我们每一个人。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俘虏我们的那群黑人的头目走上前来，站在我们的V字形的顶点那里，直视着大妈妈。大妈妈指着耶利亚，以一种响亮的，听上去很严厉的声音对着那个头目讲话。

　　从头目的面部表情、语调和手势，很显然他正在对她解释什么。随后耶利亚低声翻译说，她对他把一个黑人与其他俘虏一起买来感到很不高兴。头目在为这件事辩护。

　　耶利亚翻译说，那个男人认为他懂得他们部落的语言，而且母亲喝下了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来换取耶利亚的性命，这是个好兆头。＊＊＊

　　大妈妈转过头对耶利亚说话。耶利亚则以当地方言应答，在简短的对话过程中大妈妈几次用手指指点着母亲然后耶利亚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母亲听。

　　“这个女人被称为大妈妈，是这里最有权威的女人，现在她要你证实这个头目说的故事。就是你为了把我留在你身边而喝下了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听完耶利亚的翻译，母亲随后慢慢转过头看着大妈妈。

　　她冲大妈妈点点头，表明这个故事是真的。看到母亲的反应后，大妈妈又对耶利亚说了什么。

　　耶利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通红，十分愧疚地对母亲说：“她说她想亲眼看到这个好兆头，希望你能向她的人展示你能做到这个。我很抱歉，夫人。她说这次你必须…你必须…她说你得…喝下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站在旁边的我们几个人听到这里如同五雷轰顶，所有的人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大家全身都在颤抖。这是什么样疯狂的世界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想法啊！上帝啊！救救我们吧！耶利亚突然哭着大声地叫喊起来：“尊敬的夫人。您不能接受这个要求！

　　没必要这样做，我不希望你做这个。让那个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小头目把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你嘴里，对您来说已经是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大辱。我要告诉她根本就没这个必要。”母亲喃喃着说：“她要我用嘴含着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然后在所有人面前喝下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哦，上帝，不！耶利亚，如果我不这么做会有什么事？”

　　“大妈妈说，如果你不相信我是值得拯救的，她也不需要我。”母亲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哦，上帝。等一下…耶利亚，告诉她，告诉她我会这么做的。”母亲随后再次看着大妈妈，默默而又坚定地点头示意她接受了这个条件。

　　大妈妈有些不耐烦地指着耶利亚，打手势让母亲开始。母亲把胳膊从脑后放了下来，慢慢走向耶利亚，然后跪了下去。她犹豫了一下，伸出双手，用两只手掌抓住了耶利亚半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许久，母亲突然俯身向前伸出舌头，开始在耶利亚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半硬不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上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起来。

　　一下一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着，感觉上就是在干一件非常要紧和仔细的事情，母亲用力之大以至于很远地方的人都能清楚地听到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声。

　　随后母亲又停顿了一阵，好像在思考什么，决定着什么，突然之间，母亲以一种异常坚定的神情猛地用力地，用嘴猛地含住了耶利亚那个像一个婴孩的拳头大小，马眼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亮晶晶地光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

　　耶利亚一下子就昂起头来，嘴里一下子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和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这强有力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让耶利亚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母亲以一种不顾一切，已经完全疯狂的态度猛烈地前后摆动头部，每次都让耶利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进的更深一些。

　　每一次的摆动都让耶利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更深更狠地刺入母亲的口腔，就像要把母亲的喉管穿透一般，我站在他俩旁边，可以看到母亲由于过度的用力，以至于的右脸颊不停地鼓起来又凹下去。

　　耶利亚很明显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疯狂的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没几下就压抑不住内心发出的愉悦的感觉，开始呼哧呼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大声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起来，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异常发达结实，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无穷力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变得像岩石一般的坚硬，开始微微前后摆动着。

　　没过多久他就坚持不住了，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肌猛烈地颤抖了一阵之后，突然松弛下来，耶利亚把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母亲的嘴里了！

　　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是，这次母亲更加用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我能看到她大口大口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咽耶利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时整个喉咙在剧烈地抖动。

　　这次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全部结束了，然后母亲把耶利亚那已经变得软趴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吐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干净以后，一点一点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神色坚毅地站在了耶利亚面前。

　　当母亲和耶利亚的目光相遇时，我发自内心地相信母亲希望耶利亚能明白他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她可以为了让我们活下去而做出任何事情。

　　表情严厉的大妈妈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指着博格斯。耶利亚以一种近乎崩溃的神情注视着母亲，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尊敬的夫人，她说现在轮到博格斯了，如果你也想救他的话。我很抱歉，夫人。”

　　由于过度的激动，耶利亚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母亲扭过头看着大妈妈，微微颔首，随后步履坚定的走到博格斯面前，慢慢地跪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通红，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