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最后是耶利亚

耶利亚尴尬地低下头，显然没有把那个首领的话都告诉我们。母亲看起来有些不解“他说的目的是什么，耶利亚？他们把我们买下来当作奴隶。毫无疑问他们会让我们拼命干活，到我们对他们毫无价值了就把我们抛弃掉。

　　我会向上帝祷告，在这一切发生之前，父亲就会找到我们，把我们救出去的。”耶利亚很沮丧地说：“他们只对伊丽莎白、爱丽丝和您感兴趣。他们买下我们这几个男人只是为了保证让你们，呃，合作。可以想象我们都会从事繁重的劳动。

　　但是你们，你们三个，主要是用来…用来…用来完成配种的目的。他们要让你们怀孕。肥胖的、浅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女人格外有价值。这些混血的儿童也有特殊用处。男孩们会被训练成优秀的武士。女孩们会被卖给北方的奴隶主。”

　　耶利亚停顿了一下，看着母亲“他说你们今后就会一直与他的部落里的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当这个时候，伊丽莎白近乎失控了，她尖叫着挥舞着胳膊。博格斯和我赶紧抓住她，紧紧抱着她，直到她冷静下来，当我的胳膊抱住妹妹肥胖的身体时，心里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一只手抓住她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另一只手抓着她肥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博格斯在她另一侧，双手也抓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同样的部位。

　　我扭过头越过肩膀看着爱丽丝。泪水再次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她的脸庞。她的左手按摩着被黑人扇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右手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她缓缓摇着头，喃喃自语着。

　　母亲伸出手握住了耶利亚的手。“这不是你的错。我相信这是万能的上帝构思的伟大的计划的一部分。在这个计划里我们就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我们越快接受命运的安排，我们身上的困难就会越少。

　　如果这确实是上帝对我们的考验，我们必须证明我们相信他的裁决。我肯定我们会得救，而且通过这次经历会让我们更加坚强。不久之后父亲一定会找到我们。一旦我们的船没有如此抵达，他就会开始搜寻我们的。

　　你们会看到，你们所有人都会看到，一切都会好起来，如果我们不给他们借口伤害我们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说完这些，母亲带着耶利亚跟在四个开路的黑人后面走进了丛林中，接着是爱丽丝。博格斯搀扶着伊丽莎白往前走。

　　我跟在剩下的那些当地土著人后面。我们全家，包括收养的耶利亚在内，都赤条条一丝不挂，浑身上下不名一文，正行进在东非海岸的某处丛林中，任凭这些我们几个小时前才见到的黑人们摆布。

　　尽管我很想相信母亲所说的，什么这一切都是上帝计划的一部分，什么上帝会保护我们的之类的说法，我还是不能想象在这种环境下我们怎么能活得长久。

　　母亲生育了两个孩子，伊丽莎白和我，但我的妹妹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从来没有怀孕过。我和爱丽丝在伊丽莎白和博格斯结婚不久之后就结婚了，我觉得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经历不会比我们多出很多。

　　伊丽莎白总是摆出一副正经的脸孔，甚至比爱丽丝还要正经得多。我严重怀疑是否有男人，包括博格斯在内，看到过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的样子。

　　我肯定这就是她为什么如此惊慌失措的缘由。她已经光着身子走了几个小时，而且现在又发现她要与完全陌生的黑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她步履蹒跚地走在我前面，博格斯扶着她。

　　在丛林中走了几个小时，我们六个人全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疲力竭、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浃背。大股大股的汗水从伊丽莎白的背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来，就在我眼前从她那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肥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滴落下来。

　　当母亲让耶利亚告诉那个黑人首领她又需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时候，我知道母亲正努力争取让我们大家休息一下。耶利亚把消息往前传。那个首领没有停下脚步，甚至都没有回过头，但我们听到了他对耶利亚的回答。

　　“夫人，你必须边走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他不会停下来的。”耶利亚告诉母亲，提高声音让我们大家都能听到。伊丽莎白开始哭诉着“但是我也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只是，不要…不要像在海滩上那样就行。我快憋不住了…大小便都有！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耶利亚，让他停一下。”

　　耶利亚把这些话翻译过去，随后首领的回复引起了手下的一阵哄笑，耶利亚把回复翻译给我们。“伊丽莎白，他说你必须边走边拉，然后，走在你后面的人就得当心脚下了，我很抱歉，他不会停下来的。”

　　差不多十五分钟之后，小路转了一道弯。我能看到所有在我前面的人。随后我注意到母亲腿间的一道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下来。

　　她真的边走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走了几码之后，我踩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树叶。博格斯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他正紧跟在爱丽丝后面。他没办法退后一点，伊丽莎白正紧靠着他。一道坚实的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从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落在了爱丽丝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

　　爱丽丝尖叫着扭过头瞪着他，但也只能往前走，任凭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在自己背上和腿上。耶利亚同样也在母亲后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母亲并没有回头看他或者慢下来。我们都无能为力。

　　而且回头瞪眼也于事无补。爱丽丝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得比母亲的还要宽一些，而且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还朝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到了博格斯的脚上。

　　他没有管这些。我们都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疲力尽了，伊丽莎白再也憋不住了，大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从她的膀胱中涌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到她脚下和后面。我的双脚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淋得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随后，当我们顺着小路走下去时，她在我面前把堆积在肠道内的粪便也排了出来。

　　我尽量注意不要踩到这些臭烘烘的大便，但这条小路很窄。我无路可躲。不一会儿，爱丽丝也拉了出来，我们走过去时都踩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脚的大粪。

　　我向读者描绘出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只是想说明自从我们在甲板上接到有船靠近的警报之后，我们的世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我们一直过着衣食无忧、质朴的、虔诚的生活，我们无法想像生活会有如此剧烈的变化。

　　也无法预测到这任何一种强加到我们身上的令人屈辱的行为。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妹妹和母亲被迫在家人、仆人、船员和海盗面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去衣服。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们任何一个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然后是博格斯和我，最后是耶利亚，同样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得一丝不挂。

　　我帮着她们三个女人下到登岸的小船上时，抬头看到了她们最隐秘的部位，而且我知道耶利亚也同样看到了，我看着一个陌生的黑人捏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把她扔到沙滩上，用手指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的母亲和妹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然后还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

　　母亲被迫面临着两难的选择：要么把耶利亚送去马达加斯加岛上等死，要么主动让那个黑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她嘴里并且把这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喝下去。我们六个人都被迫在众人围观之下当众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而现在，我们只能带着一身的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在丛林间的小路上不停地向前走。

　　想到我们团队里的其他人在马达加斯加岛上受尽折磨最后被处决掉，那里除了一个终其一生都在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对基督徒的仇恨的女王外别无他物，我为自己感到一阵庆幸而羞愧。

　　我应该感到欣慰我们的女人没有被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母亲救出耶利亚是正确的选择，即使付出那种无法容忍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但那并不算是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是吧？母亲同意这样做了，现在，我们家庭的三个女人要去给黑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了，如果她们选择了服从并且主动与黑人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以避免我们都受到伤害，那也不会算是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是吧？

　　以我有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经历我想不出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显然这些土著人打算让我们一直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习惯。这些女人是挨个屋子去与黑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还是待在一个屋子里让这些男人进来与她们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

　　她们是有自己独立的小屋，还是三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她们是同时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还是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她们多久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一次，每天都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吗？

　　白天会有多少男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夜里呢？一周呢？除了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她们还要干什么？那在这几个女人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时候，博格斯、耶利亚和我会在做什么？这几个女人怀孕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在她们生孩子以后呢？她们会怀孕几次？一次？

　　两次？三次？在这些土著利用女人生完孩子之后，会对女人们做什么？土著们俘虏女人为他们生孩子，这么做有多久了？

　　我们去的那个地方还有其他俘虏吗？不幸的是，对我们而言，我们对于不久之后要遭遇的折磨并没有相应的知识或者阅历让我们做好准备。

　　在这个时刻，我已经没有语言能形容我们看到的一切，以及我们可能被要求做的一切。整个观念甚至并不存在于我们的世界。我们不一定会幸存下来。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未来，也不知道未来如何改变我们所有人。

　　也许我们应该选择与其他基督徒一起踏上去马达加斯加岛的路。至少他们的噩梦很短暂：酷刑折磨，然后处决，而我们可能要在噩梦中煎熬数年之久。＊＊＊

　　小路突然一片豁然开朗，沿着山路向下通向一条小河边。我们在黄昏的幽暗中隐约辨认出在河岸对面有些火堆和小屋子。

　　土著领队走到河边停下来等着我们都到齐，然后他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又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和指指点点。耶利亚说：“他要我们先在河里洗个澡再到村子里去。他说我们全身都臭烘烘的给部落里的族人的第一印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