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闭着眼往下裑放

他依傍着高家过了一辈子快活日子，却被旁人三两句挑拨起所谓男人的尊严，投了那帮嚷着复古的狗东西，出卖了高家，险些让高家一朝覆灭。高云衢恨他都来不及，要不是顾着礼法名望。

　　她甚至不想回来守孝。高云衢被往事晃了晃神，从回忆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离的时候，怀里的少女已经支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她看了方鉴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脊背，替她盖上被子，搂着她也闭上了眼睛。

　　＊＊＊暑往寒来，天冷起来之后高云衢便不让她去庭院里跪着背书了。书房里铺了厚厚的西洋地毯，完不成功课，高云衢就罚她跪在桌边接着背。

　　高云衢一边喝茶翻邸报，一边还能纠正方鉴背错的地方。对方鉴来说，冷倒是不冷了，但压力骤然变大了很多。

　　高云衢对她的进度了如指掌，给她的课业永远比她的上限略高一些，本就需要无比努力才能跟上。于是冬日里，挨罚挨骂的时候就更多了些。

　　高云衢看了她几回就知道了症结在哪里，放下邸报，用指尖敲了敲桌子：“过来。”方鉴闻言正要起身，高云衢又是一句话砸过来：“让你起来了吗？”方鉴便又跪回去，膝行了几步跪到她脚边。

　　许是知道这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状态不佳，她低了头不说话。高云衢的手掌落在她后颈上，轻轻摩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她一身战栗，但她没躲，乖顺地呆在她的掌下。

　　“怕我？”“不…”“在我面前就紧张吗？若是考官乃至陛下就站在你身边呢？”方鉴低着头无言以对。高云衢的手沿着她的颈绕到前面，抬起了她的下巴。少年人还未收敛干净的那点濡慕和依恋刺痛了她的眼。

　　高云衢褪去了笑意，收紧了手指，扣住方鉴的下巴，将她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些。少年吃痛，哼了一声。

　　“方鉴。你知道你父母得罪的权贵是谁吗？”高云衢的声音里带着寒意，远胜窗外的凛冬萧瑟。方鉴被扣着下巴，动弹不得，高云衢也没有等待她的回答，自顾自说下去：“那是庆城侯的世子。未来的庆城侯，正二品的勋爵。

　　“正二品，你猜我要多少年才能坐到那个位置？你又有没有机会走到二品勋贵买你面子的位置？“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考上秀才举人便够了。反正高大人会庇护我？是吗？”

　　方鉴挣扎着摇头，红了眼眶，高云衢的话精准地戳进了她心底最软弱的部分，她知道不该，但她偶尔也会沉溺在高云衢对她的好里，偷懒那么片刻，而高云衢此时揭开这层遮羞布，几近凌迟。

　　“方鉴啊方鉴，你没读过吗？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事他人，能得几时好。你父母知道你如此自甘堕落吗？”高云衢的手扼住了方鉴的喉咙，慢慢收紧，在方鉴的挣扎里，凑在她耳边道：“你又以为我是什么好人？”片刻，她松开手，将方鉴掼在地上。

　　空气重新涌进心肺，方鉴伏在地上，眼眶里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泪，大口大口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滚出去跪着，想清楚了再起来，”高云衢抛下冰冷的话语，大步走出了书房。高云衢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高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上来替她解下大氅。高圆自小是她的伴读，大了便做了她的亲随，现下也算是半个管家。

　　“人呢？”高云衢的问话没头没尾，但高圆听懂了，她笑着回道：“还跪着呢。”“多久了？”高云衢皱眉。“得有两个时辰了。”“去看看。”她迈开步子，高圆险些没有跟上。

　　但高云衢并没有进庭院，只是远远地看着少年单薄的身影跪在那里，摇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坠。高圆跟在她身后，忽地出声道：“小娘子像您呢。”

　　“像我？”高云衢勾了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我可不是那样的狼崽子。”“翱翔天际的鹰怎么会因一时的迷茫放弃高飞？您有些严苛了。”高云衢没接话，她想起她少时也有过跪在那里的时候。

　　她是天生的聪慧，不论什么东西，读过两遍便能记下，祖父喜欢她，总把她带在身边，后来祖父过世，母亲回来丁忧，便开始盯着她念书。

　　也是快守完孝的时候，母亲替她规划了未来，她不愿意，她想做学问，不想做官。母亲骂了她一顿，又被她顶撞得暴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她一顿，罚她跪在庭院里反思，那一次她跪了多久？

　　三个时辰还是四个时辰？母亲怕她跪坏了腿，强行让人拖了她回去，却也没成功让她低头，最后是因为什么才妥协呢？哦对了。是那个老匹夫。

　　高云衢看向那个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去叫她起来吧。”高云衢的一盆冷水浇醒了方鉴，冷风吹醒了她昏昏沉沉的头脑，她借着寒风反思，然后不得不承认高云衢是对的，她确实变软弱了。高家的锦衣玉食让她麻痹，但她忘了那些都不属于她，在什么都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她几乎成了依附他人的藤蔓。

　　她近乎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地惩罚自己，要记住这教训，但她又觉得高云衢有一点说的不对，她说自己不是好人，可若不是好人她就该折了她的羽翼叫她再也飞不起来，永远只能做她手中的雀，何苦要当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喝敲醒她呢。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之后，方鉴越发地勤奋了。

　　拼了命地学，挨骂的时候也少了。偶尔还能从高云衢脸上看到些许孺子可教的满意，而与之相对的是夜间的折磨。高云衢减少了叫她过去的次数，但每次都磨她很久，翻来覆去做到她受不住地昏睡过去。

　　高云衢似乎解开了什么限制，一次比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她喜欢掐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束在身后，覆上来将她整个上半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进被褥里，然后从她身后进入她，要得又急又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着她发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的声音。

　　又或是进得忽快忽慢，吊着她，不让她动弹，却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齿印上她的肩背，嗜咬着留下印记，将她的挣扎全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下。

　　待到她攀上顶峰失了力气，再松开扣住的腕，又在她将要滑落的时候一手捞起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继续占有，等她哭泣着逃离的时候，一把拖回来，再次深深地埋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她的哭喊与尖叫。

　　高云衢无比乐衷于让她哭着哀求，更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牙印、吻痕又或是手掌掐着手腕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腹时留下的红痕。似乎是身体力行地在告诉她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侍人便要有被人蹂躏的准备。

　　方鉴懵懵懂懂地领会了一些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高云衢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下的高云衢所思所想是完全不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高云衢要她臣服要她哭泣要她哀求，要她如水一般成那绕指柔情，要她如菟丝子一般攀附，里里外外都被高云衢全然掌控，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下的高云衢严厉地近乎苛刻，她要她做搏击长空的鹰，要她做顶天立地的树。

　　她可以顽劣可以笨拙，但不能软弱不能退缩，更不能做小儿姿态，好在她还记着若是夜里做得狠了。第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会多给半天假让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片刻。每个月里高云衢给她放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假，让她回家见见父母。

　　方鉴前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夜里几乎是丧权辱国地求着高云衢不要在颈上留下印记，高云衢饶有兴致地将彼此调了个位置，让方鉴坐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上。

　　看着少女迷茫的眼神要她自己动。于是她便看着少女羞得整个都泛起了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战战兢兢地捉过高云衢的手，闭着眼往下身放，好在已是足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手指进入地尤为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