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发出満足喟叹

方鉴蹬了靴，起身覆上，两袭绯衣搅在一起，渐渐地不分彼此。红衣灼灼，美人夭夭，明月倾瞩，清风祝颂。如同方鉴的加冠一般，这场昏仪没有宾客没有筵席，不需见证不必庆贺。

　　只是共饮了一卺苦酒，共享此后的人生，她们将彼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付，从此相傍相依。登高路远，天风浩浩，偕行奋飞，永不相负。

　　＊＊＊十八岁的方鉴眼中，高云衢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无疑是强者，无疑是上位者，无疑是掌控者，永远从容永远清贵，如天边的月，清晖皎洁，令人心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敬畏，但这样的高云衢在某些时候也会沾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

　　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并不是直白的侵略，更多时候是恰到好处的掌控，她很少伤害方鉴，很少让她感到疼痛，但她喜欢方鉴顺从，喜欢方鉴臣服。

　　她不会强硬地要求方鉴如何，可当她那戏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含深意的眼神落到方鉴身上，方鉴便会不自觉的软了腿脚，顺从她的一切要求，予取予求，就如此时，她们两人在书斋的时候，通常来说不会有随侍在侧，哪怕是高圆和绣竹也不过是候在院外。

　　高云衢拥有一个极大的书斋，与其说是书斋不如说是藏书楼，方鉴初来时便曾因此而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羡，不只是她，所有的读书人都曾梦想有这样一处书斋，但高云衢并不敬畏这书山书海。

　　她的日常行事依赖着书斋，处理文书、撰写奏章、内外议事、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消遣，多数时候都在这里，稀松平常，甚至于排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也会在这里。

　　方鉴着了一身轻便的裙衫，秀丽的发在头顶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巧的步摇固定着，行走间步摇轻晃，身后散落的发尾亦跟着摇摆。

　　高云衢饶有兴致地端坐在书案后头看她，时不时指挥她去寻摸个什么书册。时间越久，方鉴面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红便越深一重，她身上的裙衫齐整，内里却未着亵衣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高云衢不许。

　　她本有些迟疑，但却在高云衢不容置疑的目光里妥协，晕晕乎乎地顺应了高云衢的要求，于是她便看见了高云衢嘴角的笑意，像是奖励。

　　没有旁人，可内里的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清凉总叫方鉴觉得紧张，行进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糙的外衣磨蹭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变得坚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她悄悄地低头去看，总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顶起衣衫，好似能看见凸起的点。

　　她有些燥，腿间摩擦着有些怪。高云衢又在唤她，她应了一声，抱着书册转出书架，小步快走着将书册送到高云衢案上。

　　高云衢瞥了她一眼，似是对反应不够迅速的质疑，她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向高云衢。高云衢的眼睛似乎能穿透她，瞧见她试图隐藏起的一切，好在高云衢没有细究，又一次报出了一个书名。

　　她不提在哪里，只让方鉴自己去找，但她并没有那么熟悉藏书的位置，有些时候要找上很久，越急便越找不到，她似乎能感觉到高云衢审视的眼神穿过重重书架落在她身上，而更奇妙的是，在这样的惊惶下。

　　她竟发觉自己有了些反应，许是行走之间两腿的摩擦，许是衣裳磨砺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又许是高云衢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带着钩子将她扒得一干二净。腿间开始变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有些空虚，她扶着书架，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

　　高云衢好像看见了。又在唤她。于是她咽下羞涩藏起渴望，装作无事发生，回应了一声，快步走到高云衢身边，将书册递到她手边，但这一次，高云衢没有再报出下一个书名，她好整以暇地看着方鉴。

　　她坐着的时候分明是矮于方鉴的，可方鉴却觉得她是在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没有人说话，书斋里忽地安静了下来，阳光里飞舞的尘埃都仿佛发出了偷笑的声音。

　　方鉴还是不敢看高云衢，她总像一只惊惶的小兽，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叫她缩回探出的手，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义地揪着裙衫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上头的纹路，她知道高云衢也在看她。许久许久，她听见高云衢的声音，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坐到这里来。”

　　方鉴听话地侧身坐进她的怀里，自觉地抬手勾住了她的脖颈。高云衢环住了她，两手圈着她翻开了方才她递上的书册。

　　“水之清，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善之谓也。故不是善与恶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中为两物相对，各自出来，此理，天命也。顺而循之，则道也。循此而修之，各得其分，则教也*。何意？”

　　高云衢的考校无处不在。方鉴还没读过这本书，磕磕绊绊地就着字面意思一知半解地答了。心也高高地悬起。

　　按着以往的惯例，答不上多是要挨罚的，但这次没有，高云衢仿若未闻，自顾自地给她做了解释，而后顺着那段接着往下讲。方鉴听得认真，可不过一会儿便耐不住地动了动身子。高云衢一手按着书册，另一手却掀起了她的裙摆。裙摆带起风，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小腿最先感觉到了凉意。

　　而后被高云衢温暖的手掌握住，虎口贴着小腿肚圆润的弧度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然后慢慢地向上，抚过腿弯，在大腿内侧来回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不疼，却羞涩。

　　大腿内侧的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牵着腿间隐秘之地，方鉴好像听见了自己发出的黏腻的粘连的声响。羞燥之意涌遍了全身，她的耳朵被这些东西充斥，有些听不进去高云衢的讲授了。

　　她不由地夹紧了腿，高云衢的手在她腿间，便也被她牢牢夹住。高云衢的授课停顿了片刻，不容置疑地打开了她的腿，甚至比之前分得更开。

　　她不敢再合拢，摇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坠地忍耐着侵犯。高云衢满意了。讲授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手在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大腿上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酥酥麻麻，圣人文章一字一句颂在耳边，清清冷冷。方鉴不知道该留意哪边。高云衢的手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摸到了腿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

　　她的声音顿了顿，方鉴一时间羞得涨红了脸。高云衢在为她授课，她却心猿意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个遍，这可真是…高云衢轻笑了一声，手掌摸到花心，重重地蹂躏了几下，方鉴立时便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出了声。水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高云衢的手掌，她探入一个指节，浅浅地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几下，抠出了更多的水和方鉴压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

　　但这远远不够，方鉴贴着高云衢的耳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大人…”邀约之意昭然若揭。高云衢笑问：“想要？”

　　“嗯…”“忍着。”指节进出，却只在浅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拨，水越淌越多，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裙衫，方鉴小声哼着挪动，向高云衢的手指去靠，试着偷偷吃进更多。高云衢退了出去，按住她的小腹，不许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

　　方鉴搂着她，用脸颊轻蹭她的颈间，像小兽般无声地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抬起下身，修长的指忽地陷进柔软丰腴的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之间，高云衢眼底腾起了一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却又隐下，低下头隔着轻薄的夏衫含住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

　　尖端的小珠硬得发涨，被她的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一抿，微微的疼痛牵动了全身，她用舌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那一圈的衣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被勾勒得愈发明显。

　　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似乎真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出点什么，叫方鉴越发地难耐，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身让嵌在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间的手指蹭过敏感之处，发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喟叹，但也不过是缓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