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还相似什么啊

只要老爷饶了我一条小命，我以后一定忠心服伺老爷，再也不敢有非分之举！”“哼…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望着寿娘被自己搅烂的下体，马四老爷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大发，念及应该属于自己。

　　但却无法享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老阉人的心里全然不是滋味：“我的，我的，这是我的…”“是的，”寿娘痛苦地附和着：“是的，老爷，是你的，我是你的，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你的！”

　　“可是…”老阉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手指，长长的指甲里残留着寿娘血渍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渣：“你却背着老爷我，干偷汉子的营生，败破我马家的门声，丢我马四的脸面，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我定不饶你！”

　　“老…爷。”老阉人手指猛然发力，寿娘渐渐地气息奄奄了，双腿哆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起来，随着马四老爷的继续发力，寿娘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终于，她不再挣扎了，断气了！现在，无论老阉人怎样懊悔，寿娘却再也不能复活了。

　　老阉人痛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涕一番之后，为了表示忏悔，令家奴买来最好的棺椁盛殓了寿娘残缺不全的尸骸。

　　不仅如此，大太监又为寿娘请来仙客做道场，一方面为寿娘超度亡灵，另一方面借老道之口向寿娘表示真诚的歉意，希望寿娘原谅自己，祝愿寿娘的冤魂能够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升入天堂。

　　请来了仙人，搭好了道场，老阉人却藏在他仿造的皇宫里再也不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面了，不知又发起什么怪脾气来。看看天色将晚，马四老爷依然不肯走出皇宫，心腹的家丁只好代替马四老爷款待道人。

　　而寿娘的棺椁则孤零零地放置在香火缭绕的道台之上。夜幕完全罩裹住了马府，院落渐渐地沉寂下来，长夫人惶恐不安地徘徊在寝室里，往日里大肆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就在身旁，她却不敢爬上去，仿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藏有索命的妖怪。

　　呜…一股冷嗖嗖的夜风扑在冲撞在窗扇上，死一般静寂的寝室里隐约听见一阵如泣的呜咽声：“呜…嗷…嗷…”

　　“啊唷，我的妈妈哟，这不是寿娘在哭么！”这令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倒竖的呜咽声，把长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白天，当老阉人抱着寿娘的尸体，痛悔不已地抹着鼻涕时，听见老阉人没头没脑的话语，长夫人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打了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怎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寿娘把我与其他姬妾沆瀣一气，狼狈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在府内藏匿面首的事情，向大太监和盘端出了？我的乖乖，长夫人暗暗叫苦：倘若如此，我命休矣！

　　“哼哼。”见马四老爷躲在皇宫内始终不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面，长夫人更是如坐针毡：完了，老东西一定是躲在皇宫里盘算着如何收拾他豢养的这些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深居于府内，一颗颗或老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黄杏或者是红杏，表面上虽然不出墙，暗地里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偷腥，夜夜尝鲜的姬妾们。

　　如果真是这样，长夫人默默地自语道：“老娘更是难逃大劫啊，偷藏面首这种事情可是由我挑头做起的。”

　　“哼，”长夫人黄板牙一咬：“无毒不丈夫，天下最狠莫过女人心，老东西正盘算着如何收拾我，我何不先下手为强，对。”

　　想到此，长夫人翻出数年也未使用过，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灰尘的文房四宝，笨笨哈哈地给圣上写了一封匿名信，然后唤来沫儿，咬着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叮嘱着：如何如何！

　　打发走了沫儿，长夫人开始盘算着如何解决掉汀儿这个活口，长夫人策划了数种方案：毒死他！

　　不妥，尸首如何处置？推到枯井里！不行，寿娘肯定把枯井的事情讲给这小子了，他还能如此顺从地让我往下推么？骗到小河边，推到河中溺死！

　　更不行，这小子会如果会游泳，我这不是放他逃命么？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想杀死一个人，还真是件难事啊！长夫人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双手一摊：这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烧死他，长夫人灵机一动，终于想出一条妙计来，她将阿二骗进内室：“汀儿，你在内室好生休息，不得随便走动！”长夫人告诫面首：老爷已有所觉察，你万万不可走出屋子！说完，长夫人找来铁锁，牢牢地锁死了房门。

　　然后，手执火种，毫不犹豫地投进自己的住宅，只听呼哗一声，火舌随着夜风熊熊窜起，长夫人“妈呀”地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不好啦，着火了！”在长夫人眼中已经丧失了使用价值的，变得一文不值的阿二，手摇着扣死的窗扇：“救命啊，着火了！”

　　“着火喽，快来救火啊！”霎时，马府大院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不明真相的家丁从四面八方赶来，纷纷投入救火的行列，好在火势不算太大，很快便得到了控制，家丁们甚至还营救出了面首阿二。

　　当然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仍然认为他是长夫人的贴身丫环。

　　“汀儿，夫人呐？”众家丁将阿二从行将坍塌的寝室里搀扶出来，关切地问道，阿二有嘴却说不出：唉…长夫人把我用够了，现在却想烧死我，何其毒辣也！

　　“不知道，”阿二摇着脑袋，心中想着如何才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身逃走：“我不知道夫人去哪了！”“夫人，”家丁们在废墟里找寻着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夫人，你在哪啊！”长夫人早已经逃离火场，慌张之中，她一头撞在寿娘的棺椁上，只见咕咚一声，棺椁居然让长夫人从道台上撞翻到地上，哗啦，棺盖被摔裂，剧烈的振动使寿娘的尸体不可思议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起来，长夫人登时吓得面无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为何要陷害于我！”

　　让长夫人更为吃惊的是，寿娘昂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的尸体再也不是支离破碎的样子，她身着崭新的寿装，略显突起的额头系着长长的白绸带，在夜风的吹拂之下，哗哗地飘动着，丰盈的双肩上披着洁白的锦缎，显得既庄重又素雅，一双白骨嶙峋的手掌直勾勾地向长夫人的面前伸展而过：“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于死命，还我命来！”

　　“寿娘，”长夫人一边躲避着寿娘的白骨手掌，一边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寿娘饶我，是我不对，人死不能复生，以后我一定对得起你，年年给你烧纸，岁岁给你上香！寿娘饶我…”

　　“哼，”寿娘忿然骂道：“难道，我的命就值几张烧纸和几炷香灰么！”说话之间，寿娘的白骨手掌已经牢牢的拽住长夫人的衣领：“走，我与你见官去！”

　　“寿娘，放了我吧！”无论长夫人如何求饶，寿娘的手掌就是死死地拽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说什么也不肯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开，继而，寿娘的身子猛然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居然飘逸而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也被抛到空中，长夫人的眼前一片漆黑，因过分惊骇，干涸的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肥硕的身子突然之间变得轻如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漫无目标地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在黑沉沉的夜幕里。

　　长夫人绝望地瞪着黄浊的眼珠，在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在那一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森可怖的苍茫之中，闪烁着一点可怜的烛光，犹如招魂的灾星，直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的双目，引领着长夫人走向令人魂飞魄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曹地府。啪啦。

　　也不知在空中飘浮了多久，长夫人的身体突然重重地摔在凉冰冰的地板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摔疼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昏花的眼前唰地亮起一道白光，好似杀人的利剑，高悬在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的脑袋上。

　　长夫人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她抬起憔悴的面庞，又吓出一身冷汗来，凶神恶煞的阎王爷正端坐在自己的面前，左右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手执利刃的牛头怪、马头怪，寿娘的身影飘然闪现在阎王爷的案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的清官大老爷，请为小女伸冤！呜…”

　　“你有何冤，”阎王爷面无表情地问寿娘道：“但请道来！”“老爷，呜…”寿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白锦，指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怅然泪下：“小女之冤，深似沧海，她，”寿娘又指着长夫人：“她身为宦府的长夫人，却耐不住寂寞，更不守妇道，在府中屡藏面首，肆意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为堵住他人之嘴，便怂恿所有的姬妾与之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合污，如有不从者，便谗言陷害，寿儿便是其中的冤魂之一。”

　　“哦，”阎王爷铁青着脸：“此话当真？”“寿娘如有一句谎言，愿受各种刑罚，纵然下油锅入火海，也毫无怨言！”

　　“哼，”阎王爷手指长夫人：“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还不给我从实招来！”“不，不，”长夫人还要矢口抵赖：“我的阎王大老爷，别听这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信口雌黄，我一向安分守己，洁身自爱，恪守妇道…”

　　“哼，好一个洁身自爱，好一个恪守妇道，”寿娘哗地将园中园的钥匙抛在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的面前：“这是什么，你如何解释？”

　　“啊，”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婆一时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寿娘又对阎王爷道：“老爷，长夫人每每偷来面首，便藏在园中园的暗室里，天天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夜夜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直至把面首累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尽人亡。

　　然后，抛进枯井了事，如果老爷肯屈尊实地踏查，园中园的枯井里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面首的尸骸，那便是如山的铁证啊！”“哦，好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阎王爷手臂一挥：“看来，不给她施以大刑，她是不会如实招来的，来人呢，大刑伺候！”

　　“是！”牛头怪和马头怪一拥而上，手中的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劈头盖脸地砸将而来，长夫人立刻翻滚在雨点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之中：“饶命，饶命，我招，我招，我全招！”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长夫人跪在阎罗殿前，和盘托出数十年来的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纪录，直听得阎王爷以及众妖怪们目瞪口呆：“好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真是旷世罕见啊！”当听说长夫人还要仿效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公主大行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之举，阎王爷突然大吼起来，那嗓音，与马四老爷何其相似乃尔，长夫人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抬起头来，哇，还相似什么啊，眼前的阎王爷原来就是马四老爷：“啊，老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