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我轻轻合上防盗门的一霎那，我体会了什么叫生死两重天，其实并不是我怕那个上海哥们，别看他瘦，浑身是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还比我高一头。

　　可是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我要是突然发起攻击的话，胜算还是有的，就算我打不过他，我知道芳芳一定是站在我这边儿的，而且老子是本地人，强龙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地头蛇！

　　只是，一旦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话，芳芳他们娘俩，就没了饭折儿了，大人还好说，孩子还要上学。我负担不起！我发誓，我再也不来这儿过夜了！就是白天能少来则少来！幸亏是深夜，楼道里没有人，我在楼梯拐角摸索着穿好衣服，夏天，少，好穿！

　　接着第一件事儿就是…点烟！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大口！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得猛了，晕得我差点没栽一跟头。冷汗加热汗全都冒出来了，芳芳家的线路被房东动过手脚，用电不掏钱，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空调！刚才躺在地板砖上，冻得我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直竖。

　　依着扶手踉跄地出溜着下了楼，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低档老旧的城市贫民住宅小区。我一边走，一边庆幸，芳芳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那张铁艺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真是买的好，留得秒，好得呱呱叫！

　　要不是那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估计不是杀出一条血路，就得他妈的去学蜘蛛侠扒窗户了，芳芳说那上海哥们儿嫌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办事儿的时候声音太响，很想换一张木制的不响的。

　　可是她坚持不换，只是买了好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比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还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用品。芳芳跟我分手后，搬了一次家，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是她唯一的家具！

　　我俩睡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第一天，我俩在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完完第八次的时候，她一边唆着我快磨破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边深情的对我说：“我要死在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说：“唆吧，唆硬了。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死你，累死我，咱们今天晚上就死在这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算了。”“别！动！”平的一声焦雷，（别）字语气坚决，（动）字尾音很长。我正暗自庆幸着，回忆着，却被这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了一跳！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又一次倒竖！

　　难道我是在做梦？我没逃出来？我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底下睡着了？我是在做梦？还是那上海哥们追来了？我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猛得扭头，本能地攥起拳头，瞪起眼睛。

　　“手脏！”不是焦雷，是他妈的二踢脚。我循声望去，见距离我一米开外路边花池的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地儿，四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坐着一对男女。

　　男的瘦马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贼眉鼠眼，黑不溜秋，形容猥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背心，三十多岁。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大腚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厚眼吊，粉底厚重，颧骨高高，短裙吊带，四十上下。

　　两人估计被我现在的一脸凶相和端起来的拳头吓到了，俱是一脸惊恐地望着我，像被点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僵在那里。男人一手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一手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两手潜伏于女人衣内。女人一臂勾肩，一臂搭背，两臂环绕在男人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

　　估计刚才两人摸得起劲儿没发现我走到他们旁边，这男的又想进一步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时候，被女人喝止！“你老公？”男人立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手，小脸煞白着问那个女的。

　　“谁老公，不认识！”女人马上就回过神来，往上揪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落到肩膀上的吊带儿，脸上没有惧意，还写着三个字：“你谁呀？”我扫见一片白花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老子又硬了！

　　刚刚因为紧张软下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又像弹簧刀一样弹了出来，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顶了一个小山包。我一扭身，顶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走了，把这对资深痴男怨女甩在身后。尻，这药害真他妈的管用！我他妈的是吃多了！

　　一片顶七天的药，我不到24小时吃了一片半！我现在四肢发软，中肢却一柱擎天。不行，老子要泻泻火，顺便冲冲晦气，撒撒怨气！拿出手机，开机，（我去芳芳家，都把手机关了。

　　因为找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太多，太烦）一看时间，一点半多了，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刚开启的手机，响得像放鞭炮一样，好几条未及时接收的短信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来！

　　一看，有几条是昨天晚上那个肥腚的，又几条是我那个目标客户的。先说肥腚的。第一条，我下面两个地方都肿了，今天火辣辣的疼，特别是后面，都没办法上厕所了，昨天不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后面，你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个没完。

　　我没想到你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还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鲁，我以后都不敢见你了，第二条，怎么不回我短信呀，我没怪你的意思，其实我喜欢男人有霸气一点儿，真的，对了我大后天休息。第三条，怎么还不想理我了是吗？还关机？玩完了就想跑是吗？哼！

　　什么东西，老娘不稀罕！网上想约我的男人多的是！滚吧你！第四条，记住，是老娘玩你，明白吗？哈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男人！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妈了个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这肥腚没钱。

　　除了有一个可以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的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之外，任何价值都没有，还他妈的给我玩什么蹩脚的神秘，我一听她说话就知道是个连高中都没上过的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的确没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第二回！

　　再说目标客户的。第一条，今晚你不在线，我觉得网络一点意思也没有，知道你今天要应酬，少喝点酒，注意身体。记得我在想你。第二条，忙着呢吧？我心里觉得有点空，也喝了点酒，现在晕晕的。

　　不是想打扰你，就是晚上没你陪我说话，感觉少了点什么。你忙吧，不用回。第三条，我把那瓶红酒都喝光了。

　　呵呵，你是在桑拿吧？我知道，现在应酬都是这一套，不过，你应酬一下就好了，别去找小姐，知道吗？呵呵，我说得多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想你。第四条，那么忙吗？连回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还是？别多想，我是担心你。第五条，我头晕，坚持不住了，去睡了，不忙了给我回个短信，明天见。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是我在严肃婚恋网站上认识的。

　　36。（她说的）离异，小孩儿归男方。（人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大学老师。（我这个小城市有几所只管收学费就发文凭培养脑残的不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大学）教文科。

　　（没具体跟我讲，不知道哪一科）前夫是做生意的。（有钱的主儿，应该分不少财产）照片看了，影楼化妆照。（脸被化妆品覆盖的严严实实，五官被化妆师篡改的一塌糊涂。

　　若识庐山真面目，还要依靠洗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只是看出来不苗条，其中有一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的，沟到不浅，但是有了那些可以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束腹，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塑形内衣，女人的身材只能眼见为虚，手摸为实，若知真三围，待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时）刚开始很矜持，说先不见，要先沟通，精神交往，一上来就跟我大谈什么柏拉图。

　　我一句叹息就把她给打发了：“是呀，爱上一个人，要她的灵魂，爱上一个人的外表，身体，学识，身份，财产，都是可以救药，可是爱上一个人的灵魂就无可就药了。”

　　我是什么人？我的指头不知道征服多少个貌似很有内涵的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女人了，老子聊天，不怕你不说话，就怕你没文化！跟我谈人生，老子苦大仇深。

　　跟我谈文学，老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读诗书。跟我谈爱情，老子曾经沧海。跟我谈哲学，老子化简为繁。跟我谈历史，老子纵横古今。跟我谈艺术，老子挥毫泼墨。跟我谈音乐，老子玉笛横吹。

　　别说我催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你一样可以，只要你会用百度和谷歌，我只不过有略强的阅读能力和理解能力而已。

　　所以我跟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彻夜长谈，深入的精神交流了不到三个晚上，就被我的才情所倾倒，引我为知己，开始感叹和我恨不相逢未嫁时了，第四天我就开始把她往李银河方面引导了。

　　先是探讨了一会儿社会进化，道德人伦，就直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底下那点事儿了，开始还言辞晦涩，借喻假代，又没两天就揭开伪装，摒弃虚伪，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官，就不称呼学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改说土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了，毫不掩饰的跟我说：“你说得真好，你说的我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

　　她就深刻的爱上我的灵魂了，可惜，我的灵魂早就先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无奈后是心甘情愿的出卖给黄白之物了，我来找芳芳，就是准备拿些银两，准备先跟她吃顿高档饭，唱场高档歌，喝回高档酒，开间高档房。

　　然后让她心甘情愿的吃次高档亏，买张高档单的。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是不能不理的，赶快给她打电话。关机了。

　　那给她发条短信：“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确实出了点小事故，不过事不大，人也没事儿，车恐怕要修几天了，再联系，想你。”（哈，老子不用花钱租汽车了。

　　省一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想到马上要拿下这个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的大学老师，刚才我受了点小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又硬得发疼了。

　　这会儿，能找谁来救火呢？夜里快两点了，我认识的那些和我胃口而且作风泼辣的（女消防队员）们估计早就奔赴各大火场，完成救火任务了，这回儿正攥着大小不一，长短各异，呲过水的（水龙头）睡觉呢。那些没有任务的，估计也叫不出来。

　　去桑拿？没劲儿！这会儿，漂亮点的小姐每天挨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割下来都能盛一箩筐了，我就不去沾那份腥儿了，况且我的钱包现在是人比黄花瘦。我无奈，抄起手机，翻了半天，找到一个固定座机号码，播了过去，那边才接。

　　“喂？谁呀？”一个癔癔症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瞪瞪的女声，带着被人吵醒恼怒。“我！起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二十分钟，去你哪，打扮好了等我。”“噢！”女声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欣喜，马上没了睡意！芳芳住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这会儿路上，连个车都没有，要打到车得走一段儿。

　　我形只影单走在马路上，路灯昏黄，树影婆娑，我跟孤魂野鬼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身体中段顶着一个蒙古包。我现在没心情。

　　接着给你解释为什么，（砰砰砰）是（我爱你）等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完了火，我会继续给你说。对了，刚才给我通电话的那个女人，跟（砰砰砰）有密切的关系，不过，她不是（砰砰砰）她是（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