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野姑子说：“昼前菜地上，见有老大一条蛇！”　黑骡问：“哪底？”

　　打背赤就爬起来，油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背上脊梁骨一截一截，在皮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滚。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的一声，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里赶蚊子。

　　黑骡不见痛，突嘴看着。野姑子不说话了，心想：这人真个讨厌，说是聊天吧，还爬起来喽

　　！野姑子喜欢贴着他睡，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一滚一疙瘩，挨上去热糙糙的，厚重、贴实、舒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热的，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腿一接着，两人都打了一个颤。黑骡又硬了。

　　这头公驴！没歇多久啊，整得人没法睡！野姑子转过身去，黑骡果然伸手来拨，野姑子故意不搭理。呼嘘呼嘘的，黑骡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分开她后边贴着一块的白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进来了，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树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着。

　　“嗯…”野姑子不敢出大声，隔壁就睡着公婆，让听见，羞人！黑骡像把镰刀在割着野姑子，一来一去，拖着。水出来了。

　　“吧唧、吧唧”的声音响起来，黑骡动得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开始摇“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带着哭腔：“轻点…轻点…死骡子！”黑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你不欢喜？…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你不欢喜？啊？…傻装！”野姑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抬起来了。

　　死力往后凑，上半身窝扒在竹凉席上，嘴里闷着嗓子哼哼，还是不敢出声，下边的水油了一腿。黑骡“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他就喜欢这样，就像小时候骑木马“驾！驾！”的一声声叫唤，他完全把野姑子当马骑了。

　　总也骑不厌，一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刚过门那阵受不了，现在却喜欢上了，没事三下两下还会去惹他。野姑子轻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死人！别拍！隔壁听见了！啊！”黑骡给了她一下狠的。黑骡就爱玩，就喜欢让她装不成，老爹和妈哩听见有什么？六十多岁的人了，不也天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想起妈哩的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黑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更大声了。

　　掰着野姑子的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使劲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跟散了架似的“匡当，匡当”撞着墙壁。隔壁老爹咳嗽一声，发话的却是妈哩：“骡子…歇着呐！下昼还要去田里。”黑骡扑在野姑子背后没动弹，野姑子“咕咕”低叫，下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得烂开来。

　　黑骡子把野姑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下边跟扁了似的。猴着劲，歪转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慢慢厮磨，两人下身贴挨着，不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声，隔壁也不言语了。

　　这个大中午的，黑骡的汗全跑到野姑子身上去了，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样，衣裳松散，才出了房门，撞上婆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的脸。野姑子不敢吭声，猫着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里又怪上黑骡了。

　　这头驴呀！黑骡有使不完的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脸地出了房门，大嗓门一叫：“捱去作田喽！”妈哩凑上来，替他整整领子，低声埋怨着：“这大的人，也不会注意保养身子…”黑骡不耐烦，闷哼一声：“捱去喽！”

　　妈哩目水望着他：“早些归里…不要没天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黑骡说：“晓得！”黑骡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却弯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二堂嫂果然还在菜地，一个女人，真不容易，拖着两个小的，不像个人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头还留在天边，洒得山坳里一片黄，跟电影里似的，二堂嫂弯着的身子看上去又黄又旧，却有股莫名的感觉触到了黑骡的心。

　　黑骡不忍看，想把那个身子抱到田岸上歇着，自己来整地。走近了，却出不开声，闷哼了一下。二堂嫂迷茫的脸儿抬起来，看到了，无声地笑笑算是招呼，又埋头干活。那张脸儿又憔悴又秀气，黑骡看得心疼。黑骡说：“挖地哩？”

　　二堂嫂低头说：“挖地。”黑骡说：“种菜？”二堂嫂说：“种菜。”黑骡说：“天快暗了。”二堂嫂说：“天暗得快。”

　　黑骡哼哼两声，说：“捱帮你挖，快！”二堂嫂吃惊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没看黑骡。又低下了头：“莫要！”

　　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手来。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黑骡闷声说：“不干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狠。

　　二堂嫂叹了口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一联菜地翻脸朝上。地很干，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头，像有什么重重地砸在了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

　　女人比不了，天晕晕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背很凉快。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

　　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人！

　　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人了，唉！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

　　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自己真是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来，怎的自己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起来了？旁边那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什哩那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黑黑的天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得黑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地，心里却直闹开来。

　　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晃动，黑骡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喉间又干又痛。“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

　　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那条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怀里，留一坨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弯在地里。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使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那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黑骡又硬了。

　　东西戳在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的滑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身上，像要戳出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来。两人都不说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黑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捏，沾着的土屑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上去了。

　　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陷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不出来似的。二堂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的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就要掀开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了！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二堂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发遮着，显得异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

　　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了，扒下她的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

　　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又薄又松，黑骡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