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反锁上门绝食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洁的身体。

　　如果说第一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么这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尽数刮去。

　　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接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丑陋的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她的体内，狠狠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

　　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场恶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内，有的深入到了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口，还有的捉狎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孔中…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着，或是躺着，张开双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练地重复着这一套程序。她觉得自己像正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么多公猪同时上她。＊＊＊

　　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着，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衣，下身还是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粘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进入下半夜，那些男人们总算酒也醉了，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门口的岗哨也醉倒了，滑在门边打鼾，这可真是一个太好的机会，她试了试把腿举起来，却是钻心的痛。

　　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硬是将创伤置之度外，偷抱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睡的连生，在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掩护下溜了出来，前边已是沅水桥。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着你，还是一心想跑哇。”

　　冷如霜侧过脸，知道此劫难逃了，也不知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处罚她，只要不伤及孩子，她也认了“把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喔不！”

　　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泪来。“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孩子转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怀里，白天德将他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把冷如霜拉起来。

　　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我真是很苦恼啊！”他像在与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回答：“这样好吗？从今天开始，小杂种我给他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见他。”

　　“…”“还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卖到天香阁，你一定会成为那里的头牌婊子，你所有接客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归我，算是报答我对你们母子的宽大。”卖身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

　　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白天德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误，说霜奴很愿意。”“我不愿意！”“把那小杂种扔河里！”“啊不！我…我，愿意！”

　　“谁愿意？”“霜奴，很愿意。”冷如霜再也难抑心中的悲愤，扒到桥头失声痛哭起来，吵醒了不懂事的连生，也跟着哇哇大哭。沅水河静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安返故里。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彭，叭”一只二踢脚冲到半空中，炸开来，余下一声脆响，一堆红红的碎屑。腊月早过，余韵未结。街头下了一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雪，不厚，让早起的人们践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阁没有因为过年而歇业，依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帜高挂，也难怪，今年的生意的确比往年好很多，谁不乐意多赚几个钱呢，哪怕是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寨的惯例是上午门窗紧闭，下午懒散几人出入，晚上则是红灯高照，热闹非凡。

　　站在外看，这销金窑风月场绿瓦粉墙，楼上隐隐筝箫笙篁，说笑酣歌，宅子秀亭齐楚，循超手游廊进来，浑身温磬如置春风之中，楼内文窗窈窕，琼帘斜卷，楼下海红纱帐，麝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溢，暖香袭人，到底是整个大湘西最有品味档次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窑，派头分外不同。

　　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下午，来了一帮奇特的客人，看装束不似有钱人，倒像是放排汉。天香阁这种地方只有达官贵人富豪们才消费得起，平头百姓和苦哈哈们没几个闲钱，也有去处，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脚楼和暗娼门里解决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阁一下来了六、七个放排汉这等事实属罕见。听得门房茶壶来报，老鸨子洪姨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出去应酬应酬，再说下午场本就冷清，来得几个客添人气也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上门财神的。

　　那几个泥腿汉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议论开了：“如玉，如意…她们都是如字辈的吗？”“你真是不晓事，都是花名，哪是辈份。”“咦，东叔，新花魁是一个叫如霜的哩，这名字好好听。”“既然来了。

　　就当去年没赚钱，老子们把这几个什么如都包了。”正说得热闹，洪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堆笑地过来了：“哥几个，看中了哪个没有？”

　　领头的胡须汉大刺刺地说：“把排在顶上头的姑娘叫过来吧！”洪姨一听扑哧笑出声了：“你们可知道，那都是院里的头牌，打个茶围都是大价钱。”胡须汉怒了。

　　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里摸出一包钱来，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没钱么？”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来了，几个泥腿子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几个钱，想找高档一点的窑姐开开眼，不过一口气要点那些红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愿让他们接，没的自降了身位。

　　脸上却没不耐：“要不要姐姐给你们推荐几个，梅兰竹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漂亮的，刚送来的小姑娘。”正嚷嚷间，忽有人悄声唤：“洪姨，您能不能上来一下？”

　　声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后面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打采的青年男子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住循声抬眼往二楼瞧去，一个女子倚在画栏上，脸冲他们瞟了一眼，这女子银灰色绸子长衫，只齐平膝盖，顺长衫周边都镶了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宽辫，中间有挑着蓝色的细花和亮晶晶的水钻，光了一截的脖子上挂着一副珠圈，素净中自然显出富丽来。同伴们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看痴了，还是一个同伴省起：“蛮子，她好像是上次放排经过沅水桥时看到的那么美人耶。”

　　胡须汉驳斥：“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那是县太爷的夫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挨骂的家伙不服气：“我倒真听说天香阁有个什么县长的太太，大伙儿都往这里跑，你不也来了吗？”

　　胡须汉不理他，对洪姨说：“管他娘呢，就要她陪咱们蛮子。”洪姨收起了笑容，颇有些鄙夷地说：“这是咱天香阁的头牌如霜姑娘，想找她，过二十年再来吧！”

　　懒得再理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了，转身往楼上走，却被胡须汉扯住了衣袖：“你说，多少钱？”“钱再多也没用，她不接客的。”胡须汉又怒了：“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哪有婊子不接客的，是不是看人不来。”

　　冷如霜转过身，对男人常常痴呆的目光她已看得太多，也无谓了，自从被迫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就像从地狱陷入了另一个地狱中。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她以前了解并不多，君子远庖厨，淑女也不会打听这些，只知道是个多么肮脏的职业，只有最下等最无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女人才会去干的东西，然而，如今，她也沦落至此了。

　　鸨母洪姨倒是真心真意地高兴，冷如霜这等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美女可是她作梦都想不到的摇钱树，亲自安排她的衣食起居，腾出一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还特意安排红牌如意教冷如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寨的规矩，伺候男人的技巧。

　　起先，冷如霜抗拒心特别重，尤其是如意给她演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戏的花式后，恶心得要呕吐，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将她们全赶了出去，反锁上门绝食，直至白天德赶过来，两人不知道谈了些什么，冷如霜就乖乖就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