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有传染病

如果不是因为某位知名不具的人物的小女儿也被征收为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却又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后“暴病而亡”恐怕现在这个会所还在正常营业中呢。

　　恝恝的运气还算不错，没有被卖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只是被当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调教了若干个月，在出手之前就因为那个特大贪腐集团被打掉而获得解救。被解救之后的恝恝又继续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三年的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这三年实打实的是在各种建筑工地上渡过的。

　　除了她以外，恐怕也没有别的姐妹在修筑中的地铁隧道里黑灯瞎火的让二十个浑身泥浆的建筑工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也没有几个人有过在在两百多米的铁塔上的操作室里和吊车驾驶员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腾云驾雾”

　　恐怕也确实真的很少有人像她一样在除夕的晚上，抱着刚刚涂浆的水泥柱子表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求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夹着大号的螺纹钢来跳钢管舞以取悦不回家的农民工兄弟。恐怕也没有人像她一样。

　　在征用期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之后还会回到那些熟悉的农民工兄弟中间，让他们火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再一次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自己的三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让他们那浓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又一次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自己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恝恝一共生了七个孩子，除了头一个女儿是和老秦一起生下来的，其余的六个都是农民工兄弟的种。

　　她按照怀孕的地点分别给他们起名叫做：云车、小涵、北桥、安芳、馨白和蒂儿（云霄飞车、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工程、江北大桥工地、安居房工程、新百大厦工地和地铁二号线工地）。

　　云车和北桥是她的宝贝儿子，其余的都是姑娘，或许未来，她们也会继承母亲的职业习惯，为农民工兄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福生活，作出自己的努力呢。

　　贝贝没有姐妹们那样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边，开开心心地做他的宠妾，生下第一胎大女儿云琦之后，又先后生了两次双胞胎，两个儿子两个姑娘，感觉人生基本上已经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如果不用为大女儿云琦的未来发愁的话。

　　“生了个书呆子哟。”贝贝一边给方芸泡上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云琦是个聪明的姑娘，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从小到大没让贝贝为她在这方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过一点儿心。

　　一路上学都是跳级过来的，所以才十九岁就已经大学毕业，正在努力地奋战司法考试…云琦读的是国内最好的法学院，拿的还是一等奖学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成为一名大律师，走上人生巅峰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可待，不过贝贝却开始为女儿迟迟不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着急了起来。

　　用她的话说就是女儿读书读傻了，天天在家里念叨着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适用物权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适用合同法，老鸨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之间是劳务合同关系…”天了噜！背得再好能有什么用，不出去找男人，税务局可要上门来收单身狗税的！

　　按理说，云琦认识的优质男人并不少，她读的学校里，那都是智商高于180的聪明人才能上的，只要勾搭上一个看得顺眼的，生下几个超高智商的天才宝宝，这是多美好的事情。

　　可这死丫头，天天就泡在图书馆里研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被设立抵押权之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汁的所有权归谁这种无聊的问题。

　　贝贝恨不能把她也卖去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和恝恝一样去农民工之家让农民工兄弟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不过，气话归气话。

　　要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被几百个农民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贝贝还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赶上某人的街边小店开张，贝贝便把自己和女儿都打包卖给了老鸨慕容璃，一来是让女儿好好地从实践中感受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到底是什么，二来自己也在场，就不用牵肠挂肚女儿会不会被人太过分的作践糟蹋了。

　　“琦琦，过来，让你方阿姨看看。”贝贝觑见女儿的身影从外面一闪而过，便起身招呼她进来。

　　方芸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应声而来，她身穿着蓝白相间的水手短裙，长发在头顶盘成了一个精致的发圈，乌黑油亮的青丝上点缀着些可爱的动物装饰，提醒着大家她依然是一位爱美之心未泯的少女。

　　云琦走进竹帘隔开的包间：“妈，阿姨好。有什么事儿吗？”“让你阿姨看看，下个礼拜就要开业了。

　　你连一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照都没给送过去，还要你方阿姨亲自跑一趟。”贝贝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手中厚厚的书本夺下放在桌上，伸手就来解开她的衣襟。方芸对着那一摞子小山样的书瞥了一眼，但见封面上写着《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买卖合同的区分原则》顿时就觉得头大了。

　　贝贝已经把女儿的外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下来，云琦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内衣，少女青春昂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把内衣顶的高高的，隐约还能看到肚脐眼呢。贝贝卷起内衣的下缘往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起来。

　　云琦举起双手，还无奈地小声嘀咕着：“冷呢…空调开着…”“书呆子，身体弱。”贝贝笑着把女儿的内衣丢在凳上，又绕到她背后为她解开裙带。云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捂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一对如玉的藕臂遮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雪峰，却挡不住方芸以精准专业的目光从她那精致的锁骨，如水豆腐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扫视，少女的肋骨下缘是微微下陷的小腹，精致的肚脐虽没有任何的装饰。

　　但纯天然的外形已经美得令人停止呼吸。云琦的裙子落在了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感觉，双腿紧紧的闭拢着。

　　一手掩住被可爱的卡通图案装饰着的少女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遮掩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但这却是徒劳的举动。因为她妈妈只一用力，便把它退到了膝盖弯处。“去，让阿姨看清楚。”贝贝推着女儿，把她推到方芸面前。

　　这果然是个纯真的少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柔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大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粉红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崇岚叠翠，小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潜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细看，还真不易发现。

　　与时下许多女孩子喜欢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官上做文章，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环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珠不同，云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后天修饰的成分。方芸凑上去深深地嗅了一下，果然也没有浓烈的化妆品的香味，有的只是少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之中天然的淡淡的体香。

　　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分开云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尽最大的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她那鲜为人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深处，只见桃源深处，别有风光，鲜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一层层叠起繁复的花瓣，恍若是盛开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人不醉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

　　方芸张开双手，掐了一把云琦的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又顺势向下摸了一把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好比例。各种姿势都耍得。”

　　贝贝听到她这样夸赞女儿，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也笑开了一朵花：“我家女儿虽然是呆木头，但也是天生媚骨。去年的晚会上跳了一支独舞，晚会还没结束，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的帅哥们就排成了龙。”方芸站起来。

　　云琦和她差不多的个头，却因为害臊而低着头，贝贝从后面托起女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你看这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虽然不大，但是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多招人喜欢。我看过她的那个叫什么空间，闺女偶尔发几张洗完澡的自拍照，一群狼在那里哭爹喊娘的求套图。”

　　方芸也顺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一把，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果然不差，两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直直的突出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球的表面对着前方，最适宜被人叼在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经历不多吧，一个月能有几次？”云琦红着脸：“也就去教授家里一两次。”

　　“这孩子，哎。”贝贝拿衣服给女儿穿好：“叫我说什么好…妈妈带你出去，你嫌妈妈眼光差。让你自己找，又找不到。去教授家还要教授给你打电话叫你去，真是不解风情。”“没事儿，多做几次就好了。”方芸朝贝贝眨眨眼：“等她习惯了就会喜欢上。”

　　云琦默不作声的穿好衣服，又重新抱起书，退出隔间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妈妈，卫生局说，开业前要去再做一次生理测试。”

　　“真麻烦，就是要收钱…”贝贝柳眉一蹙：“哎，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和老板娘说啊，她掏钱。”云琦嘟着嘴：“我怎么知道…卫生局的让我和妈妈说。”

　　方芸扑哧一笑：“傻丫头，这个妈妈不是你妈妈，是店里面的妈妈。”***通向卫生检疫的分割线***“你现在知道我说的最讨厌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慕容璃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着衣服一边对方芸道：“就是和行政机关打交道，为了开这个小店，我都瘦了五斤！”不当家不知万事难，要开一个只有两间门面楼上楼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慕容璃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回政务新区了。

　　首先要申请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然后去民政局办理从业人员信息备案登记，然后去税务局领取税务登记证。

　　三证齐全后要到卫生部门办检验检疫证，有了这个证再去城管局办理户外广告许可和夜间经营许可，其中还要经历听证会一次…夜间经营会扰民的，必须要有附近居民的同意。

　　装修的过程中，消防局和警察局自然要少不了跑，没想到还要再来一次卫生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服务从业检疫中心再办一个卫生检疫证。至于为什么，慕容璃也说不清楚，她的脑袋已经快要被这些许可啊证明啊搅晕了。

　　“妈妈，这个检疫和前一个检疫不一样，前一个检疫是从业资格生理检查，这个是执业上岗专项生理检查。”

　　云琦已经对慕容璃改口叫妈妈了…这孩子查了字典之后总算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明白不光自己的亲娘是妈妈，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里，老板娘就是妈妈。

　　“好晕啊。”慕容璃一手扶额：“好孩子，给妈妈说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吧。”她们一行人一边把自己的随身衣物放到透明贴有姓名标签的袋子里统一交给面带口罩的护士，云琦一边娓娓道来：“从业资格检查只是可以卖身的资格，简单概括起来，是女的，活的，没有传染病，就能通过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