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着看着

我坐在她对面伸手做个要烟的动作，月儿姐皱起细眉说道：“你啊，忘了自己现在是正常社会的普通高中生吗？装也要装得像点啊。”嘴上这么说，月儿姐还是把那盒烟整包递给我。

　　我苦笑一下，接过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一支叼进嘴里。月儿姐轻轻叹息一声，带着怜爱的目光用她的打火机替我点上。我深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

　　然后仰起头把一团淡白色的烟雾从鼻腔缓缓吐出。圣罗兰香烟的口感清凉，烟熏味和焦油量都不大，适合口味淡雅的人士，尤其白色包装的圣罗兰受到许多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喜爱，比如月儿姐。我也喜欢这个牌子。

　　但是更加喜欢薄荷味更重些的黑色包装的圣罗兰。这情况就像我与她虽然是同出一脉的堂姐弟，关系也很亲密，隐秘的身份却是一黑一白。

　　我的烟瘾不大，吸烟也不是为了过瘾。当黑暗商人的时候吸烟，是为了让年少的自己在那个圈子里显得老成些。

　　回归正常社会之后，我从不在香姨家里和学校里吸烟，但会在外面找机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支，让一直装成乖孩子的自己稍微放松一下。

　　随后，姐弟二人就这样聊了起来，穿着职业套装的御姐和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面对面坐在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云吐雾，这情景实在有点怪异，好在店里现在的人不多，没有引起不必要的好奇目光，更不会影响我们的交谈。

　　原来，月儿姐在最近接到好几件案情相似的委托，都是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受害者落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圈套。其中一件的受害者是我校的几个女生，她们家境都不错，还是品学皆良的美少女。

　　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们被一伙来历不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上。对方用包括搭讪、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哄骗、下药等非暴力手段与她们发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关系。

　　并且拍下了内容煽情的录像。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得手之后，就用那些录像一边敲诈那些女生的家长，一边继续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她们反复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还胁迫她们当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妹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在榨取大量金钱的同时使她们越陷越深。

　　她们中有人鼓起勇气报警。警方采取了行动却只抓到些喽啰，也缺乏有力的起诉证据。因为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很狡猾，整个犯罪过程几乎没留下罪证，而且从录像内容看，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没对她们使用暴力，她们也没有明显的反抗，还好像“乐在其中”

　　警方的行动陷入困境之际，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展开了恶毒的报复…他们把那些女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脸的无码录像放到许多成人网站上提供免费的在线观赏和下载，还发动一批网络水军进行颠倒黑白的造谣抹黑，说那些女生是自己行为不检点在外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搞。

　　那些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还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公知大V和毫无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无良媒体也乘机炒作，对那些女生及其家人造成残酷的二次伤害。事情越描越黑，网络舆论被扭曲引导，由于警方一筹莫展，那些女生的家长求助私人侦探，通过朋友介绍找到司空月儿，可惜已经晚了。

　　月儿姐刚刚接到委托，那几个女生就因为绝望在今天凌晨来到学校天台集体跳楼。其中有人已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成孕，大着肚子一尸二命惨不忍睹…之后就是我刚才看到的校门口情景，女生集体自杀自然引起轩然大波，然而这次惨案并非孤立案件。

　　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还涉嫌多起类似案件，受害者也不单单是女高中生，还有女大学生和各种职业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包括一些在社会上有名誉有地位的知名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月儿姐经过调查，发现这些案件至少有两个共同点…首先，受害者的家境和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都不错，对犯罪者来说是“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俱备”的理想猎物。

　　其次，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很擅长利用法律盲点的非暴力犯罪伎俩，也很擅长利用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身理和心理弱点。另外，月儿姐还查出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首领是原“蛇族”某分舵的舵主。此人行踪诡异真实身份不明。

　　除了进行针对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犯罪活动，还通过各种渠道贩卖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药品，但是她查到这里的时候，线索就断了，难以展开更加深入的调查。现在，月儿姐急需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及其首领的详细情报，她希望我能通过担任“蛇族”黑暗商人的时候建立的人脉和情报网寻找相关线索。

　　月儿姐的拜托让我有些犹豫。我过去买卖过许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其中有不少女子就是类似上述罪行的受害者。

　　另外，我也没少干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药品方面的生意，虽然我只是操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并非直接加害者，也不是为自己牟利（都是黑蟒的生意），但同样背负了罪孽。

　　有着如此过去的我没兴趣也没资格扮演他妈的正义使者，更何况我已金盆洗手，可是如果不收拾一下那些“蛇族”余孽，说不定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打搅我的生活。

　　就当是与自己的过去做个了断，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半包烟后经过考虑答应协助月儿姐破案。见我答应帮忙，月儿姐从随身的公文包取出一个移动硬盘，低声叮嘱：“这里有些资料，你拿回家看看，试试通过你的路子找出新线索，拜托了。”

　　我接过硬盘，顺势把脸贴近月儿姐的美貌脸蛋，偷袭亲吻了一下她带着淡雅烟味的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笑道：“姐，你这次欠我一个人情，先付点利息吧。”

　　被我偷袭得手，月儿姐的秀眉一扬伸手抓住我的脑袋，用她的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紧贴住我的嘴并把滑腻的香舌伸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出我的舌头，再用她的玉齿轻轻一咬，顿时痛得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歪歪，然后她放开我，俏脸略显羞怒，轻声责备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不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蛇，连姐都敢轻薄…顺便，你在香姨家已有1年了。

　　姐知道香姨还有小蔷和小薇都很爱你，你既然喜欢她们就别耽误她们。”我不由一愣，苦笑道：“姐，你怎么忽然把话题转到香姨她们身上？”月儿姐双手一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摆出大姐的架势盯着我，很认真地说道：“因为公事已经谈完，该谈家事了。

　　姐对香姨她们和你之间的感情很清楚，但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你是想与她们保持单纯的亲情？还是选出一位交往？又或者开后宫？你总要有个决定，不能让她们一直等下去。

　　尤其香姨在姨父去世之后很寂寞，如果你不想接受她的爱意，姐会给她介绍其他对象，不能让她一辈子守寡。”

　　听闻此话，我苦笑着摇头回答：“可是，我现在是正常社会的17岁高中生吧？抛开血缘辈分的世俗问题不谈，在正常社会这个年纪的普通男生还不能…”

　　我没说完，月儿姐就呵呵一笑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别找借口，你这条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蛇的身心远比同龄人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完全有能力承担责任。退一步说，就算是普通的17岁男生再过1年也是成年人了。

　　按照A市法律，等你18岁的时候香姨就不再是你的监护人，你与她在一起无人能反对，更别说与小蔷和小薇。问题在于你自己怎么决定，是男子汉的话就早点做出决断。”

　　月儿姐说得我无言以对，只好含糊回应：“姐，我知道了，先帮你破案再说。”月儿姐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

　　但也知道不可能让我马上做出决定，姐弟二人随后又聊了一会就告别了，此时已是中午。我找个快餐店吃了午饭提前回家。回到家里的时候，香姨还没下班，小蔷姐和小薇姐按照计划要玩到明天凌晨才回。

　　我先漱漱口洗个澡冲掉身上烟味，接着在自己房间书桌上打开我的一体式电脑，接上那个移动硬盘。因为家中没有其他人，我关上了我房间的门但没有反锁。电脑系统启动后，我开始仔细浏览那个移动硬盘的内容。

　　内容主要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受害者的相关资料，另一部分是对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调查记录。后者信息要比前者少得多，看来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行事谨慎几乎不留痕迹，就连月儿姐也难以查到线索。目前她查到的最重要线索，就是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首领是原“蛇族”分舵舵主。“蛇族”的分舵舵主大多是暴力狂，擅长非暴力犯罪的据我所知就那么几个，然而，那几人自从“蛇族”解散就都消声灭迹了。

　　很难判断到底谁是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首领。于是，我转而看起了受害者的相关资料，希望从中发现什么。受害者的资料按照年龄编排，从十四岁的少女到四十几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女都有。

　　正如月儿姐所说，她们的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和家境都不错，有些还是豪门女子，或者在社会上有名誉和地位的知名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受害者资料有很多份，每一份的内容很详细，包括每个受害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个人信息以及如何落入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圈套的概述，还有目前的状态（包括身亡、失踪、受到怎样的胁迫等等）。

　　其中，某些受害者资料里还附带一些她们被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等手段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录像，是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拍摄下来作为胁迫材料发给她们的视频文件，由于受害者资料太多，我挑了一些具有代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先看起来，看着看着，我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再次想起以前当黑暗商人的时候。

　　那时，我经常收到许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的资料，由我评估价格卖出或者买进“人”在当时的我眼里与其它“商品”几乎没什么不同…思索过去之际，我的目光突然间被一个受害者的资料吸引住。

　　此女是A市某豪门的贵妇，嫁入豪门之前是身价很高的混血名模，没想到也落入了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圈套，但是，我之所以被这贵妇吸引，并不是因为她的豪门背景和原名模身份。

　　而是她的脸蛋与身材貌似我爱慕的京香小姨，当我看到她被那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录像，我内心深处的黑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又开始蠢动，不由自主把她想象成京香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