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轻轻地触动

女青年闻言立刻停下手来：“先生，你看看，相机还有多少张胶片啦，你休息得差不多啦，快点起来给我照几张像留个纪念吧！”“好，好，你准备准备吧！”女青年一听，兴奋地得又是梳头又是整理衣服。

　　照完相之后，女青年第一次主动地拉起我的手，温情地说道：“先生，回家后你把洗出照片来，一定给我寄回来，到了旅店我把地址留给你！”

　　回到旅店，女青年找来一张纸片兴冲冲地将她的地址留给我，我接过纸片，只见上面写着：贵州省安顺市镇宁布依族苗族自治县…

　　“啊，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把照片给你邮回来！”说完，我一把将女青年抱在怀里彼此间热烈地亲吻起来：“布依族小姐，我好喜欢你哦，我忘不了你！”

　　＊＊＊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火车的售票处等待购票的旅客排起不见头尾的雄伟队列，绵绵延延地一直从售票室的窗口伸展到宽阔的火车站广场上，我背着沉重的旅行袋穿行在海洋般的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中，希望奇迹再现，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搞到一张车票。

　　“同志，给我捎一张车票怎么样！”我凑到一位脸色苍白、目光冷漠的中年男子身边，掏出一张钞票恳求道，他很不好友地望望我，扔出一句冷冰冰的话：“我不给任何人捎票，想买票后面排着去！”

　　啊，好可恶的家伙，我气鼓鼓地转过身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算啦，不买啦，还是坐汽车吧，沿途可以欣赏到许多奇异的自然风光以及无比有趣的风俗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我从人堆里挤出来，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火车站的售票处，突然发现二楼有一个供旅客休息的茶座。不错，到茶座里休息一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口气再决定采取什么方式走出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

　　我大踏步地走上二楼的茶座，一位身材标致的中年妇女站在楼梯口处拦住我的去路：“同志，你想进茶座吗？”“是的，我想休息一会！多少钱？”

　　“二元钱，同志，你有车票吗？”“没有，怎么，没有车票不让进茶座吗？”“哦，不，同志，如果你没有车票我们可以替你代买！”

　　“好哇，”我顿时激动起来：“同志，快给我买一张吧！”“买到哪里去的啊！”“柳州，我想去柳州！”“好，你把钱给我，我们替你去买！”

　　“多少钱，收手续费吗？”“车票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们不收一分钱的手续费，你只要交给我们二元钱的茶座费就可以啦！”

　　哈哈，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啊，区区二元钱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搞到去柳州的车票，将购票款交给中年妇女后，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心欢喜地踏进茶座的大门，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在沙发椅上，服务员立即给我端来一盘瓜子，我问道：“多少钱？”

　　“不收钱，进茶座的人每人都免费送一盘！”哇，我作梦也没有想到，二元钱在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可以派上这么大的用场。中年妇女很快就将车票以及找回的零钱送还到我的手里，我拿起车票一看，心里别提多高兴啦，这是一张有座位的车票。花二元钱进茶座，不仅可以优先买到火车票，免费赠送一盘瓜子。

　　并且还提前剪票进站，我第一个蹬上火车，找到座位后将自己随行的物品一一安顿好，此时，站台上突然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动起来。

　　背着行李、拎着竹蓝、怀抱着婴孩、搀扶着老人的旅客从剪票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水般地涌向列车的各个车厢。

　　车厢里顷刻之间便被这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叽哇吵闹的人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当当，连挤出去进卫生间都变成不切实际的奢望。

　　车厢里绝大多数的旅客是南下打工的农民们，他们的境状甚为可怜，许多人没有座位，干巴巴、硬梆梆的面包就着凉水下咽。穿着补丁落补丁的破衣服的少女们席地而坐，抱着双膝昏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睡。

　　而更多的少女则吃力地站立在过道上，实在渴得难忍，便打开随身携带的水壶，呷上一小口清水。身强力壮的男民工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将家乡成袋的白米扛上火车带到遥远的沿海城市去。

　　贵州，被赤贫困扰着的贵州，贵州，可怜的贵州百姓，我的心除了为你们暗自落泪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列车经过一整夜的奔驰，当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重现苍穹之际，我再次置身于给我留下美好回忆的广西，窗外水彩画般的绝妙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使我倦意顿消。无数座奇异的山峰、怪诞的巨石变魔术般在拔地而起，不可抑制地直抵云霄。

　　五彩缤纷的草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山遍野自由自在舞动着，绽放出令人目眩的花蕾。数不尽的、清澈见底的溪水沿着山谷缓缓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着，渐渐汇集一处，形成湍急的大河。

　　最后尢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缰的野马奋不顾身地冲向万丈深渊，造化出一个气势磅礴的大瀑布。当列车即将到达柳州时，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悄悄地挤到我的座位旁：“先生，您能不能往里坐一下，我让在你这歇歇吧！”

　　她乞求道，我正在无所事事地饮着啤酒，闻听此言，努力往里面挤了挤。女人毫不客气地紧紧地挨着我坐下来，一股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的气味立刻扑鼻而来，我皱起眉头转过脸去扫视一下身边的女人。哇，朋友们，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一个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女人！

　　她暗黑的混杂着枯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脸庞上生长着浓密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一直漫延到脖胫处的衣领里，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的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比我的胡子还要长还要稠密，一味奇臭从她的身体上徐徐发散出来。

　　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看着我一脸惊讶之相，很难为情地低下头去，看到小餐桌上有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半截火腿肠，她问道：“先生，给我点吃的可以吗？我两天没有吃到东西啦！”

　　我握着半瓶啤酒默默地点点头，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立即抓起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半截火腿肠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虎咽地大嚼起来，我看到她的两只手以及胳膊上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令人作呕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

　　“先生，”吃完香肠之后，女人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先生，谢谢你！”

　　“你的家在哪啊？”“我，”女人愁苦着脸说道：“唉，我没有家，我的丈夫不要我啦，我把撵出了家…”我心里想到，如果我是你的丈夫我也不会要你这样女人的，臭轰轰地躺在身边实在没有办法睡觉，跟你这样的女人作爱简直就是在受刑啊。

　　“我没有地方去，就在外边作点小买卖…可是，可是，前天，我的东西都被一个男人给骗走啦，我现在身无分文，看来我得要饭啦！”女人说着说着低沉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起来“你为什么不回娘家呢？”我关切地问道。

　　“唉，娘家没有啥人啦，我的妈妈死的早，只有一个弟弟早已成家，他的生活也不太宽裕，我怎么有脸在弟弟家里吃闲饭呢？”

　　“那你现在准备去哪啊？”“我，”女人皱起眉头：“不知道，走到哪里算哪里，我到柳州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找点事干！先生，你到哪里啊？”“我也去柳州！”

　　“啊，咱们俩是一路哇！”女人兴奋起来：“先生，你能给我补张票吗？只有几块钱，否则我没法出站台啊！求求你啦，先生！”

　　“行啊，这好办！我一定想办法把你领出站台。”…我帮助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补完车票，我们一同走出柳州火车站。

　　可是她并没有离开我的意思，依然默默地尾随在我的身后：“小姐，你去找你的工作，我去找我的旅店，怎么样？”

　　“先生，我住在哪啊？”“啊，小姐，你还得让我大包大揽啊？”“先生，我，我，我无处可去！今天我就跟你去啦！”“啊，小姐，你，你跟我，我…”我转过脸来瞧了瞧了她，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非常自然地说道：“先生，不喜欢吗，你看不上我，是不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太多啦？”

　　“哦，不，不，不…”我领着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钻进一家小饭店，她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到我的身旁，我静静地望着她，她则默默无声地瞧着我，服务员热情地凑过来：“先生，想吃什么菜？”

　　我胡乱要了几个菜，顺嘴向服务员问道：“小姐，这里有旅馆吗？”“哦，先生，我们楼上就是旅馆啊！您如果想住宿上楼便是。”我匆匆忙忙地喝下半斤白酒。

　　然后又拎着一瓶啤酒来到二楼的旅馆，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一言不发地跟着我来到楼上，楼上的这家旅馆破烂不堪，房间里空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根本无没有几个人前来住宿，这里也不用身份证，无需办理任何住手续，因为根本没有挂牌营业，一位干瘦的女人把我领进一间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灰网的房间，她刚想转身离开，我问了一句：“同志，卫生间在哪里！”

　　“从这里一直走过去便是！”干瘦女人指指走廊的尽头，我放下旅行袋直奔卫生间而去，我的妈妈啊，漆黑的卫生间里脏水四溢，根本无法下脚，我站在门口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排出来然后捂着鼻子匆匆跑开，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已经静静地坐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上：“先生，休息吧！”“不，”我摇摇头：“我还得喝一瓶！”说完，我拎起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

　　“先生，你还没喝够哇？”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凑到我的身旁，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肩膀，我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那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丛生的手：“哦，小姐，你咋长这么多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啊！”“唉，”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叹息起来：“我的命都坏在这些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上啦！没有人愿意要我，连丈夫都不要我啦！”“小姐，我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感兴趣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她的衣襟：“你的身上也长着这么多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吗！”

　　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我，我放下酒瓶一把抱住她，顿时，一股剌鼻的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面而来，我屏住了呼吸将她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边：“哦，小姐，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看看你的身上长了多少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

　　说完，我便开始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好奇心地剥她身上的衣服，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女人苦笑着，默默地望着我。啊，这可真是世间少见的珍品，她枯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上生长着稠密的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尤以腋窝处以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为甚，就连原体应该是极其光滑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也是黑草丛生。

　　我怀着一颗猎奇之心把玩着她通体的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抓挠着腋窝处寸许长的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我的手指渐渐地停滞在密林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我翻开一层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一层、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又硬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一个手指头般大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呈现在我的眼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头是淡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在黑绒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之间格外地醒目，我轻轻地触动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