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双腿紧闭

曹山看到夏瑶不怀好意的笑声觉得诧异，又觉得嘴里一阵咸腥，用手擦了下鼻子才发现鼻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了，这下他连自己也控制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自己怎么成了漫画里的寒羽良了？

　　这一笑不要紧，鼻血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了过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到夏瑶的腿上和裙子上。“哎呦，呵呵，对不起啊，夏老师。”曹山笑着不知所措，慌张的找着纸巾，夏瑶也笑着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几张纸巾，自己擦着，也递给曹山几张。

　　“让你瞎看！老师都是妇女了，有什么好看的？”夏瑶笑着埋怨着。曹山把鼻子用纸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住，可鼻血还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夏瑶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用凉水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叠起来，放在曹山额头上，温柔的说：“来，把头抬起来。”就在夏瑶紧贴着曹山帮他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的时候，门开了。

　　昨天那个帅气高高的男生拎着饭盒站在门口。学生嘛，喜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于表面，他那张脸别提多臭了，曹山看男生那张臭脸，也觉得有些不自在，忙起身说：“夏老师，您看，学生把饭都打回来了，不打扰了，我回去看会书去。”

　　夏瑶倒不在意，接过曹山递过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说“仰着头，多喝点水，夏天天气热就容易上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鼻血。”说完，看着曹山两个鼻孔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着纸团可笑的样子，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对了，你看什么书呢？”当老师的对读书都很有兴趣，听曹山说看书，就问道。“哦，伤花怒放。”曹山说。“哦？是那本关于摇滚乐历史的书吗？”夏瑶问。曹山也很意外，惊喜的说：“夏老师您也知道这本书？”

　　夏瑶笑着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你呀，你忘了？你上学的时候上我的课看书，我给你没收了，我翻了几页的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可你一下课就追到办公室来求我还给你。”

　　“哦，是啊。”曹山也想起来了，两人相视一笑。“等你看我借给我看看吧，怎么说也是关于历史的，我讲世界史能用上一些，学生也肯定感兴趣。”夏瑶说。

　　“夏老师！饭不吃凉了！”夏瑶和曹山聊着，一直把那个男生晾在门口，男生实在没面子，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放那吧。”夏瑶对这个男生很冷漠。曹山借故溜了出来。

　　回到屋子里，就听那个男生很生气的说：“夏老师，我辛苦走了这么远打饭给你回来，你怎么不理不睬的？难道曹山就有那么大魅力吗？

　　夏瑶不咸不淡的说：“谢谢你啊。”那男生不依不饶“夏老师，我知道曹山是学校风云人物，可女生花痴，你当老师的也跟着花痴？”

　　听男生这么说，夏瑶有些不高兴了“曹山是我学生，毕业又是邻居，没事聊聊天怎么了？再说我和他聊天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不高兴看你这样。”男生赌气的说。

　　“你不高兴？我只是你的历史老师诶，我和别人聊天为什么要管你高不高兴？”夏瑶有些被花痴男气笑了，男生沉默了一会。

　　突然提高嗓门说：“我喜欢你！”“拜托！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夏瑶有些无奈，继续说：“我谢谢你们帮我搬家。

　　但只是学生帮老师而已，对不对？我是已婚诶，你想要干嘛？”“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我要追你！”男生依旧高声叫嚷，曹山能想象到此刻那个男生肯定特像马景涛。

　　“如果是这样，你死了心吧！没有事你走吧，我有些累了。”夏瑶下了逐客令，一会就听啪一声摔门的声音。曹山苦笑，心想，当年我们那一届，肯定也有这样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花痴。＊＊＊

　　不管怎么说，曹山比起那个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花痴男还是更有自知之明。他觉得夏瑶和男生吵架也是在敲打自己。是啊，夏老师再漂亮也是别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了。

　　再说夏老师就是性格开朗大大咧咧，也许没有勾引自己的意思，而且毕竟是师生关系，在学校又不是那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保持点距离更好，免得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跟采花贼似的，他不想做那种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而活的人。

　　练琴唱歌，算是曹山留给自己的工作，除了那些燥的朋克，妖的另类摇滚，老的BluesHardRock，也弹一些民谣的、偏流行的东西。

　　不管他喜欢的是什么音乐，那些好听的旋律总能轻而易举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曹山其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不喜欢这些旋律，虽然好听，但他总觉得太流行，太不酷了。

　　但是，这是一种天才的本能，对美好旋律的捕捉和结合，也就是说音乐创作的天才，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从主任办公室里出来。

　　一向温文尔雅的夏瑶也忍不住骂了声他妈的。今天可以说诸事不顺，上课的学生基本上分为两种，睡觉的和盯着她看的，下课铃响了，几个不安稳的坏学生竟然趁着她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收拾讲义的时候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后面蹭过去，又坏笑着跑开。这是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猥亵。

　　但她却不能声张，这种事传出去，捣乱的学生往往会以什么不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荷尔蒙旺盛等理由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可她却会被说成什么“苍蝇不叮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的鸡蛋。”描述成一个丈夫在国外独守空房有几分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不安分的女人。

　　这就算了，下课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先问了为什么要把房子卖了，说了一堆住的是家属楼，买房子的是外人影响小区安定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话，又旁敲侧击的说有学生反应又有男生暗恋她，还传闻她和新住处的刚毕业的学生有暧昧之情。

　　夏瑶很懊恼，为什么连同事老师都很容易的相信那些传闻？为什么会先入为主的把自己定义成一个不安分甚至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女人？

　　难道就因为自己性格开朗又有几分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吗？当然她一样不能为自己辩解，这个固执的老太太传统到了极点，不骂她就算好的了。

　　再说也和她没什么好说的。夏瑶总算理解了那句话…坏女人都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出来的。她对这个环境不保有任何幻想，只求丈夫那边赶紧搞定，远去美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在回小楼的路上，夏瑶也成了街边的一道风景，她不像是老师，更像是明星或者白领。精心剪裁的短发，一边整齐的向后背过去，另一边遮住小半张脸，发丝整齐而柔顺，她褐色的头发是先天的…

　　肤白的女人头发总不会那么黝黑，可看上去像是精心染过的一样，她戴着一个大大的魔镜，几乎遮住了脸颊，搭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干的发式，显得冷傲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

　　今天她穿了一件丝质宽松短款的衬衫，V领衬托出她雪白的脖颈很修长，肩胛两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锁骨恰到好处的若隐若现。下身一条很普通的紧身款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但穿在她身上却不一般…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抱住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圆润的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修长笔直的双腿。

　　在脚上那双银色高跟鞋的衬托下，夏瑶显得更加高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早上她穿这条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时候有些犹豫，穿上去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小腿也包的有些紧了。

　　她很想减一减小腿，可柔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圆的腿肚子就是天生的，无论怎么减，只有运动后变得僵硬，放松后又变得柔软，细是一点都没变，甚至比前些年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了一些。这也难怪，她天天站讲台，哪有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道理呢。还有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绷得太紧了。

　　她以为没有什么问题，可衬衫又是短款，她自己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大有些累赘，但在旁人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轮廓一点都没浪费的完全展示，难怪那几个坏同学又打她主意。

　　相比起学校，那破败的小楼倒成了夏瑶的避风港。那里人们冷漠，虽然也有那些没见过世面糙老爷们投来猥琐的目光，但也只是被看看而已。

　　小楼让她感觉远离尘嚣，很自由，而且还有曹山。曹山在上学的时候就给夏瑶留下很好的印象，首先是曹山是个学校的明星，大大小小演出只有他上了台才算完美。

　　另外，曹山实在很漂亮，是女人最喜欢的那种美男子，特别是毕业之后一年后再见，她觉得曹山的心智在一年的锻炼后变得更加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不像学校那些学生们幼稚。

　　也不像那些老学究那么古板。至少他是可以聊天的人，更何况曹山很讨人喜欢。她也能感觉到曹山对自己的非分之想，但那种感觉不仅不让她讨厌，更让她有些期待，她知道，曹山对自己的爱慕是安全的，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的。

　　更何况她自己对曹山也有一点点喜欢，尽管夏瑶从一个老师的身份不想去承认，但她确实在每天走回家的路上会有些盼望，上楼之后心里也会产生一些涟漪。可，曹山好几天都不理她了。

　　夏瑶走到楼下就听到曹山的屋子里有琴声传出，那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记得早前在学校，曹山每次演出唱到这首歌台下的女生都疯了一样，她自己也多想和女生一起高喊“曹山我爱你。”啊，可碍着自己老师的身份，她不敢。

　　上了楼，琴声越来越清晰，夏瑶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脸颊也有些发烫…这难道是音乐的魅力吗？她不应该对曹山这么有感觉啊。

　　走到自己门口，夏瑶掏出钥匙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踹起了要是，敲开了曹山的房门。“哎，夏老师，您回来了啊？”曹山见门口是夏瑶，很惊喜。他原本以为夏瑶旁敲侧击不让自己有太出格举动，毕竟曾经是师生的身份，可没想到夏瑶会主动找他。

　　“啊，刚下班，听你弹琴呢，我也没事儿，过来看看，不打扰你吧？”夏瑶虽然保持镇定用老师的口吻在说，可站在门口竟然有些紧张，她脸上堆着笑，微微躬身，双腿紧闭，双手拎着布兜放在身前，如果不是她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魅力的韵味，就像是涉世不深的女大学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