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两腿打直

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

　　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绝起来“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唉，这老娘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可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抠挖着我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

　　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

　　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罩的隔层里。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本无法看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

　　只能看见司机…也就是那个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我的前方，母亲浑身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地斜在后座上，紧紧蜷着腿，身上被麻绳勒得全是红印。

　　她时不时会朝我这望一眼，脸上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担忧，虽然那几个山东人已经告诉过她，我只是被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药而已，过几个钟头药效过了自然会醒来，但母亲心里仍然很害怕。面包车发动后，司机驾轻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地在这荒野山路间蜿蜒行驶起来。

　　想必这条路线他一定经常跑。车子开了约几公里后，我妈见离三个山东大汉已经很远，便开始哭哭啼啼着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我们母子俩一马。

　　没想到，这中年男刚刚在山东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样，竟完全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装出来的！此时他原形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现出了凶横的刁民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别跟俺他妈的瞎啰嗦！不然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这有钱，我可以给…”母亲以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东人给搜刮走了，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顿住了舌头“我…我回老家后一定给你打钱！”“别跟俺提钱提钞的，他妈个卵！”

　　母亲急了，雪白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在座垫上扭来扭去，像一只在江滩上搁浅的豚鱼。“那…那你放开我儿子，他身体不好，不能一直绑着！”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亲，只顾着开车赶路。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停车，求你了，大哥！请停车吧！”“大哥，我给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条生路吧…”我妈在后座叫唤了半天。

　　那人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突然一个急刹车，靠路边树林停了下来。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身上的麻绳松了绑，妈妈以为这男人终于同意放她自由，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那人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两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并随后将母亲整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倒在身下。我虽然倒在后车厢里。

　　但通过前面倒车镜的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我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起先，我妈妈还拼命挣扎着，一边高声喊叫着“救命”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颤，还想用手推开那中年男人。

　　结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我母亲两个大耳刮子，一句废话没说，便让我妈立刻老实了下来，之后，我妈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脏兮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用玉指夹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温柔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

　　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变硬后，母亲又乖乖地张开双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还在恢复阶段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让那人又黑又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顺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内。中年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趴在我妈妈身上卖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也不玩什么花样、体位，就是纯粹的男上女下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

　　看动作频率，这人似乎有一阵子没打炮了，此刻他整个人都憋足了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得又突又红，每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都力道十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得我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壁直往外翻。我妈躺在下面，因为嫌弃男人身上那一股大蒜味，实在太浓烈熏人了。

　　便一直将脑袋扭向一边，紧皱着眉毛，任凭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我妈始终没出声。过了一会儿，那人要我妈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面的驾驶座上，我妈妈虽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厌恶之情。

　　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才是重点，便顺他意思照做了，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这下变得如无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两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得扁扁的，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时间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

　　但力度反而却越来越大，几乎每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来时，又是整支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而起，使得我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永远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透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前一秒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拔了出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被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过后，我妈妈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叫，一声不吭地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边。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怂了，表情呆若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一般。

　　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着，双腿之间还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白花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望一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一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一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来，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说着“别怕、别怕，妈妈就在身边！”说话的时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氛围下看见她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来，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的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

　　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哗”的一声拉开车门，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

　　不好管”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那俩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说罢。

　　那人便站起身，拍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好嘞，哥！”…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叫，一会儿是“窸窸窣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深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我妈嘴里，用力地进进出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

　　母亲被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地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到他火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便乖乖地温柔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

　　俩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在我妈妈高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两杆子弹上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两腿打直，翘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背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