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心里没有底

“小昌。”刘红哽咽地扑进他的怀里。姐弟俩站在院子里，尽情地抚摸着彼此的脊背，重温着多年前美好的恋情。尽管这种恋情被社会不允许，为世人所不齿，但在他们年轻的心理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永恒。“你是不是成家了？”默默地拥抱了好久，刘红推开了刘昌。“嗯。”刘昌毫不隐瞒地点了点头，看到本来高兴的姐姐一脸的黯然，他又摇了摇头：“姐，小昌有多少女人都比不得你，在小昌的心理，你才是我真正的女人。”“小昌。”刘红扭捏着：“姐做一回你的女人知足了。”

　　“不！”刘昌本想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可目前的情形，他不可能带着姐姐，想到这里，不免黯然神伤。刘红感觉到刘昌的为难：“姐不勉强你。”刘昌知道姐姐的心，他猛地把姐姐拉进怀里：“红红，我把事情办完以后，就来接你，我们远走高飞。”

　　刘红听了，羞涩地偎在他的怀里，仿佛又在那个山林里，姐弟俩海誓山盟，尽情地做着只有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才能做的事情。

　　刘昌又何尝不是这样想，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偿还多年来的夙愿，重温一下和姐姐颠鸾倒凤的滋味，尽管这些年他身边不缺女人，但对于姐姐，他始终一往情深。

　　“小昌…”刘红本想知道这些年刘昌过的怎样，却感觉到刘昌的大手一夹，就将她夹进怀里。

　　“你？”刘红又惊又喜，就在她意识到刘昌要做什么时，他听到刘昌贴在她的耳边，用着多少次在梦中才有的语言对她说：“姐，我想要你。”刘红幸福地几乎晕眩了。

　　刘昌一逃，让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了梦魇般的婚姻，但同时也让她跌入了苦闷，多少年，她已经远离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快乐，她的那里甚至都很少来月经。“别…”她想拒绝他，担心会因此而破坏了弟弟的幸福。听到姐姐拒绝，刘昌一愣，跟着停下脚步。

　　“小昌，姐已经不配做你的女人。”说出来的话竟然让人更想入非非。“傻红红。”刘昌开心地笑了，这已是几年前刘红多次重复的话，不配做我的女人，就是还想做我的女人，他伸出手指堵住了她的嘴：“你忘了。

　　你说过，只有我才配享用你，只有你，才适合我的…”刘红窝在他的怀里，使劲地捶着他，不让他说，因为下面那句话，是两人在最浓情的时候说的，也就是姐弟连在一起，变成一个的时候，刘红伏在刘昌的耳朵上说出来的。

　　“红红，这些年，我没少经历过女人，但还是你说的对，这世上只有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最适合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iao.jpg">。”刘红羞羞地听着刘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鲁的话语，她的心蹦蹦地跳起来“因为咱妈就照着你的…生了我。”“你坏！”多年后刘红第一次又冲口而出这一句情话。

　　刘昌抱着刘红大步流星地奔上草房，当他将姐姐放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时，他觉得自己已经来不及了，他飞快地扒光了自己的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又飞快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去了刘红的衣服，一切都不用细看，看着姐姐熟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刘昌欣喜地趴了上去。

　　“姐，我们又在一起了。”刘红幸福地搂紧了他：“小昌，我又是你的女人了。”哆嗦着像是第一次那样，刘昌感觉到全身麻酥酥的酸软，姐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依然那么紧窄，当他全部进入时，两个人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快地叫了一声。跟着就是一轮的快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

　　“小昌…小昌…”多少年已经没有体验这种生活了，刘红恨不能全身都被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碎，她努力地亲吻着刘昌的嘴，贪婪着每一次起伏：“你还走吗？”

　　刘昌没想到姐姐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他稍有停顿，就理解了姐姐心中的苦闷，丝毫也没有犹豫地回应着：“不会，不会。”

　　就是死了，他刘昌也不会离开了，山风从窗户里刮进来的时候，刘昌已换了个姿势，他想看着和姐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多少年，他没有亲眼目睹姐姐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了。

　　刘红跪趴着，撅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透过两人的体位，目不转睛地看着刘昌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显然她也有这个想法，时隔了多年，都想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自己结合的那一瞬间。

　　她伸手抓住了刘昌的卵子，使劲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感受着刘昌给她带来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姐，多少年了？”刘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长长地裂开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异常，看得刘昌异常兴奋，他只有在自己的亲姐姐这里，才能感受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与爱的结合。

　　“20年零3个月了。”刘红清晰地记得。“红红，我们…”他抓住了刘红细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扯带着她的身体往身前靠。“小昌，15岁那年，你打死了他，临走的那一夜，姐恨不能死在你身上。”刘红媚眼盈盈地。

　　这样的眼神刘昌已经看过许多年。“红红，要死也是我死。”刘昌硕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顶进去，看着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越裂越大，那晚，他清楚地记得两人是在竹林里，他浑身是血，他将刘红拥着，背靠着大树，掀起她的大腿从下面顶进去。

　　“小昌，你还记得姐这里？”刘红的身子水腻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菊花瓣似的散开，刘昌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一边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那里。

　　“记得，我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一个女人，就记得你，红红，我情愿她们那里就是你的。”“坏！那姐姐有多少个？”刘红使劲地捏着刘昌的卵子，那卵子已经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两人的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浑身都是。”“那姐还不整个都是…”刘红羞涩着没说出来“你就是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刘昌喉咙里咕噜着，伏趴在刘红的身上：“姐，我想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姐。”

　　刘昌疯狂地进出着，猛地，一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而出。＊＊＊张康逃学了，王云焦急的开着车四处打听着，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出张康逃学的理由。那一天她关上门，张康在外面嘶喊着，捶打着门，有点声嘶力竭。

　　“妈，您开开门好吗？”听着张康的哀求，王云心里又甜蜜又害怕，她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嘴里还留有张康的滋味，他的舌头竟然…“小康，你让妈…”她羞涩地心扑扑地跳着，回味着那瞬间的美好，还没来的及细品，就仓皇地逃开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儿子竟然走到这一步，张康在外面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几乎要崩溃了，可理智告诉她，这门一旦打开，就无法收拾了。

　　“小康，你让妈好好地想想…”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身体的某一个地方却如翻江倒海般地涌动着“小康，小康。”王云把手伸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使劲地攫取着。“妈，我错了。”张康无力地要求。

　　倾听着儿子在门外的呼吸，他青春的力量有力地敲打着王云的心房，她都能感觉到张康那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力度。“天哪！这要是…要是…”王云不敢想下去。“我求你好吗？”张康似乎有点焦急了。

　　王云的手急剧地动着，腿间已经泛滥成灾，她干脆掀开被子，看着被张康推动着的门，内心里更期望张康能破门而入。

　　“小康…”她每叫一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就汹涌而至，这个时候，她更希望听到那句话…“妈，我爱你。”张康象是心有灵犀一样叫了一声，王云一下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涌出来，两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着，忍不住地喊了一声：“小康。”

　　“妈…”张康在外面听到王云叫他，又似乎觉得是听错了“康儿…”王云的声音小下去，身子扭成麻花，如果这个时候，她能听到张康那种声音多好。

　　“小康，你进来，进来吧。”手快速地又动了几下，仿佛就感觉到张康站在面前，她哆嗦着，鼻子发出腻人的声音，跟着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而出，她媚眼盈盈意犹未足地看着门口，轻轻地叹了口气。

　　＊＊＊早晨，王云故意起得很晚，她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在里面打扮了一下，本想就那样给张康一个冷脸，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唉，不在也好，省得我有点心慌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王云像往常一样夹着手包上了车。

　　“王老师，你第三节的课呀。”教务主任不知什么时候钻出来，跟她打着招呼：“学校准备近期听你的课，你好好准备一下。”“别…”

　　王云不好推辞，勉强地答应着。“这是好容易争取来的全市公开课，教育局最近要推出一批典型。”教务主任强调着公开课的重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谢谢你呀，主任。”王云一向很尊重领导，根本没有局长夫人的架子，她说完自顾自地备着上午要讲的课。教务主任站在那儿一会儿，目光贪婪地看着王云漂亮的发型，然后讪讪地离开。

　　＊＊＊第三节课的时候，王云心慌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站在讲台上，故意低下头很长时间，她怕一抬头看见张康那双眼睛，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内容，猥亵、亲昵还是更多的挑逗？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以前她喜欢看，因为那是她儿子，可今天，她不敢看，张康已经向她表白示爱了，她怕他火辣辣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昨晚，亏得自己坚守得住，否则今天的课堂上，张康就会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她哗哗地掀起课本，意识到学生们都盯着她，等待着今天的新课程。王云有点慌乱，她本想和别的老师调一调这节课，冷却一下张康的感情。

　　然后跟张康好好地谈一谈，可她又觉得见不到张康的那种失落，她心里没有底，她想看看张康现在在干什么，情绪又是如何。

　　她极力地说服自己，酝酿着临课前的情绪，她抬起头，像往常那样快速地扫视着教室时，却突然看到张康的位子空着。“张康呢？”在学校里，王云一直都这么叫。“老师，张康一上午没来。”班长站起来回答。王云这一次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