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引人注目

鉄子说着给我递了跟烟。我摇摇头。他自己点燃了“或许有你喜欢的女生呢？”队友似乎也有兴趣，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运球，一边问我们。他长的很瘦，斯文的眼镜下却总让人感到猥琐的气息。

　　“我？我喜欢的是长开了的女人，而不是反正面都一样，啥也不懂的女生。”鉄子吐了口烟，说道。“切。”眼镜队友不屑的说。

　　“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腿是腿，那才叫女人，要是穿上高跟丝袜，简直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不像高一这帮女的，穿上校服都分不出男女，像个白板一样，”鉄子说。

　　“你不喜欢同龄的了？”“同龄的总感觉没女人的味道，我给你们说，这女人呀，要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越有味道。就像咱们学校的那个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车，孙娜娜，那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和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都是经过不断耕耘的结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越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越大。啧啧。”

　　“至于么，你说的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口水了，你难道也上过啊？对了，上次你说凡哥玩腻了，要拿出来给兄弟们玩，你是不是也把她给上了。”我问道。

　　“我…？还没有啦。哪有那么快玩腻的。不说孙娜娜了，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气的，只要她从球场过，隔着百米远我都能闻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气。”鉄子有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吐吐。“你还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眼镜队友说。

　　“你们也真是禽兽，总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啊，上的。我们就不能谈一些爱情么？”

　　“快走吧，一会儿协会活动该结束了”我着急着收集信息呢。跟他们扯犊子没用。“别急呀，等我把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鉄子说。

　　“我们俩先走。”我拉着眼镜队友…“你们俩还真是着急。”鉄子赶上来。“其实高一的妹子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谈谈爱情，没准儿还能开苞呢。是吧，四眼？”“别不说话，我一看你就有处女情结。”鉄子继续挖苦道。

　　“强哥，我跟你说，四眼其实啥都懂，就是在这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他呀，是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型。”“幼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谁都有，学会抑制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才是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表现。”眼镜一本正经的说，俨然一个老学究。

　　“女子协会也是学习如何抑制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就应该释放出来，压抑在身体里多难受啊。什么女子协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气重的很，跟着姚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学，都成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了。”“混蛋，你胡说什么。不准骂姚老师。”

　　眼镜听鉄子侮辱我妈妈，还生气了“本来就是啊。姚路灯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器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我噻…每天包成那样都藏不住，肯定在家没少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生活。她还每天穿的跟个修女似得，装给谁看啊，不是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是什么。现在好了，不包了，估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又长大了。

　　包不住了。”鉄子又在叫妈妈的外号。妈妈从上学到教学，在校园里被起了数不清的外号。“路灯”这个外号很形象，妈妈身材高挑，远远望去宛如夜间的路灯，高耸得人们需要仰望的脑袋是灯顶，下面两个又圆又大的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是最吸引眼球的球型灯罩。

　　而向下全是纤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和长腿，如果忽略那比肩膀还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就真的是个“路灯”了，不过有人写过赞美妈妈的作文，将路灯褒义化了，文章里比喻妈妈是路灯，遥远的地方给人以希望，高大明亮的灯光下给人温暖，无怨无悔的陪伴，送别时依旧为迷茫的人们照亮前行的道路。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永远孤独高傲，敬职敬业的坚守着，这样的解释让这个外号瞬间高大上了起来，妈妈也欣然接受了“你再说姚妈的坏话试试？”眼镜兄真生气了，猛的扑来，抓住鉄子的领口，这学生当的，比我这个儿子还称职。

　　“哟，早就听说有守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我还不信呢，今天还真见到了。”兔子急了要咬人，谁能想到斯文的眼镜这么生气，鉄子也收敛了一些。“行了，别吵了，你松手，都是队友，都少说两句。”我把他俩拉开。

　　“要到了，都小声点儿。”眼镜在前面带路，我俩在后面跟着，鉄子悄悄对我说。“还姚妈，姚妈的叫，这么亲切，那我要是…”“行了，鉄子，你给我闭嘴。”

　　我知道他想说啥，他要是把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就得认他做爸爸呗。他也就是眼大，胆小，可今天突然觉得他的嘴真碎。“小声点儿。你们不进去坐？”眼镜说。

　　“进去？”我问。不是女子协会的人也可以进去么，更何况我们三个男人。“是啊。只要位置够，可以旁听的。”眼镜说。“你肯定是旁听过。看你这崇拜的样子，都被她洗脑了。”鉄子讥讽道。“是，也不是。”眼镜若有所思的说。

　　“她是高贵神圣，看我一眼都紧张。所以她说的话我都听，但也不是被她洗脑，我们这个协会虽说是以学习姚老师而成立的，但姚老师几乎不参与。”

　　对于妈妈，男人分成两派，一派是像鉄子，张凡，钟凯和微信群里那帮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甚至还夹杂征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另一派就是被我们称为守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对妈妈崇拜，对自己又有些自卑，只能默默祝福，并守护妈妈名誉的，刘明玉，眼镜都属于这种。

　　我认为爸爸也属于后者，他虽然已经得到了妈妈，但对妈妈的崇拜，伴随的自卑一直没改变。有没有中间派？没有，妈妈耀眼的光芒，没有哪个男人能略而不见。“你们这个协会，你加入了啊？”鉄子问。

　　“没有啊。协会只准女生加入，不过男生可以进去旁听，你们看，里面不也有男的么。”眼镜说。

　　我没想到这样一个我们瞧不起的协会竟然在学术报告厅举办社团活动，打开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后朝里瞧，更没想到竟然有近五百人参加，偌大一个学术报告厅竟然基本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

　　按照外界传说牡丹协会严苛的选拔条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那里好像还有几个位置，我进去了。”眼镜抱着篮球，推开后门，走到了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呀，这山炮子，还真进去了，我们怎么办，在这偷窥？”鉄子说。

　　“让我看看有没有我感兴趣的目标…咦？那在报告席上的是不是姚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我顺着他的手望去，一位雪白衬衫的女人正在做报告，秀发在头顶盘着高贵的发髻，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将雪纺的衬衫顶的紧绷，即使我们在后门外，也能感受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的硕大。

　　“还真是，我要进去看看。”鉄子说着要走进去。“哎，等等我。”我也跟了进去。我们坐在眼镜旁边，环顾四周，发现许多生疏的面孔，看似是外校学生，甚至还有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职业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这个协会什么来头，有这么多外人旁听。”我小声问眼镜。

　　“不，她们都是会员，旁听的只有我们。”这个回答简直让我对傲气牡丹女子协会刮目相看。

　　这不简简单单是校内谣传的淑女养成班，更像一个社会组织。这个协会的影响力，可不仅仅像同学们传的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她们这么多人想干嘛？不过我进来后立刻知道台上做报告的不是妈妈。

　　虽然她故意打扮成妈妈的样子，而且学妈妈的口音，但身高差了许多，说话的气质与气场也与妈妈相差甚远。妈妈平时是一种居高临下，咄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人的发号施令气质，强大的气场能镇住整个学术报告厅乃至整个操场的人。这女人与妈妈想必还是太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了。

　　“唉，竟然不是啊。”鉄子也发现了，细看两人长相也差了许多，虽说二人五官都很精致，但妈妈更显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自然一些，而这女人是故意将自己的妆容画的和妈妈类似，她的脸颊也是经过修饰的，将她略微圆润的面庞画得瘦一些，可妈妈是标准的十头身，熟悉妈妈的人都知道脸是极其精致小巧又自然的。

　　“不过长的也不赖。”鉄子看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口水。“只要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大，你就觉得不赖。”我讥讽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是大，不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型可能没姚好。戴着矫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呢。”鉄子说。“你他妈的有透视眼啊。”

　　“是啊。每天我看姚，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鉄子坏笑道。据眼镜介绍，正在做报告的是现任会长，在市里的大学读大四。“大学生啊？可以挑战一下。”鉄子说。“她叫什么名字？”“叫向…向萍萍。”眼镜回答。“向萍萍？好土的名字。一点儿也不平啊。”鉄子说。

　　向萍萍在总结之前的活动，有参与公益，环保，援助。还有举办展览，宣传，研讨。还展示了一些协会会员的个人风采。“眼镜，这个协会究竟是做什么的啊。”“不知道…”眼镜说。

　　又想了想答道“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文化吧，就和什么诗协，文学社，吉他社一样，类似以前的《半边天》节目。”“半边天？四眼你还是个古董收集家，哪辈子的事情了。”鉄子说。“懒得和你扯。咦。

　　强哥，你看那不是嫂子么？”眼镜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第三排的位置从还真是王燕。“哟，还真是你老婆。也被这个协会毒害啦。”铁子附和着说道。“嘘，低调低调。

　　学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止早恋，咱们学校校纪校规这么严，被知道死定了。”“什么毒害。协会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要笔试和面试呢。能进来的都是很优秀的。”眼镜辩护到。

　　铁子不再多说，全程盯着向萍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看的入神，而我大脑里一片混乱，向在台上讲了多少，我也没听进去。向萍萍讲完，又上来一个女人，叫什么张程，据说是妈妈的同学，还是省妇联主席兼什么政协委员。

　　她不同于其他掌权人士套话连篇。上来就展示了几张妈妈的照片，有妈妈跳芭蕾的，参加仪仗队的，打篮球的，和当礼仪小姐领队的等等，虽然都是集体照，但妈妈修长的身材颇为鹤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群，引人注目，妈妈寥寥几次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身材几乎都被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