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王子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第一招待所新来了一批女服务生。我们把这叫作“新资源”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孩会长大，走入社会，成为我们可猎杀的对象。

　　比如说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师范实习生。比如说哪儿新办了一个工厂。王子带我们推开新来的女服务生宿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屋子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脸庞让我们兴奋不已。

　　这些水灵灵女孩都是没经验的雏儿，运气好当晚就能搞定一个带出去摸摸捏捏，当然是否开炮取决于我们能否及时锐变为“狗公”通常情况下不能，因此我们现在还是处男。

　　这个晚上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雪儿。雪儿成为我幻想中可能为之献出处男之身的女孩。当时情形很好玩，我们冒充第一招待所的老服务生，跟女孩们打得火热。

　　雪儿洗完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地进来，东子急忙藏到阿京身后，雪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叫一声：“林老师！”东子连忙声明：“刚才开玩笑的，呵呵，我听说有个学生在你们这，所以来看看。”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女孩们更热情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东子从此失去跟女孩儿调笑的资格。

　　我和阿京、王子则少了一个竞争对象。我跟雪儿一下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了，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了的意思就是我们约好以后有空可以互相找对方玩，并留了联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东子培养的学生，我的下面就笔直坚硬。

　　因为东子以前动不动长叹：“我们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婆的！”当时我就暗暗希望东子帮我培养一个。

　　嗯，雪儿无疑很水灵，虽然不见得漂亮，但一白遮百丑，尤其是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很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和顺，容易到手！容易到手的女孩会给人以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腾升。

　　看着雪儿小嘴微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想象着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子底下的情形。东子一直坐立不安。出来的时候，阿京直抱怨，他的胳膊给东子捏青了。＊＊＊

　　阿麦说：“我告诉你，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伸出纤手比划了一下她身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我说：“这个店很小，这样很困难的！”阿麦说：“我不管！”

　　我转头说：“小青姐姐评评理。”阿麦的同伴只会低头微笑。阿麦是马尾辫，在后脑勺翘着。一脖子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肌肤润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儿扭闪，最是动人。我守在花店的时候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内心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喜悦。

　　阿麦呢？她那样的性格是难以保持沉默的，两个女孩又在一边叽里咕噜，她同伴向我瞟过眼来，我知道她们在算计我。果然，阿麦扔下一句：“我们出去一会儿！”拉着同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会卖花啊！”她们理都不理。哼！卖花还有什么难的么？我站在门口冲着走过的一对对叫：“诶，买束花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还真有人走过来：“这花怎么卖？”“没关系，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

　　我说：“优惠！打折！便宜卖！”那人诧异地看着我。阿麦钻出来了：“五块钱。”我说：“对！五块钱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麦将我推开，笑着说：“别听他的，他是我朋友，来玩的！”买花人点点头“哦”了一声。阿麦在卖花。

　　我在门外喊：“卖花！卖花！今天卖花了诶！”许多人不知怎么回事，都围过来了，店里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冲阿麦嘻嘻笑：“嘻嘻，‘朋友’，有意思！”阿麦提起右脚，鼓足腮帮子：“滚！”阿麦说这话的时候，脸儿有些红。

　　＊＊＊我从来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对每个稍稍漂亮的女孩都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一个男人长到一定大的时候会暂时变成野兽，尤其是睡觉初醒的时候，有种戳穿整个世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和力量。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以此来表达我对少女的爱慕和向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小花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唉，牵扯我心的

　　你每一个轻轻的颤动是含苞的恬静的处子羞羞的悄触着纽扣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叶上逗留请别忘了我从冬季就开始的守候别忘了那些夜里

　　月光将我的心事像水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泻你的静默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小花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看上去像在抒情，其实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得不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于是升华为纤弱婉转的文字。所以我非常同意文学就是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的说法。

　　如果没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折磨，作家拿什么来写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你的文字？有段日子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情大发，写下了大量感动自己的文章。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的女孩。有一天，我下决心要吃早餐。天刚蒙蒙亮，我跑到了早点店。

　　在我买完包子油条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大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懒洋洋的走了过来。

　　她面容娇丽，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不知怎么我就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早晨起来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盆的少妇，也是那种遮掩不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嗯，那样子好像刚被男人搞过一回，带着一股承受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后的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

　　当时我全身绷得紧紧的，非常强大的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高高的撑起，一点也不想掩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她明显看到了，脸上有一抹娇羞。她买完早点后出来，我还在路边等着。

　　她推开自行车，飞身而上的瞬间，那个略带节制的动作姿态非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她回头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无穷的意味。我和她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一言，但是那个早晨，我和她之间有种默契，使得那个早晨与众不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美丽。

　　之后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都是她的大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我承认那是我见过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装扮了，我替她取了个名字叫杨杨。杨杨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买早点。每次都会遇到我。那些早晨对我来说，清新而强大。

　　我没想到，离开小城前，会跟杨杨共同拥有一个晚上。＊＊＊多年以后，我开始怀疑我对阿麦的感觉算不算爱情。因为以前我爱上女孩，都把她们当圣女供奉，记住的是她们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眸，一个优雅的动作。

　　而阿麦，我记住的是她噘嘴时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样子，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时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闪的样子，还有衣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脚间偶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一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

　　总之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动地扑上去。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了，阿麦说：“你来啦？”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阿麦默不作声。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阿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我叫：“哦，原来如此！”阿麦厉声叫：“小青！”

　　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这么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

　　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我感觉小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对她有些同情。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阿麦说：“不用你管！”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我们两人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