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猜她看出一些来了，对我的态度转为更加冷淡。我也想过，姐姐也不错，好好珍惜过日子吧，但是一见她，就守不住了。

　　她的身影，她的眼睛，对我是一股魔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合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和爱念的魔力。哪怕是她的一片衣角，我都想碰，如果能跟她好好说上两句话，那种幸福感就能持续许多天。

　　一天没见着她，就止不住的恐慌失落：她厌弃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了，她要离开这儿了，她是做得到的。

　　如果说她全然对我无情，也不象。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澈亮澈亮的，是深入灵魂骨髓的眼色。她笑的时候那么美，是从心底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的笑。她静静的时候，那份忧郁是为谁？我们身体偶然碰触的时候，她的身子又为什么颤抖？

　　黑夜里，她是我的全部，隔着溪岸，我能感觉她在那间屋里的一举一动。小惠，我的魔鬼。一次一次，我希望她有一天能单独来到我的小屋，我定将她爱得发狂！

　　一次一次，深夜里，我睡不着，跑到小桥边，希望遇上她单独出来走的时候，我定将一切向她诉说，可是，在黑暗中，我只象只凄惨的鬼魅。我深恨她，我要报复她！

　　我终于跟她姐姐小容有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关系。那是在有一天，晚饭后，天还没怎么暗。我在一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来的破躺椅上，听着音乐，半睁半闭。她姐姐小容悄悄来了，捂住我的眼睛，手很柔软。

　　我拉下那双手，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后面那个身子就贴在我后背上，热热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着呼吸的嘴在耳边。我销魂地享受那一瞬间，闭着眼，然后拉着那个身子坐到怀中。小容坐下时，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硬硬的活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跳的东西，垫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下。

　　小容穿着裙子，几乎是一下就弹了起来，身子被我抱起，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很方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裙衣，扯下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的东西已到了小容的两腿间。那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一闪，被小容的两只小手遮住。小容仰躺着，看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一起一伏。脸红得被东西烫了一样。

　　样子非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我一拉开那两只小手，那手就捂到了脸上，我干干硬硬长长的东西就进去了。

　　涩涩的阻着，小容大叫一声，我的东西又进去了一点，这时，我发现门还开着，拔出来，去关了门。回来时，小容坐着缩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里边，裙子上沾了血迹。我晃当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的东西向小容走近时，小容红着脸，嗔望着我。

　　令我有种非常享受的强大感觉，拨倒了小容，我的东西重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小容的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沾着血，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红，东西就在那里一点一点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没，小容的两腿死夹着，似乎抗拒那东西的进去，嘴里也在喊着，摆着头，忍受强大的侵入。

　　终于，我的东西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没入，小容的眼睁得大大的看着我，似乎带点吃惊的神情，嘴里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气。

　　我一动，小容的眼就闭上了，嘴角吃力的咬着，底下越来越滑，最后小容的嘴张开了，花瓣一样，微微颤动。真的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我的东西拖出时，四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包挤过来，送客似的，往前耸，又象破开什么软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似的，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全被推搡而开。

　　顶在某个深处，浑身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又忽悠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回来，小容就象吃了什么辣东西一样，嘴儿跟着一张一翕，唏嘘唏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直到我热热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洒开来，小容才“嘤嘤”作声，无力地将头甩向一侧，那一刻，小容的样子非常象她…

　　小惠，她们姐妹俩的侧面本来很像。我躺倒在小容身侧，一阵美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之后，却止不住更加汹涌地想起小惠。她的眼睛仿佛就在我的身前看着，一股难言的夹杂哀伤失落的情绪弥漫我整个身躯，浑身粘乎乎的没有丝毫力气。

　　＊＊＊连着几天与小容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后，再到她家时，我忽然有种不合适的感觉。气氛变得很怪，不但小惠冷冷的沉默，就连岳母和小英子也应答得很勉强，只有小惠的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一口被烟熏黑的牙，温和地笑。小容呢，已公然象我女朋友一样。

　　靠我很近，口气也比以往随便亲热，那样子又象在对家里人示威。我后来才知道，小容已向家里提出解除以前的婚约，我们的关系虽没明说。

　　但这几天老往我的小屋跑，是人都猜得到。我臆想小惠会很伤心，可是那张脸儿除了淡淡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倒是小英子，小脸儿歪歪的，有时回我的话很炝。越是这样。

　　本来我对小惠的一丝歉悔惭愧之心都没了，有些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起来，常留小容在我的小屋过夜，终于导致小容跟她的未婚夫分手，这样，我就变成了小容的准未婚夫了。

　　岳母也不好拒绝这样一种结果，小英子呢，除了有时跟小容拌拌嘴，日子久了，就被我逗得绷不住脸，小惠却开始经常不在家里。

　　听说她在城里有个同伴，常住在那儿。再见到小惠是在一天夜里，我在小桥旁边，喝了点儿酒，沉浸在心事中。

　　其实，我的一颗心全在小惠身上，一段日子没见着她，我都快疯了，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对着夜溪，吹着风。已经很晚了，路上很少见到人，我也打算回去，忽然，看见桥头两个女孩子互相摆了摆手，告别的样子，其中一个女孩过桥来了。

　　越来越近，桥上有昏暗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不是小惠是谁？我的心狂跳起来，喉间跟着喊：“小惠！”发觉自己的声音好哑。

　　小惠吓了一跳，警觉地将手提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渐渐看清是我，黑黑的眼珠一闪，没有理我，默默地走过去。我的心又痛又酸，多少天没见她了！见了也不理我！我的心里只有她！什么也不管了，我冲上去，扯住了她的袖子：“小惠！”

　　她停下来了，但没有回头，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想干嘛？”我一呆，接着说：“小惠――你不知道――我，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小惠的声音依然很冷，袖子甩开了：“有什么好说的？有话明天家里说！”我忍不住了，浑身颤抖，终于喊出来：“小惠！我…我爱你！”那声音象哭出来的。小惠沉默半响。

　　终于转过了头，微光下，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在颤抖，激动的颤音中带着冷笑：“你爱我？笑话！――你说这话真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你跟我姐都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了！你对我小妹动手动脚，别以为我不知道！

　　哼，你――你他妈的不是人…你连我妈也碰！”我一下惊呆了！跟岳母的事…非常短暂，是在她家的茅厕。岳母刚从里边出来。

　　手边系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带，我恰好去小便，一时冲动了，将岳母挤到柴堆上，拉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将东西往她腿间顶去，由于太激动了，还没进去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

　　岳母一声没吭，脸红得跟布一样，拉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就匆匆走了，前后不到两分钟，没想小惠竟知道了！我呆呆看着小惠的眼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顺着脸颊往下爬，心中凉透了。

　　我与小惠也许再也不可能…这样的事，我拼命不想记它，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以为没有发生――小惠却知道了！小惠走了，我浑身无力，酒劲本来没事，头却慢慢变得发麻，晕头晕脑，踉踉跄跄回到住处，倒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再也不想爬起来，接下来的日子。

　　我感觉轻飘飘的，没有实在感，连着许多天，我没有到对岸那个家，有时就呆在城里的同学家喝酒，班也不爱上了。

　　小容几次到我小屋里，没找着，问人，说我在城里，而小惠也常往城里跑，小容就有些疑心，问小惠，小惠也不解释，小容又伤心又怀疑，就病了。

　　我知道后去看小容，她呆呆的躺着，不理我，我知道自己离这个家越来越远了…可是，谁知道有一天，我还会跟小惠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在一起呢…那时我已调到城里，小容认识了一个刚分配到矿上的技术员，结了婚。

　　我因不想回忆起伤心事，一直没到矿里去。一年多了，除了有时见到在城里上学的小英子背着书包，很少看见她一家人，小惠的消息更没有。

　　我却没有忘记她，一直没找女朋友，谈起这方面的事，总是懒懒的。一天，朋友拉我去喝酒，在一个包厢。

　　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人，酒也就下得快，然后就扯开喉咙唱卡拉OK。结果隔壁有个女孩也在唱歌，唱得很好，一大伙人大呼小叫的喝采，这边就唱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