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仰后合（全书完）

妈妈高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都抖动了几下，整个人似乎都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几个月不断地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都难以抵达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在一瞬间击溃了妈妈的理智，但是久经锻炼的身体显然远远未到极限。

　　“妈妈，你里面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儿子好喜欢妈妈。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干你。”李自荣放肆在生出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刚刚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的妈妈又不由地开始抖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

　　“伢子，妈妈就是给你干的。妈妈这辈子就剩下你了，你不要走，你想怎么干妈妈都行。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就是给我家宝宝干的，啊啊”

　　“妈妈，我要你穿制服给我干，穿丝袜给我干，穿丝袜服给我干，你以后跟我在一起都不许穿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你要随时随地被我干。”

　　“宝宝，妈妈以后都不穿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了，妈妈就是给宝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娃娃。你想看妈妈穿什么，妈妈就穿什么。你想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妈妈，就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妈妈。”

　　“妈妈，你以后要喊我儿子主人。你就是我养的美女犬，我要牵着你上街，我要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妹妹给我干。”

　　“儿子主人，你的母狗妈妈不行了，让妈妈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让妈妈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啊啊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里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里面，妈妈给你生妹妹干！”

　　妈妈的被改造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很快在李自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下败下阵来，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轻轻伏下，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半软不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吐出，在拔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时还发出“啵”的轻响。

　　之后的妈妈就像忘了我一样把李自荣当成自己的儿子般宠爱，每天早上开始就打扮成各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的形象来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李自荣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

　　比如只穿着吊带丝袜，一大早就爬进李自荣的被窝，用e杯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和小巧的舌头为李自荣早安咬，不仅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一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下，还意犹未尽地用俏皮的舌头把洒落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一点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干净。

　　她还穿着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连衣裙真空出镜，一大早就躺在沙发上，摆出m腿的姿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等李自荣一从卧室出来，就伸出舌头，发出汪汪的声音。她甚至亵渎自己曾经钟爱自豪的职业，穿起制服假扮勾引学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教师，故意留堂李自荣，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

　　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无论什么姿势，只要李自荣提出她就义无反顾配合，甚至每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愉悦感。看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然通红，恨不得穿过画面打死这个亵渎母亲的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

　　然而她终究还是我的母亲，就算李自荣干扰了她的记忆，她还是难以忘怀那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生命。

　　在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过后，她突然对李自容说：“宝宝，我想去看看你哥哥，虽然他不要我了，但是他毕竟是我生下来的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面对这种问话，李自荣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有成竹的表情。

　　“母狗妈妈，其实对大伯的事，他们两个人一直都一件事瞒着您，其实那天他并不是见厂长，而是去会面他的婚外情对象：尚美柔，而我哥哥也一直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一直在瞒着你。

　　“说罢，他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一本相册，显然是早有准备。妈妈颤抖着打开了相册，一页页翻过，脸色愈发阴沉。翻到最后一页，她沉默地闭上了双眼，脑海中那些自己遭过得苦，受过得罪似乎都变成了笑话。

　　她的眼角划过了一滴泪，嘴里发出一声苦笑，紧接着却变成了狂放的大笑。待到她再睁开眼，眉目中只有决绝。她转身看向李自荣，变脸似地换上魅惑的表情。

　　“就算这样，主任宝宝小亲亲，我也要跟那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男人划个界限，之后我就是我们宝宝唯一的母狗妈妈了。”她掀开被子，用灵巧的小舌轻轻地在李自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上打转，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的痕迹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干净，闭上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回味的表情。

　　毅然决然地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换上了衣服。画面再转，又是那间可怕的实验室，一具完美的女体正躺在金属窗上等待重生。夸张的身体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一身洁白的紧身婚纱中，婚纱的前摆几乎只开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穿著者白色蕾丝吊带袜的美腿。

　　领口大开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半截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白色的颈环前方系着一个小小小小的金属环。机器的声音闪烁不停，一盏绿灯亮起。“阿彪，做的不错。”“是少主的计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妙。主母这次回来以后表意识基本处于半崩溃状态，人格重塑计划非常成功。”

　　李自荣挥了挥手，实验室里人就全退了出去。他走到妈妈旁边，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问道：“孙木樨，你是谁？”“我是宝宝主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母狗妈妈。”“你的人生目的是什么？”

　　“保护我的宝宝，一辈子爱他守护他，听从他的命令，让我的宝宝幸福。”“那你的宝宝主人是谁呢？”

　　金属窗的美女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李自荣说道：“小笨蛋，就是你呀。”视频结束，dvd机推出光盘，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大学临近毕业季，同寝室的兄弟都在忙碌着寻找前程。寝室里只有我和另一个兄弟。“梓豪，你快看你快看，哇，这个r听到那个公司的名字，痛苦的回忆又涌上了我的心头。

　　然而想要了解一下那个人近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还是战胜了这种伤痛：“诶，怎么说？”“我听说啊，我听我在南洋的表哥说，当年这个公司控股的那个家族似乎有个三脉人，如今死的死进监狱的进监狱，就只剩下她和她老公两个人了。”

　　“这么狠么？那我还是把投他们的简历撤回来吧。”“别呀，你进去就一小职员，就是天塌下来也跟你没关系，不过我听说这个女人似乎是你们那个地方的人，你居然不认识么？”

　　“不认识…”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我鬼使神差地把简历投给了r辗转了几辆公车，我终于到了面试的宾馆门前。没等进门，就看到了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宾馆门口。从车上走下来的正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足蹬一双黑色及膝羊皮靴子，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上身是荷叶边的洋装搭配半披的小西服，头上戴着宽延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帽和黑色的墨镜。

　　在大批保镖的拥簇下走进了宾馆。再走到门前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一下，若有若无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快步走了进去。

　　一切都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古怪，然而我似乎早已没有逃跑的力气。我浑浑噩噩地进了宾馆，跟在人群中排队，又被单独叫出，被保镖带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前。我推开门，看到了她。

　　荷叶边的洋装半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里面的皮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紧紧包裹着一对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下身是紧窄的半身裙，再加上几乎遮住半个大腿的皮靴，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危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

　　“我其实并不想见你，王梓豪。”她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甚至连憎恨都没有“只是宝宝希望我能给你上最后一课。”

　　只有在宝宝那两个字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宠溺的语气。她随手打了个响指，侧面的墙壁转换成透明的屏幕，里面漏出了李自荣的可恶嘴脸。

　　“hi，哥哥，又看到妈妈的感觉怎么样？”“我不是他的妈妈！”/“你不是我的弟弟！”屋子里顿时想起了两声厉喝。

　　母亲快步走到我跟前，靴子的金属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她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令人吃惊的巨大力量让我的耳朵发出轻微的轰鸣。

　　“妈妈，不要那么暴力嘛。对了，先让我的哥哥看看我的小礼物。”母亲冷哼一声，看到没看我一眼。

　　反而厉声道：“还不爬出来，母狗。”里侧的套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金属的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声，一个穿着情趣护士服的蒙眼女人慢慢爬了出来，这个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坠着一对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似乎也被廉价的硅胶填充过，一步一摇地爬了出来。

　　颈间系着一条红色的大型犬链，犬链的金属绳被她叼在嘴里。她循着声音磕磕绊绊地爬到了妈妈脚边，仰起头，做出半蹲的姿势。母亲轻蔑地打了几下她的脸庞，接过狗链，转身问我：“你还认得她是谁么？”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美女犬的外观，一个不可能的答案浮现在我脑海：“她…她是尚阿姨。”“哈哈，还不算有眼无珠么？不过你的尚阿姨现在可是真的有眼无珠了。

　　“母亲清脆的娇笑却蕴含着无穷的冷意，她一把扯下尚阿姨的眼罩，那后面居然只剩下两个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的眼眶。我被吓了一跳，惊恐地瘫坐在地上，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母亲。母亲看到我的眼神，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

　　“跟你那个废物老子一个吊样，我记得当年我拔掉他的呼吸管的时候那个废物似乎也有过这个眼神。”“什么！？你，爸爸，…”“是的，那个废物醒了，但是废物永远是废物，所以我顺便送他下了地狱。”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眼泪从我的眼眶中汹涌地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而出，然而李自荣却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只是对母亲说：“妈妈，别拖了嘛，我想看表演。”

　　“好，我们家宝宝说什么都好。”母亲一扯手中的狗链，尚阿姨就缓缓爬到了身边，开始慢慢地解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

　　一股未知的的力量阻止了我的挣扎，不知道是不是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伤了尚阿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把半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叼出。

　　母亲踩着三寸的学习走到我跟前，抬起脚，用脚掌下的水台轻轻摩擦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

　　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糙冰冷的鞋底的摩擦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很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了起来“跟你的废物老子一样，踩几下就硬了，真是垃圾。我家宝宝还说让我帮你这个垃圾补个成人礼，不过我可不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的鞋过成人礼吧。”

　　在母亲的羞辱下，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反而溢出了透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这更加深了母亲对我的反感，她掏出另一个大型的狗链，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拉着我爬到了沙发前。

　　她瞧着二郎腿，把之前的鞋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我的嘴前。我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清理母亲鞋上的透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母亲突然发出放肆的嘲讽道：“宝宝，你看，狗就是狗，生的儿子也是狗。你看他多自觉呀。”

　　屏幕那边发出了放肆的大笑。母亲仿佛受到了鼓励，用金属的鞋跟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上逡巡。冰凉的触感和随时落下就会碾碎我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象征的恐惧反而催大了已经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到极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它无力地抖动了几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了白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

　　闻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味道，尚阿姨马上爬过来伏在地上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干净，只剩下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而母亲则笑得前仰后合，连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