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穿云裂帛

只见文慧芸抱着一个酒坛，领着秦畹凤、白君仪和美娟、美玉、美玲迈着碎步，鱼贯而入，众女都换上了红纱裙，秦畹凤和白君仪每人手里拎着个食盒。

　　华云龙忙把众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入厅堂，待众女放下东西，上前一把拉住文慧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你们怎么才来？可把我等急了！看，你们的小男人也都着急了。”说着故意向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经过昨夜一战，受两个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的儿媳妇的耳濡目染，文慧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已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发，已经放下了几分矜持，她隔着罗袍，一把抓住华云龙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便说道：“其实你的小妹妹们也都迫不及待了。

　　但我们也总得保持几分颜面，总不能天还亮着就过来，让别的女人笑话。”秦畹凤和白君仪已经打开食盒，把事先做好的菜肴和杯箸盏碟摆在了桌子上华云龙急忙打开酒坛的封盖，一阵酒香扑鼻而来，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整个屋子。

　　“嗯！好香！这是什么好酒？”华云龙深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气。“这是一坛女儿红！是你大姐美娟刚出生时做好埋下的，已经十多年了。

　　能不香吗？本来是等你大姐出嫁时候拿出来喝的，没想到今天便宜了你这坏小子！不过也不算错，虽不能轰轰烈烈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大办，但今天也算是美娟出嫁的日子，只是肥水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外人田，美娟今天可是成了自己弟弟的媳妇。”

　　华美娟听了，脸羞的彤红，忙向秦畹凤的怀中钻去，但华美玲可是伶牙俐齿：“是啊！姐姐以后就成了我的嫂嫂了，不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和两位母亲不是也成了我的嫂嫂了吗？”

　　“好一个玲丫头，嘴像刀子一样，不说话还怕别人把你当哑巴了！说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就说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好了，干吗要把你妈和我也扯上。”听到华美玲把自己也牵了进去，白君仪可不干了。

　　“叫我说也是，我们都是龙儿的女人，以后也不要分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妈妈、女儿什么了，干脆都以姐妹相称得了。”秦畹凤也掺和进来。

　　文慧芸赞同地点了点头：“嗯！凤儿说的有理，只是我们在外人面前该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我们和龙儿一起时不妨就姐妹相称，谁让我们都是龙儿的女人呢？”文慧芸赞同地点了点头。

　　“也别姐姐妹妹的了，怪客气的，就直接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好了。”白君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劲儿又上来了“都像你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让自己儿子叫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文慧芸羞起了白君仪。“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那是谁昨天夜里求着龙儿叫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

　　“好了，我看互称姐妹也行，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也不错，做的时候更有情趣，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字就让他亲妈妈独占了吧，我们几个就称“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好了。”秦畹凤和起了稀泥。

　　“别光顾说笑了，先把酒筛上，除了桌上的这些饭菜，我们每人还准备了一份小菜，现在让我们献上吧！”文慧芸中止了大家的说笑。文慧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纱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拿了一个盘子，蹲下去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微微运气，收缩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只听得“噗噗”一阵响，七枚鸽子蛋沾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被从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吐了出来。

　　文慧芸蛋还没下完，一粒粒圆滚滚青油油的东西也开始从秦畹凤的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挤了出来，原来是七粒青梅。白君仪也早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暗运内劲，一颗颗卤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丸把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撑得圆圆的，和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滚落到盘中。

　　等到第七颗落进盘子时，接踵而来的竟是一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如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涌而出，把众人看得惊呆了，华云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说道：“我看这卤水丸子应该改个名字，叫做“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丸子”如今有一名吃叫做“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丸子”的，便是这般来历。

　　接下来华美娟奉献的是一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枣，华美玉奉献的是一盘花生，华美玲奉献的是一盘桂圆，取“早生贵子”之意。

　　文慧芸、秦畹凤、白君仪三个久经战争的女人看到华美娟肥肥厚厚的馒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华美玉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如桃花的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还有华美玲乌黑如墨、浓密茂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也都暗暗称奇，真是一脉相传，家中的女人个个都长了个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

　　“小菜也准备好了，酒也筛好了，我们都入席吧，今晚上大家事先推举我做主持，一会儿可都要听我号令。”

　　秦畹凤招呼道。秦畹凤安排华云龙坐了主位，白君仪坐在华云龙旁边，左手文慧芸、华美玲，右手华美娟、华美玉依次坐下，秦畹凤坐在了华云龙的对面。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自然都有几分豪气，都用大盏盛上了筛好的女儿红，秦畹凤把盘中那在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泡了一下午的青梅分夹到众人的酒盏中。

　　秦畹凤举起酒盏，朗声道：“今天夜里，我们一家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聚在此，共度良宵。我们的好男人、亲丈夫龙儿提出要在今天晚上，赶在明天的大婚之前，我们全家先举行个内部婚礼。

　　我想大家都和我一样激动，从今以后，我们不再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母亲和孙儿辈，都是好姐妹，都是龙儿的小女人。让我们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饮此盏！”

　　众人一饮而尽，又添上了酒，华云龙只觉得一股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在心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两位母亲，还有姐姐和妹妹们，冲破世俗礼教的束缚，无怨无悔地把一切都献给自己，他觉得有不少话需要一吐为快。

　　华云龙举起酒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娘！妈！大姐、二姐、小妹！我的好女人、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我太激动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们对我这么好，可有些太委屈你们了，明天你们无法站在婚礼台上，成为婚礼的女主角，也没法给你们个公开的名分。

　　但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女人，你们在龙儿的心目中永远占据着别的女人无法取代的地位。

　　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我对你们的爱，我无法找到最恰当的词汇，只能把这份深深的爱融入这盏酒中，我敬大家一杯，我要说，谢谢！我爱你们！”

　　华云龙举起酒盏，酒尚未落肚，就听得华美玲可接上了话：“不用谢了！还是把那言字去掉，等会儿好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我们吧！”“好啊！等会儿哥一定好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你，就怕小妹胃口小，吃不下那么多。”华云龙对这个调皮的妹妹也是直摇头。

　　众女本来正为华云龙的一席话感动得眼泪在眼眶直打转，被华美玲逗得个个破涕为笑。大家齐饮了第二盏，刚一落座，文慧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动情地说：“要说谢，还真要谢谢龙儿才是。

　　三十八年前，我那时刚刚十四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就是在这栋房子里，我把女人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们的爷爷，从此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你们的爹爹天虹七岁那年，你们的爷爷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一下子从幸福的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唯一支撑着我活下来的信念就是把天虹拉扯大，让他挑起落霞山庄的重担。

　　让我欣慰的是，天虹后来也真争气，提三尺剑，走遍江湖，行侠仗义，没有辱没我们落霞山庄的名声。

　　可谁曾想好人没有好报，天虹也英年早逝，留下了你们孤儿寡母。我强忍丧子之痛，协助凤丫头和君丫头把你们几个养育成人。

　　但有谁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从二十二岁到如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在孤独寂寞中悄然逝去，我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慰籍，我也想有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山一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让我把自己柔弱的身躯靠在上边，获得支持和力量。

　　看到你们孙辈都长大成人了，我已经准备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自从和龙儿合体以后，我一下子又获得了人生的第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龙儿给予我了前所未有的欢乐，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我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了，但我的心依然像二十岁的少女一样。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情澎湃，热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我要为龙儿献出我的一切，我甚至也做好了准备，要像君妹妹一样，为龙儿怀上孩子。”文慧芸说的声泪俱下，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是痛哭失声了。

　　秦畹凤接过文慧芸的话：“婆婆，不，芸姐姐说得对。我和君妹妹当年也是在这栋房子里被天虹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妇人，自从天虹离去，我和君妹妹的心情也和芸姐姐刚才说的一样。

　　还是君妹妹作风大胆，突破伦理道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让自己的亲儿子开发了自己荒芜了十年的良田。

　　接着才有我、芸姐姐和你们三个妹妹先后成了龙儿的女人，让我们享有了如此美妙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享受到了做女人的最高乐趣，才有了我们今天夜里的全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聚。

　　所以这第三杯酒，我们要除了要感谢龙儿，还要感谢君妹妹，我们的好婆婆！”大家干了第三杯，白君仪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圈说：“大家今后都是好姐妹，就别那么客气。

　　龙儿是我儿子，可他也是我们共同的男人，像龙儿这样英俊潇洒、情深意重的男人，又有这么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让女人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上瘾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我当然要和大家分享了。”白君仪边说着，边悄悄伸出左手，探进华云龙的罗袍，捏了华云龙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下。

　　秦畹凤擦干了眼泪，双掌拍了一下：“好了！今夜是欢乐时光，我们个个长吁短叹，眼泪汪汪的，搞得像忆苦思甜似的，还是来点高兴的吧！如此良宵，美酒佳肴，红烛高烧，怎能没歌舞助兴。

　　美娟她们姐妹三个下午合练了《梅花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就让她们给我们来一曲吧！”姐妹三个离席，拿出笛子吹奏起来。

　　笛音清越，真个是声如天籁，穿云裂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气回肠。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奏完，华美娟俏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诵道：梅花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梅花俏，暗香疏影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