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胡庄讶道：“莫不将花房决裂么？”枝儿哀告道：“妹妹顾不得，且早早的人进罢。”胡庄见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得可怜，只得依了，不想刚人进一半，枝儿便身上大震，高叫迭迭，将腿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得箭一般的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矣。枝儿力乏，滚落马下。胡庄楼过，但觉枝儿柔不胜骨，愈加的怜爱。

　　便扯过一张帕儿先把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儿揩抹一回，再往身儿拭遍。枝儿倦意深深，昏然而睡矣。胡庄再摸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儿，却是高篷篷的，想是干得肿了，心中忽感喜极，又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儿把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有加。

　　少顷，屋外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映进，时已四更。胡庄再无睡意，便悄然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径去屋外闲逛一回。夜来花香醉人，胡庄余兴未尽，不知不觉中来至后花园，至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水楼阁前。暗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云正与徐观入得紧，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去将他二人偷窥一回，寻个空当一尝鼎脔。

　　胡庄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忖，忽闻一阵音声儿传来！细辩，却是一妇人在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低唱。暗想：谁家女子不释怀？却来此处倾诉衷情么？＊＊＊上回说到胡庄与枝儿昏天黑地大干了一场。

　　云雨一毕，枝儿昏然而睡，胡庄外出闲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去将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云与徐观那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宫偷窥一回，却又闻得一妇人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之声。细辨，甚是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原来却是《西江月》那只歌。歌曰：一更里敲，风送钟声出晚樵，卸残妆，斜把薰笼靠，想起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

　　二更里敲，花影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步出香闺把眼瞧。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穿，不见我才郎到。三更里敲，你要谁家醉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趁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别恋人年少。

　　负我良宵，梦破詹前铁马摇。归朦胧，频把我心肝叫。四更里敲，一下下捶心苦怎熬？影暗形，只有孤灯照。

　　密口如刃，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漫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胡庄听罢，魂飞天外。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要见，又不他人物何如？寻声望去只见阁前立丰一位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妇人，脚下生风，近前细觑，却是那杨寡妇。胡庄唱了一个肥喏道：“大娘子何立于此？”

　　杨寡妇认出了他，讶道：“你怎的亦来此？”胡庄道：“我夜来觉醒，便闻得你的歌声。循声而至，因此撞见了。”

　　杨寡妇戚然道：“我为郎君而泣，因此对空长叹。想女儿婚嫁，忆起数年恩情，如何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得住？”胡庄想他定是动了情愫，便打定主意要勾一勾他。当下道：“情郎既去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舡？”

　　杨寡妇掩面道：“一时间不得其人。”胡庄握近一步，但见寡妇脸扣轻松，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便大胆道：“你肯从我否？今夜权且充当情郎一回，与你爽快。

　　“杨寡妇抬头把胡庄一看，羞道：“我早有此意。只是一来背夫，二来有愧马氏，如何为得？”胡庄道：“亲娘何故忧虑？想天下男女，洁贞守孝皆有时数，又何必苦苦煎熬？”

　　杨寡妇道：“依你所言，却又如何是好？”胡庄道：“趁你年纪尚青便乐一乐。”寡妇道：“却与你么？”胡庄道。“与我亦或不可。想你女儿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面颊排红，料不得正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哩，作娘的便把女儿效仿一回，与我耍耍又何妨？”

　　言毕，胡庄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把寡妇搂过。寡妇娇声息息，身儿犹如泥堆的一般，任胡庄轻薄，原来杨氏来是家教极严的女子，自丈夫逝后，从不与男子相犯。

　　今夜初时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唱起了歌儿，自家遂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心，经胡庄恁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拨，顿觉身下有些动静。胡庄一头把寡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摩，一头道：“亲娘，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十分可人，却如闺女儿的一般。”

　　寡妇呜哑道：“你与我在此作耍，却把马氏丢在一旁，心头过得么？”胡庄道：“有何怪哉？想你平昔与我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二人恁般多的好处，今见你独枕难眠，又如何忍心视而不见？”

　　寡妇回道：“你既真心与我相好，这便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榻上去耍一回。”言罢，连移莲步，径往卧房而去。

　　胡庄轻挽杨氏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那手儿依样去那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拨不歇。及至卧房，只杨氏瘫软而倒于榻上。胡庄忙忙的覆上身去，并不褪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儿，止把手儿探入双股间，寻那溶溶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孔而去。及至杨氏牝户，只觉那处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一片，滑腻无比，胡庄喜极，一挖进化间一指深，牵牵涟涟，十分有趣。

　　杨氏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住，娇唤迭迭。俄尔道：“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你且要学着少年时的样儿，将老娘的花心儿狠干一回！”胡庄道：“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恁般，你那花心今夜可愿轻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面？”杨氏道：“你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他何如？”胡庄道：“我便狠力摘上一回！”＊＊＊

　　且说胡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令杨氏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i.jpg">浮出，与他狠杀一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杨氏悟其意，将玉股掰开，单等胡庄勾头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胡庄道：“亲娘那牝户隔着一层布，叫我如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得尽兴？”原来杨氏兴急，一时竟忘了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儿卸下。

　　那杨氏急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三两下蹬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儿。胡庄探出手来，自杨氏金莲摩挲而上，及至那高凸凸的牝户处，但觉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儿正琳蛛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却不曾看得仔细。

　　胡庄道：“亲娘，何不容我把灯儿点亮，令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看一回？”杨氏嗔道：“你夜夜与马氏云雨，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儿还不曾看仔细么？”

　　胡庄道：“想我家夫人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儿，阔绰无比，足能容下一只手，觑上一眼，早便厌了，即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与她云雨，亦是摸黑胡乱捅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提一阵，草草收兵罢了。”

　　杨氏又道：“适才你已摩过我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比起你家夫人的却又何如？”胡庄嘻道：“你这话儿，紧揪揪的，却又生得好一个浅小，我那婆子如何比得过你？因故定要点灯一看。”杨氏道：“既恁般，便依了你。

　　只是你要点灯，亦需应下我两件事儿。”胡庄一头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儿摩抚，一头问道：“却是两件甚事？只管道来，定然依你。”杨氏道：“此时天即见明，你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点灯，便需把门窗紧闭，惟恐女儿起时察觉。”

　　胡庄道：“这有何难？那第二件又是甚？”杨氏道：“初更时我方将油灯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油。想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灯油儿，倘一失手倾于我这茎毫丛中，不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儿烧烂才怪。故此，你需倾半盏油于地，方可与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儿照看。”胡庄歇手道：“灯油珍贵，倾之于地实则可惜。”

　　杨氏道：“你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作何打算？”胡庄道：“依不才之意，便把灯油倾于手掌心，继而抹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棱之间，片时与你相入，尚可助我威风哩！”

　　杨氏嘻笑道：“兄弟所言极是。老娘这便依了你罢。”胡庄依言行事，自去闭紧门窗，回手将油灯摸在手中，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把油儿倾下，只闻得杨氏道：“且慢！”胡庄道：“你又要何如？”

　　杨氏道：“且把油儿倾于老娘手掌心，容我与你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揩抹。”胡庄道：“既恁般，便容我先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儿褪下。”

　　言毕，急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儿，复将油灯把过。杨氏早把手掌捧了，单等油儿倾下。胡庄手把灯儿斜举，灯油徐徐而注。少顷，杨氏便接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一掬，忙道：“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快放手，油儿洒了。”胡庄晒道：“但多无妨。”

　　又朝下倾。杨氏急煞，忙把手儿往胡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送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抹，不意身儿一颤，双掌早分，那捧油水一倾而下，直朝牝间洒去。杨氏急煞，原来她那牝户正一张一翕，把那油儿悉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下。胡庄连忙将灯儿置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嘻笑道：“你那话儿果然渴极，却把油儿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饮哩。”

　　杨氏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巾帕，把扎户揩抹，一头嗔道：“冤家，我那花心愈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哩，快把舌儿与我杀火。”胡庄把灯儿掌了。

　　方道：“你那话儿夹得甚是紧，又有油相阻，如何下得了口？”杨氏骂道：“都怨你一时心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恁般狼籍！却还怪罪我？”胡庄道：“便要我替你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得先应允一事。”

　　杨氏道：“甚事儿？”胡庄道：“你且将那油葫芦净洗一回、我便把舌儿与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上一回！”杨氏道：“死贼囚，老娘便去溺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儿把油儿洗一回，何如？”胡庄笑道：“此计亦成。

　　想那丽水，却比油儿有滋味。”杨氏又道：“你且将老娘抱起，至那屋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一回。”胡庄依言，探手把杨氏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拼过，捞至屋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毕，复抱回榻上。是时天色微明，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晓唱。二人俱都情动，胡庄不食前言，劈开杨氏双腿，埋首便把牝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一刻。

　　又移过油灯，把那话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看一回，但见杨氏那牝户，红的红，白的白，十分可人。内里一汪琼浆，轻轻一拨，便牵牵涟涟而出。再看杨氏，早已醉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离。胡庄那话儿早直耸耸的大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