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反十分高兴

“那好，我就跟你说说那第二名…他是我带着闺女刚搬到海城时遇见的，应该是八七年左右，他是个包工队的头头儿，姓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有钱的，我那时候刚到海城，人生地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他对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驴，俩人就搞到一块儿了。”老薛说的很详细。

　　“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有多大？”我好奇的问。老薛“噗哧”一笑：“别看人干巴瘦的光是骨头没几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真够大，比那个第一名短不了一寸，属于那种头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细的类型。

　　你看那建筑工地上搭架子的钢管儿有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就有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而且还倍儿黑，看着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样，”我的手在老薛一边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热了。

　　又换手摸另一边，问：“那跟我并列第三的那个呢？”“其实他不如你，大小差不多，不过他年轻时跟人打架伤了下面，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蛋都叫人给踢碎了，动过手术，是个没蛋子儿的半阉货，只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老薛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笑：“你跟他在哪儿遇见的？”“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底吧，我那时候在瓦房店跑单帮，站街揽活儿，就遇上这个第三名了，姓什么我忘了，就记得是个卖水产鱼虾的…说实在的，要不是那阵子我正缺钱，我才不接他的活儿呢。”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老薛一脸厌恶的解释：“他一身鱼腥虾臭味儿熏死人，干起来还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所以也不知道累，从头到尾，没完没了。”我哈哈一笑：“他倒是因祸得福，有了个久战的本事。”

　　“男人最痛快不就是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的一哆嗦吗，要是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不出来，干得再久又有什么用。”老薛凭借着对男人的深刻了解，还真说出了个中真谛。

　　“刚才听你说，你还有个闺女，不会也跟着你干这行了吧？”我转话题问。老薛听我提起她闺女，来气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

　　别提那不要脸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了，老娘辛辛苦苦把她喂养大，不说好好孝敬我，妈的！倒跟我一个相好的俩人跑了，还卷走我不少钱。”“干你这行还生什么生孩子呀？”我随口而说。“我这是走了背字儿，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这么个讨债鬼。”老薛似乎很沮丧。

　　“怎么回事儿？”老薛生气又懊悔的说：“嗨！甭提了，八一年我还在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时，有个相好的王老板，她老婆一直没孩子，就问我愿不愿意给他生个儿子，说只要我生出儿子来就给我五万，那年头五万都算得上天文数字了。

　　我赚上三五年也赚不来，我能不答应吗？”“那你应该到医院检查检查去啊，是男孩再生。”“不是，我开始还真争气，到医院一查，怀的是龙凤双胞胎，为了这个，王老板还说完事再给我加两万…妈的，谁知道呀，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瘟神了。

　　等生的时候出事了，男孩儿生下来不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儿，大夫说心肺功能有先天毛病，抢救了一个礼拜，还是死了。”老薛越说越懊悔。“所以那个王老板连女孩儿也不要了。”我跟着问。

　　“可不是吗！不但不要孩子，说好的七万也没给，才给了我五千就要打发我走，我跟他们闹，可人家有靠山，女的娘家是当官的，要不是我跑的快，说不定就把我和孩子都卖到黑龙江的深山沟儿里去了。”

　　老薛说着很气愤。摸了一阵，也聊了一阵，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又上来了，命令老薛：“来，下去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老薛听话的跪下，握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就开始上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看着老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一会儿，又问：“你从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跑出来就去海城了？”“不是，先跑到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我有个一块儿干过的好姐们儿在哪儿…后来我们俩又一块儿到了鞍山，在夜总会坐台。”老薛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边说。

　　连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几下，老薛接着说：“八六年过年的时候，我那个姐们儿在鞍山得罪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我怕惹火上身，这才又带着闺女搬到了海城。”说完，老薛握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从下面含着我的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蛋开始唆啰。

　　“呼…后来呢？”我舒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了一口大气问。“后来一直住在海城，九九年夏天，我闺女跟我一相好的卷我的钱跑了，我听人说他们跑到了瓦房店，就追去了，结果连个人影儿没见着。

　　手头的钱也花没了，只好留在瓦房店站街了。”说完，老薛又把我的另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蛋唆啰了一通，继续说：“然后前几年，我看大连发展的不错，就又到了大连，一直到现在。”我听完了。

　　不由得惊讶：“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鞍山、海城、瓦房店、大连。嚯！老薛，你待过的地方还不少呀…下一步还去哪儿？”老薛一笑：“这一路都走到头了。

　　再走只能跳海了。”我开玩笑的说：“那就游到对岸去，正好是蓬莱，神仙住的地方。”老薛也玩笑的回应：“不去，神仙不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我去了没用…还是在大连吧，大连建的多漂亮呀，还靠着海，我看比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都强。”说到这儿，老薛又气起来。

　　大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他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要不是那没良心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卷了我的钱，我现在都能守着阳光海滩养老了。”

　　“卷走你多少？”我随口问。“三个存折，四十几万，那可是我二十年的辛苦钱，妈的，都给他们连锅端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我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干爪净。”

　　老薛含着我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上下套了套，做了两次深喉，又冷哼了一声：“哼！跟她跑的那个男的不是好东西，坑蒙拐骗坏到家的王八蛋，我看那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玩意儿跟着他也好不了，这会儿还不定在哪儿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活该！

　　“我听了老薛说她闺女也可能做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好奇的说：“我常到外地去，你闺女有什么特征吗？说不定我能替你找找。”老薛看来是想她那笔钱想疯了。

　　想都没想，马上答复我：“她肚脐左边有个鸽子蛋大小的胎记，青色的，胎记下面还紧挨着一颗红痣。你要是真见了她，一定告诉我，说什么我也得把我那些钱要回来…到时候我好好谢你，俊哥。”

　　“行！”说完，我扶住老薛的脑袋，把半硬不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往她嘴里来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然后慢慢的加快加深动作。老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舌头，扩张喉咙，尽量让我顺利进出。

　　而她的口水也因为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带来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不断的顺着嘴角往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我看着老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样子，一下子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进老薛的喉咙里，停了一阵，把老薛的老脸憋得红红的，才使劲儿拔出来。

　　老薛轻咳了一声，长长的呼出口气，抬脸看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笑的说：“俊哥，真带劲儿。玩深喉就得要你这样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才过瘾。”

　　我也一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比刚才硬了不少，于是马上又送入老薛的嘴里，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做深喉。老薛张大嘴，粘哒哒的口水多得都在嘴里打转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起来“啪噢、啪噢”的响，像开锅的米粥一样往外冒泡沫。

　　我狠捅了一顿，松开老薛，拔出来一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完全被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得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来了，客房的光线比舞厅的包间要亮一些儿，看得更清楚，看着老薛被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得直捯气，口水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了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我觉着比在舞厅时更有成就感了，我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了几下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先拿过一个下午剩下的普通保险套带上。

　　然后再在上面套一个颗粒螺纹保险套，这样一来能减小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延长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时间。二来也怕颗粒螺纹套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老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时因为里面干涩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动作而崩裂。

　　用颗粒套必须双套双保险，这是我两年前找小姐时的教训，那时候为了省钱都买杂牌儿套子用，结果有一回去河北沧州送货，晚上在洗头房找了个廉价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打炮，还多花了十块钱，叫小姐让我用颗粒套，结果刚做到一半，颗粒套就绷出了三四个裂口，当时就把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吓软了。

　　回到家后害怕了半个月，不过万幸没染上什么病。我带好保险套，又把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送到老薛面前，命令：“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老薛一听就明白我要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笑着说：“俊哥，上来就走后门呀。还加双套延时，带颗粒螺纹磨人。”

　　“我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一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也该换个地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了…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吧。”我催促老薛。老薛拍了一下我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笑着抱怨：“又是颗粒又是螺纹的，这不要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死拉倒吗？”

　　说着，张嘴仔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从头到尾用口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又滑。我看差不多了，又命令：“起来，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撅着。”老薛听话的摆好姿势，还特意往手指上吐了点唾沫涂到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上。

　　我跟着走上去，站到老薛身后，握着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顶住了老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使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然后慢慢的往里挤，本来老薛是卖惯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的，而且我跟她也不是做过一回两回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路，要说以前很容易就能进去了。

　　可今天我加了双套，又带颗粒螺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起来就不一样了，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很难进入，那感觉我猜就像第一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没开过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一样。

　　这让我更加兴奋，更加使劲的往老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我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老薛皱眉咬牙，呼呼的急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回头哀叫：“哎哟妈呀，俊哥，你缓缓吧，啊…敢情用这种套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这么难受，哎哟哟…疼疼疼！”我看着老薛痛苦的表情，反而十分高兴，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刻没停，问老薛：“你以前没用过这种颗粒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