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回过神时

“啊…公主，您是多么的温柔啊…连我这样的人您也…”我的生母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侍候过母亲的下人们总说她是个温顺和善的人。

　　但她留给我的记忆早就随着她逝去之时被抬出城的灵柩一样渐行渐远，现在的我竟记不起有关她模样的一丝一毫来。

　　直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身体躺在我身边，我在她沉溺于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脸上看到几分妩媚时，脑海里才终于浮现出几丝亦真亦幻的影像。

　　一丝不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倒在我身下，我那已被丈长拢起的头发依然有那么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搭在她凹陷的颈窝里。指尖顺着她的面庞向下游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的肌肤不断沁出汗水，我正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手指也沾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热的触感。

　　手停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处，那对裹在冬衣里仍能感受到厚度的傲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如今耷拉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我小心翼翼地捉起其中一只，那白皙柔软之物好比刚晒过的蓬松棉被，而在白皙肌肤上尤为突出的浅褐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正被夹在我的两指之间。

　　幼时的我便是从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汲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汁的吗？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首中溢出的汁水将我喂大，此时全新的感触也侵扰着我，我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口水，小袖掩盖下的两股之间好似正渗出某种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这已变得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的狭小房屋内，我敞开衣襟，将两只手分别攀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的双峰。

　　两团蒙上汗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被我肆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留下的捏拽红印由浅入深，我迫不及待地指望从这荒唐的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按摩中获得些什么。

　　“可以含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可在我为这对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彻底着魔以前，还是唤回了一丝大家闺秀应当持有的理智。眼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完全沉浸于被我爱抚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中。

　　她半张着口，从喉咙深处传来了含糊的允诺声，她的发髻凌乱不堪，那挣脱出来的发丝便张牙舞爪地浮在鬓边，脸上的淡妆自然也晕开。

　　但素颜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却显得更为动人心魄。得到了许可，我的双手随之抚上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际，奈因已生养过多个孩子，这个岁数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腹有些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但她小腹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却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一样柔软，令人忍不住要摸上一摸。我身边的下人似乎都是些丰盈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在这安逸的城中待久了难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起来，可那个人却不同。我俯下身去，舌尖已触及身下之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脑中却唐突蹦出一副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的模样相去甚远的面孔。

　　倘若在这间秋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转的房中，互相抚慰着彼此的是我与她的话…像是要借助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忘却何事一般。

　　我顺势将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含进口中，那有着并非食物香气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仿佛要在我嘴里融化，在本能的驱使下，我的嘴开始从内向外施加压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那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首正被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这过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令她改变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的频率、支支吾吾地喊叫出来。

　　＊＊＊“便…便到这里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之前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的衣服垫在身下，此刻那衣物上沾着的除了渗出的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还浸上她身体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看起来意犹未尽，我也未曾窥探那陶制玩物的奥妙，但之后我却在匆忙收拾过仪表后，就向仍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靠在卧榻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告别、逃一般地离开了她的居室。

　　“我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没有理会负责守夜的侍者，我跟随着烛火的阴影快步行至自己房前，在确认拉门与门框已严丝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之际，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在榻榻米上的我终于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脑海深处，我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的样子挥之不去。身为女子的我，与将自己养大的女人行这种既滑稽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辱的事在旁人看来一定大逆不道，而在那之中我甚至忆起了另外一个人的样貌。

　　被人责骂的幻听接踵而来，明明仅有一面之缘，我却萌生了如此龌龊的念头，若是得知我是如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女子，她还会嫁到北条家来吗？若是因此就不必遵照冰冷的政治任务，我倒希望她能够有自己做主的机会。

　　快要燃尽的灯盏下，摆着一只被玻璃弹珠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竹编箩筐。微弱的灯火打在五彩斑斓的玻璃球上，红黄绿青茶紫…数不清究竟有几种颜色，但在注视着那箩筐的瞬间，我的头颅和视野同时被天旋地转的感觉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

　　最初夜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居室的目的正是为了向她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难言之隐。可经由这荒诞绝伦的一遭，我却一无所获，心中深埋的情感更愈演愈烈。

　　直到再度见到那张脸以前，我都刻意抗拒起有关那个人的一切。因之前那令人到事后才深感难堪的身体接触，我也回避着需要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单独相处的时间。

　　这期间兄长来找过我几次，好在服侍我的都是些谨慎之人，她们告诉兄长我正逢月事，心绪不佳，如此便可把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一起用膳的场合也一概推掉。

　　然而，那一天终究是来临了。套上了只有盛大节日里才会穿的华丽绸缎，侍婢替我梳洗打扮，在大清早便半推半就地走出院落的我却比八幡山上的猿面神像还要木讷。

　　相模守与甲斐公主的婚礼在我们北条家的小田原城举行，新娘隔天前就已从甲斐的舞鹤出发，带着由武士组成的送亲队伍奔赴沿海的相模国。

　　我是新夫的亲妹，也是新娘的小姑。站在自家门前的我并不知秋日驿路上刮起的凉风钻进袖口是什么滋味。

　　但相州的十月对我那近乎形销骨立的新嫂子而言自然不会好受。不知她是否曾看过海，草鞋布袜与小袖下摆都沾上沙粒的模样说来有些狼狈。

　　不过当深居简出的我有幸直面那漫无边际的湛蓝时，总能卸下心中的些许苦闷…好比现下这样。我向自己许下了决心，会好好尽到小姑的职责、悉心看顾即将迈入这座深城的淀川雪华。

　　话虽如此，正午时分，小田原城的本丸御殿内已是高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座，前来贺喜的宾客都是自我祖父那一辈起就与北条家有着紧密联系的各地城主武将，常伴兄长身侧的家臣也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末席。

　　我就坐在离兄长次近的位置上，一对新人则在上台的席位落座。我大抵是除新娘以外唯一列于席间的女子。

　　武家的婚宴并不复杂，新娘没有穿传统的神式礼服，只是换上了完全不输于白色嫁衣的、由明国舶来的奢华锦衣。这应该是新娘的父亲…淀川织部正六郎准备的陪嫁之礼。淀川氏愈是在这种地方出手阔绰，便越是令我捉摸不透。言归正传，宾客们正在席间推杯换盏，我自然也不甘示弱。

　　虽说我刚成年不久，饮酒的次数寥寥无几，可回过神时，我面前的酒碟已不知被举起了多少回，刺喉的烈酒一杯杯滑入胃中，加之厅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哄哄的吵闹声作祟，我的身体顿时疼得抓心挠肝。

　　脑袋在嗡嗡作响，可御殿内实在过于嘈杂，兴奋的男人们敞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怀畅饮，甚至没人注意到我已将空无一物的酒碟打翻在地。

　　当然更没人会指责我总是将视线落在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动人的新娘身上。淀川雪华只抹了淡妆，纵然从衣物到饰品皆是焕然一新模样，她身上仍留有连夜赶路后风尘仆仆的痕迹，这一次我不知该用哪位美人与之作比。是唐国文人作汉诗歌泣的贵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