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不是没得穿了

“阿照可曾想过若是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结束，天下太平后，要去作些什么吗？”嫂子是个婉转的人，当然也不会开门见山地直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臆。

　　“并未，就算不是身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世，我也依然是北条家的女儿，身在其位，是没有什么自由可言的。”我虽有顺着她的意思回答，可还是在话语中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着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嫂子是与我同病相怜之人，她对我处境的理解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也只是偶尔想想，譬如我就想过要扮作倾奇者、在京城的花街中纵情歌舞，那一定十分快活吧。”倾奇者、歌舞伎…一向端庄优雅的嫂子心中竟憧憬着身份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

　　“阿照不想去京城吗？”“当然想过，恐怕兄长比我更想吧。”后半句话并非在挖苦兄长的野心，在如今幕府式微的状况之下，上洛谒见天皇陛下是每个大名毕生的梦想。

　　“阿照若是在京城安顿下来，不妨开一间武道馆，这样即便以后不用再打仗，有着一身武艺的阿照守在我身边，我也能安心许多。”

　　我沉默不语，只因清楚她下一句便是：“我们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世中付出的一切努力，并非因沉湎于称霸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之本的野心，而是为了守护家族和重要之物。我不是英勇的武士，没办法凭借武力改变战局。

　　但接受联姻的我因此使相模与甲斐两国不必陷于战火，我的父亲和胜彦大人也不会死在战场上。”

　　“所以你才要接受那种宿命吗？为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的泰平牺牲自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间涌上了一股无名火，在火焰窜出身体以前，我咽下一口凉掉的茶水试图压制住它。

　　“我知道你根本不爱兄长，若你真的爱他，怎会每次都喝避孕的汤药。”可我还是坦率径言，秘密被当面揭穿的雪华的脸色，变得比落幕的能剧舞台还要晦暗，但她要是真害怕这秘密被人知道，就不会让我有机会摸到她喝剩下的药渣了。

　　“你这个人真是…”雪华轻叹一声，随后从檐廊上起身，眼见这三年过去，我已与她一般身高。“阿照，我知道你的理想比任何人都要高远，你是真正在为北条家着想的人。”雪华继续说着。

　　然而下一瞬间她却用手捧起我的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我去直视她的双眼。“你想留在相模，这并没有错，但你的宿命不该止于此。

　　只有大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的身份才能配得上你，抑或是更为高贵的地位，你本可成为北条政子那般杰出之辈。三河虽然不是什么大国。

　　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氏却是三河一众豪族中唯一能被称为大名的家系。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家的嫡子长年在尾张做人质，此次前来的次子直幸是最有实力继承家督之位的人…”

　　我一脸惘然地听她讲了一通，雪华终于将手放下，她认可着我的眼眸依然坚定，目中之光似乎能照直将我劈开。我竟然不知道她对我寄予如此厚望，可我对自己的指婚对象依旧没有半点兴趣。

　　“难道你认为我那样就会幸福吗？成为什么大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住在日本最豪华的宫殿里，享用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物，你和兄长认为我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于那样的生活吗？”只怪我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对兄嫂的好意不怀半分感恩。

　　还要怪曾经被我奉为信念的玩意儿是那么不堪一击，因为从那一天开始，我周遭的一切都变质了，就好比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复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地拉弓而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却缺席，恐怕也是因为不必再去坚守那虚伪的斗志，只消低头接受宿命就好了吧？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尽了杯中茶，躲藏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中的阎魔却还是逃窜出来，我不该对无辜的嫂子厉声问责，但从目睹泪水自她的眼角滑落那一刻，我便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我将空杯子狠狠抓在手心，像被恶鬼附体一般继续吼道：“你根本不了解我，你了解的不过是那个你臆想出来的我。说到底你也有错，最好从一开始你就不要出现。”我一点儿也不讨厌她，我一点儿也不憎恶她。

　　然而我还是在这一连串的恶语相向后飞快从她身前跑开了。空掉的茶杯被我死死捏在手中，捏到我的指节发白又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脆弱的陶制品之后便在我的掌中碎成一摊。

　　碎掉的瓷片不出意外扎进我的皮肤，其后血管开裂，我的掌心和被丢到地面上的瓷片表面净是黏糊糊的鲜血。血迹与杯身上的碎花纹勾连起来，比怒放的海石榴花还要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我真可怜，我真凄惨。

　　可我一点儿也不值得同情。不光如此，从雪华面前逃开的我眼下已是无处可去，她没有追来，我也没脸再返回自己屋前。我摸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房中。

　　她见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手渗血，差一点就要哭出声来。“只是不小心把瓷杯摔碎了。伸手去捡的时候被碎片扎了一下，不碍事的。”因陡然涌上心头的焦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急促的呼吸声还没稳定下来。

　　我将没被割伤的那只手伸向她的背、轻轻拍动着，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稳定如初，她又利落地从房中翻出止血条替我细心包扎。“一刻不在公主身边便出了这样的事，还好没个三长两短，不然我哪里还有脸面到黄泉之下见政冈大人呢？”

　　“无碍的，别担心。姑且就是一两天内没法摸弓了。”伤的是右手，但我其实也是个左撇子，不过为了不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担心我为了练弓再被筋弦勒到，我便这样掩饰过去。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里三圈外三圈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止血条，将我的右手包裹得十分臃肿，最后终于在重迭在一起的布条上小心系了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的双手捧着我的右手，眼眸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怜爱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她这般紧张我的模样俨如照看贪玩孩童的年轻母亲，可我却是个即便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也能将她扑倒在壁龛前的成年女子。

　　复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下，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她没有用发油梳头，几缕挽不起来的发丝垂在鬓边，鬓角后的耳朵与侧颈的白皙肌肤仍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外。

　　我用被汗水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鼻尖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的耳后皮肤，随后又张开嘴用牙轻轻叼起她的耳骨来。被我这样一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蓦地抓住了我受伤的那只手，在意识到这样似乎会加重我的痛感。

　　她将那无处安放的双手垂在我背上，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擒故纵般环着我说道：“公主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换下的衣服还没洗。”

　　“衣服而已，又不是没得穿了，而且自然有别人会洗。”讲完这句后，我方才舍弃掉她耳朵的嘴巴便又盯上那同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的耳垂。

　　伸出舌尖触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的耳朵时，我回想起了第一次用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的模样，当下我的舌尖也像当时那样瞄准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深处。我先是反复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她的耳廓及柔软的耳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那干净的耳朵顷刻间就被我舌上的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舌头又滑进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耳垂后与颈项连接处的沟壑中，那不浅不深的间隙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身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

　　只是这里并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痉挛，仅有因脉搏逐步加重而反映出的轻微律动。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母的耳朵周遭都沾上了水分，我这才又轻咬起她的耳尖，再慢慢将半个耳朵都含入口中，并将舌尖伸入窄小的耳道里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