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父亲

那年我五岁，当时父亲在村里任生产技术员。七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火。一天中午饭后，父亲到外村一个朋友家里去了，母亲搂着我在家里炕上睡觉。

　　因为天太热，母亲光着上身，因为在农村还不流行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她下面只穿着一条小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母亲侧身搂着我，我在她的怀里一手摸着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嘴中含着另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睡着了。

　　突然，传来敲门声和喊声“建云，建云。”有人在喊我父亲的名字，听那声音像是我村的大队书记和我父亲相处的非常好的建国叔叔。

　　母亲急忙起身，边应了声，边穿衣。她先抓过一条短裙来向腿上一套，套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处，边拉链也没拉上，接着把小褂向身上一披，这时，就听到了建国叔叔从院门处走到正间门处的声音，母亲慌忙把裙子的拉链向一一拉，但并没有完全拉上，一边扣着小褂的扣子，下了炕，趿上拖鞋，向外走去。

　　刚下炕，没走几步，建国叔叔已走进了。

　　“噢，弟妹在睡觉啊，小江也在家啊。”建国叔叔看着还没完全穿好衬衣的母亲笑嘻嘻地说。“啊，是大哥啊。是的，我和小江在睡觉。”又扯了一把“快叫叔叔。”

　　“叔叔。”我怯怯叫了一声。不知怎么的，尽管我家和他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但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对他害怕，同时又有一种特别亲切地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与生俱有的。

　　“哎，好孩子。孩子他爸呢？”他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地盯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直看。母亲的小褂很小，很薄，本来是当内衣穿在衣服里面的，因为在农村里那时还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可穿。

　　而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本来就很大，加之我一直就没有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所以越发的大，顶的她的小褂紧绷绷的，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下两个扣子几乎就为断开似的。

　　而今天中午母亲做的好饭，我就没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越发的向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大。

　　她小褂的第二个与第三个扣子刚好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的上下，之间小褂衣襟本来在扣上扣子后应接到一处，但她的却被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顶得向两分开，呈菱形，她的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出来，被站在她对面的建国看个正着。

　　“到外村他朋友那里去了。”“什么时间回来？”“大约得晚上。”母亲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低着头，用手拉了拉衣襟杨把衣襟拉直。

　　“小江还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吧，这么大小了，别人早就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了。也亏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水多，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都洇出来了，把衣服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脏了。”

　　母亲低头看了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顶的地方果断有两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渍。母亲觉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好像完全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建国前似的，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用手去握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这一捂不要紧，只听“绷”的地一声，她的第二个扣子扣鼻断了，掉在了地下。母亲的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往前一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刚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外面。她急忙用手去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刚好一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一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水向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建国身上。

　　母亲脸红了，转身想到另一间去换衣服。

　　“好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啊。我真羡慕小江，能吃的这么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嘻，我也想吃啊。”见母亲要走，他又接着说：“先不用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这么多，先让小江吃吃再换也不晚。”

　　接着又对我说：“小江，想不想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啊。”刚好我也想吃了，就说：“想。”“那还不快去吃！看，你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水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我一身，你再不吃，我可要吃了。”

　　母亲上了炕，坐在炕沿上，把我搂在她怀里，把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我嘴里。

　　哇，好香啊，好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啊。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圆鼓鼓的，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高高涨着，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像一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实的紫葡萄。

　　我含着一颗紫葡萄，贪婪的用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嘴里发出“吧吧”的声音。我斜着眼看了一眼建国叔叔，他正贪婪的看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口水不断从他嘴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

　　小腹处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高高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一上一下的来回滑动着。“小江，你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香吗？让叔叔也吃一口怎么样？”

　　建国叔叔的声音有点儿颤抖，呼吸也有点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他又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头，有意无意地蹭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不行，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只能我吃。”我坚决地回答。

　　“你忘了叔叔对你好啦，还给你钱啦。”他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我。

　　“那是以前啦。”“那不要紧，我现在也可以给你钱买糖买玩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玩啦。”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我的脸与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之间，并乘机在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捏了一下。

　　五十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是父亲二个月的工资啊。

　　“大兄弟，不要这样。小江要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要不，你先回去，等他爸回来我让他去找你。”母亲下了送客令。

　　“不，不，不用。没什么事。我来也是为了和小江玩玩。”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时，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了，在用嘴玩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

　　“小江，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了。这么长时间也把你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坏了。下来让你妈妈休息休息吧，我帮你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他一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并开始调戏母亲。

　　“大兄弟，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母亲不满意了“小江在家呢。”母亲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让建国收敛点，谁知他却理解成了母亲不愿意只是因我在场碍事。

　　“小江，来，下来，我再给你五十块钱，去买糖买玩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玩啦。我和你妈商量点事。”说着，他又掏出五十块钱。毕竟当时我还小，玩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对我还是一个很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

　　我起身离开了母亲下为炕接过钱准备出去。我还没走出三步，就听到屋里“哧”的地声，接着听到母亲“啊”的一声。不好，我急忙折身又走了回来。进屋一看，只见建国叔叔手里拎着一块布，对母亲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燕，我爱你。

　　你就让我吃一口吧，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太好了。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今天让我们好好亲热亲热，可想死我了。”

　　母亲捂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一半小褂吊在一侧，原来建国手里的那块布是从母亲身上撕下来。“不能这样啊，这只能怨我们认识的晚。”母亲开始向里退。

　　“不，不，现在还可以补上啊。”说着，就向母亲扑去。他一把搂住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在母亲的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啃，发出“嗞”“吧”的声音。

　　“好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啊，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啊。”“你要干什么？”母亲猛地推他。

　　“我想要你！”建国把母亲往炕一推，一下子把她推倒在炕上，顺手把她的另一半小褂一扯，随手扔在地上。

　　他立起身来，一下子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了他的衬衣，连鞋也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就来到了炕上，跪在母亲身边，俯下身子，含住我没吃的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猛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两只手在母亲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摸着。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欺负我妈妈？”我大喝一声，就向炕上冲去，想打他，以帮母亲一臂之力。建国一惊，抬头一看，是我，又恢复了常态。

　　说：“我在吃你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啊。不要紧，你妈让我吃的。你看，你妈都躺下了。”

　　“胡说，是你把我妈按倒的，不是我妈先躺下的。”我伸手去打他，但一个小孩子打一下对一个壮年男子来讲能算得上什么呢。他不理我，低下头“咕咕”地继续吃我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母亲也死命的反抗，但被他按的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哭着，骂着。

　　不大一会儿，他吃完了，抬起头来，摸了摸嘴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水。“真好吃。真好吃。”他捏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说。“你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母亲怒骂道“你现在也吃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了，该滚了吧。”

　　“哼，你说我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我就做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你看看。”说着，解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拉开拉链，他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早就变硬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嘣地一下子弹了出来“不能只是我吃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我也让你尝尝我这个！”

　　“不，不，大兄弟，千万不能这样。你想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就吃了吧。不能做这个啊。”母亲一边哭着，一边提着裙子捂着跨部向炕里面缩去。

　　建国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裉到膝盖处，跪着向母亲移过去。我一看不好，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就把他往后拉。

　　“臭小子，滚。”他猛地把我一推，正好撞在墙上，疼得我差点晕过去，根本就动不了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移到母亲身边。

　　“啊，小江！”母亲惊呼。他伸出手去就要扯母亲的裙子。“住手！你这个畜生，再不住手，我就喊人了。”

　　“你喊啊。你可要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我的权力最大，一切都是我说了算的，包括你男人的官职。”他威胁母亲。母亲一犹豫，建国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扯了下来。

　　“不！大兄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我了。”母亲苦苦的哀求“你先看看小江怎么样了吧！”建国瞅了我一眼“他没事，命大。”手不停地在母亲两腿正中间摸着。

　　“哈，不要装正经了，你这儿早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我看了一眼母亲，果然，她那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渌渌的。他的两个指头一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了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里边。“我要去吿你，你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混蛋。”抬腿猛蹬了建国一脚。

　　“吿我，我就吿你利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相勾引村干部，让你一辈在也别想抬起头来。”建国一嗞牙，火了。两个指头一勾，一用力，把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裆部撕破了，又把他的两腿一分，抓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使劲一扯，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变成了两半，母亲拼命地想把两腿夹住，但建国是我们村第一武术高手，他两手放在母亲的双膝上，轻轻往两侧一分，就把母亲的腿分开了。

　　他握住自己的大鸡蛋，对准母亲两腿中间的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向前一顶，没顶中，又一顶，只进了一点点，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的大部分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外面。“亲爱的，配合点，还记得村东小树林吧？”建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笑着。

　　“原来是你…”母亲想起了她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那个晚上，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在深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前也是这样顶着，顶着。

　　“是的。说不定这小江也是我的种呢。”建国瞟了我一眼“等干完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个天大的秘密。”

　　母亲身子一抖，一下子没了力气。建国猛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伴着母亲一声大叫，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

　　他怎么用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地方呢？我想我们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那个眼很小，母亲的那个眼肯定也很小，而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是那么的大，大约长18厘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嘛，直径最少也得5公分，比父亲的要大的多，父亲的最多有10厘米长，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时也就有个指头长吧。

　　看母亲的那个样子，肯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很疼吧，可我人小而且现在又动不了，我只能心疼的看着他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母亲的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小江，不是我对不起你父亲。”母亲绝望地望着我说。

　　建国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他接着又俯下身子，把那臭嘴贴在母亲的嘴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咬着，两只手抓住母亲的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又抓又捏。

　　刚开始，母亲还左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摆着头以图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建国的强亲，两只手也在他身上又抓又打，两只腿也不停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蹬着。

　　但过了一会儿，母亲不再反抗了，她顺从地让建国亲着，还亲着他，两人的舌头绞在了一块儿，口中的呜咽声叫骂声也变成了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两只手在建国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摸着，摸着他的头，他的背，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

　　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大了，青色的静脉清晰可见，薄薄的皮肤扯得紧紧地，似乎再稍微用一点力，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就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破似的。

　　她的两只腿紧紧地盘在建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随着建国的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而一送一送的，两团黑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在一起磨擦着。

　　母亲的叫声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建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动作也越来越快。干脆，他立起身，跪在母亲跨间，抓住母亲的两只腿，一抬，抬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处，而后扶住母亲的髋部，拼命的向前顶着。

　　母亲闭着眼，嘴中不断地哼叫着，她的两只手紧紧抓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几乎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也抓破了，两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随着建国的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而一波一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动着，煞是好看。两人腿间的“卜滋卜滋”越来越大，建国每次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就有一些白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母亲的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顺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上。

　　突然，建国一下子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啊，不要，不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嘛，我要你，快，快给我。”

　　建国的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向上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充満了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鼓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口大大的张着散发着热气，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淋淋地，一些粘乎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从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滴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上。

　　母亲的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也大张着，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向外翻着，我终于看清了，在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有两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上面个小，下面个大，里面黑乎乎的，也向外散发着热气，那些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汨汨向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发出一种特别的好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味。

　　“嘿，不要急，我的心肝，让咱们换个姿势。”建国让母亲学狗那样四肢趴在地上，母亲顺从地照做了。

　　建国在母亲的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拍了一下，扒着两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向两边一分，低下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淋淋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啊，不要嘛。”母亲的身子一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开始不断地滴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上。

　　亲了一会儿，建国又用左手的两个指头撑着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的两半，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蛋，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几下，对准母亲的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先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而后扶住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向前一顶，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没入。

　　母亲向前一扑，差点扑倒在炕上。建国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起来，母亲也随着一冲一冲地，她的头发落下来，落到她的嘴边，她正好含住一撮，紧咬着，哼叫着。

　　两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前后剧烈地晃动着。建国又站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母亲背上，握住母亲的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一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一边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那场景真是好看极了。

　　几百下之后，两人都呼呼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不知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水还是汗水，顺阒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不断地滴下，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也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两摊。“来，再换一个。”建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仰面朝天躺下“来，你到我身上来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你真会玩，我的老公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母亲一脸娇羞。母亲跨到建国身上，用手握住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靠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上，闭上眼，往下一坐，只听“卜滋”

　　一声，套住了建国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她的两手撑在建国的两手上，开始一上一上的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母亲的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下翻舞着，汗水不断地从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甩出，甩到了我的脸上。

　　“啊，啊。真是舒服，舒服。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真是太好了，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的让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尢物。”建国兴奋地大叫着。几百下之后，建国猛地一把搂住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翻身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炕上，分开她的腿，猛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起来，突然，他大叫一声，又快速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几下，瘫在了母亲身上。

　　母亲也紧接着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快速地夹着建国，接着长出一口气，彻底地瘫了。建国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注意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不如刚才大了，但是还是硬的。

　　“怎么，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完？”母亲问。

　　“还有一点，我要让你用口尝尝。”建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用手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挪到母亲的头旁，对着母亲的嘴，快速的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

　　几下之后，建国猛地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身，一股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从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了母亲的嘴上，脸上。

　　母亲则不断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这些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嘴中发出“渍渍”的响声，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似的。我看了看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大张着口，有擀面杖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两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一张一合地活动着。

　　这时，建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也不是那么大那么硬了，软软地耷拉在他的两腿中间，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不断地滴下。“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真是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了，太过瘾了。”母亲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建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和蛋子说。

　　“舒服吧，不是很不想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吗？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罢。”建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着在母亲身边躺下，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说。

　　“谁知道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能这么厉害来着？”母亲掐了他一下“对，那天晚上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的三个人中的第一个是你，那另外两个人是谁？”

　　“哈，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建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笑着说“反正是两个男的。不过，一个已经结扎了，一个无生育能力。”

　　“那使我怀孕的人是你啦。”“多数是吧。也不一定，说不定也是你老公下的种。”“那你不是说还要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吗？”“你真想知道？”建国问“可不要吓着啊。”

　　“你想想你结婚的那一天晚上，你和你丈夫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情景。”建国说。母亲脑中又浮现出了那天晚上的情景：父亲先是上了她的身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几下，突然说要先撒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又爬到了她身上。

　　这时，她觉出父亲好像变了，动作比刚才有力了，尤其是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刚才还不长，最多10厘米长吧，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也不硬，好像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而不坚，而现在的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却是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又长，涨得她那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好像要撕开似的。

　　不仅这样，她记得在场院里破瓜时她看到父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也没有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这样大啊，当时她心中很是奇怪。

　　“你…那个人是你？！”母亲回味刚才与建国的战斗，心中一抖，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让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死的感觉，与那天晚上的感觉是如此的相似，而这种感觉是父亲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的。

　　“是的。”建国点了点头。母亲抱着建国疯狂地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母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噢，小江呢？”她抬头看了看仍躺在炕边的我。

　　“没事，他只是痉挛而已，我给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就好了。”建国起身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果然舒服多了。“小江，你爱你妈妈吗？”“哎。”我点了点。“那你能答应妈妈一件事吗？”我又点了点头。

　　“小江，你也看到了，也听到了。不是我先对不起你父亲的，是他先对不起我的。那你能原谅你妈妈吗？”看着母亲可怜楚楚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还有你能答应我不把今天的事告诉你的父亲建云吗？噢，这才是你的父亲。”母亲一顿，接着说。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亲生父亲，尽管我是他强暴母亲而来，但毕竟是我亲生父亲。

　　在这之后，建国对父亲越发器重，经常安排他出差，并且一出去就是数天，在父亲不在家的日子，他就在或中午晚上来我家，与我分享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水。

　　在我睡后，或把我支开，让我睡另一间屋，疯狂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这事一直保持到父亲出事死去，母亲改嫁到现在的村子。不过，母亲还是经常到老地方，也就是她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那片小树林里与建国幽会。

　　在母亲头上身上甚至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内往往会发现一片两玻草叶或其他只有在户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服躺在地上才能沾上去的东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