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笑得很甜

等了五分来钟，我通通直跳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径直走下楼，来到操场，空旷的操场边吹来阵阵微风，吹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脑袋，我躺在树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凉的草地上，心想：“算了，这次就让他尽兴吧，改天好好审审他。”

　　然后自己开始天南地北地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让自己的思绪远远地离开宿舍那对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巅峰翻腾的男女。过了近一个多钟头，我有些饿，琢磨着他们也该完事儿了，于是翻身坐起，直奔宿舍，走到门口，却见门口一把铁将军坐镇，原来他们已经离开了。

　　进了宿舍，我一眼向大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望过去，只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凌乱地堆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被，一条极细小的黑色蕾丝三角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卷成团儿扔在他的枕头上，而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居然还扔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和一盒开过封的避孕套盒子！“妈的！拉完屎都不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

　　我恶狠狠地骂道，拿了饭卡和饭盒儿匆匆直奔食堂。打完饭回到宿舍，我故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了膀子，秀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身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块儿，心不在焉地吃着。不一会儿，听见门口传来说笑的声音，便知是大杨和他的女人回来了。

　　他们走到门口，说笑声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大杨捧着一个肯德基的全家桶进来，后面跟着他的女人，一个面容姣好，眼神火辣、身材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女孩子，看五官也就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翠绿色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V领长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一小半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深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让我有点头晕目眩，是个典型的C市美女。

　　进门时，女孩儿显得稍有些羞涩，但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立刻恢复了常态，跟我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走到大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坐下，随手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被一掀，遮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那些过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靡的零碎儿。

　　大杨反而带着一脸的尴尬，很不自然地笑着说：“嗨，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是没走啊？”“我，没走成，上午去图书馆了，没劲。”我似笑非笑地回答。

　　然后低头吃饭，拿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女孩子，我的目光正好与她的深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平齐，看着那对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挤在一起的宝贝儿，真称得上波涛汹涌！

　　眼前的一切看得我心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百爪挠心一般，大杨也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讪讪地笑着：“哦，这是我女朋友萍。”说完，扔给我一大块原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嚼着。

　　大杨和女孩子面对这面，腻腻歪歪，边吃边聊，该死的大杨不安分地摸着女孩子的大腿，女孩子开心地笑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随着笑声微微颤动，更让我心旌摇动，险些把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鼻子里。稀里糊涂吃完饭，我感觉大杨和女孩子没有离开的意思，便也故意装傻，径自去洗饭盆，洗澡。

　　然后光着膀子然后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躺。大杨和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是并排的，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从桌面下可以毫无遮拦地看见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大部分状况。

　　而他俩也似乎没怎么顾及我，两人挤挤挨挨地躺下，大杨故意把女孩子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内侧，用身体挡住她，我侧耳静听那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和女孩子细微的撒娇声。

　　过了一会儿，不安分的大杨安静下来，我也昏昏沉沉地进入半睡半醒之间，女孩子却转身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听到她在大杨耳边说了点什么，塔塔地出了宿舍，我想她可能是去厕所了（说明一下，我们学校的传统是女生宿舍在男生宿舍上层，可以互相走动，出入时走同一个大门，几十年下来基本也相安无事，算是奇迹了）。

　　果然，不久女孩子回来了，我看见她已经换下了长裙，穿上了一件白色的丝质无袖上衣，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下身是一件极轻薄的飘逸的白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大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睡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的大杨嘴里呜噜噜不知说着什么，身子往里挪了挪，女孩儿便挨着他躺下。

　　我转过身，面向女孩儿的方向，女孩儿的身材很苗条，窄窄的肩，背部看不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的轮廓，看来确实是真空的，上衣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中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的一小截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皮肤白皙细腻，线条柔美，再往下看，是她小巧却浑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修长的双腿，以及一双小小的脚丫，说实话，上大学第三年了，我还没这么近仔细端详过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即使是隔着衣服。

　　而那女孩儿的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和热辣，也确实让我有一种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迫的感觉。我隐约能嗅到女孩儿身体的清香，不错眼地盯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白色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里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红色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轮廓，很像是在三级片里看过的T<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这时女孩子翻了个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曲线更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高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拔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精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从柔软的上衣里清晰地现出轮廓，似真似幻，平滑的腹部，凹凸有致，刚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的小肚脐，更让我有种伸手摸一摸的冲动，不知不觉额头、手心开始渗出汗水，汗水的腌渍越发让我躁动不安，睡意全消，下身硬硬地噘着很是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我开始嫉妒大杨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福！

　　我转回身去，面对着墙壁回味着刚才他们俩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颠鸾倒凤的情形…眼前最终只剩下女孩儿青春火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和勾魂摄魄的眼神，我忍不住偷偷用力握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尽力平复着呼吸，想象着骑在女孩儿的身上…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而出，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二十公分外的墙壁上…那个中午，我如卧针毡，翻来覆去，熬过两个钟头后，实在无法坚持了。

　　翻身坐起，找出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拖鞋，直奔校外的游泳馆，池水的温度和疯狂潜水的疲劳，让我的头脑逐渐安静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躺在池边长椅上睡着了。

　　直到被管理员叫醒。在肯德基匆匆吃了一个汉堡，我端着加冰的可乐，来到一间网吧，喧闹的网吧里烟雾缭绕，我很反感，跟老板说我要去高级的房间，老板把我引到里间，那里是另一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天，偌大一个厅里只有十来个高背沙发围成的小包间，互不干扰，厅里很安静，我找了个包间坐下来，开始在网上漫无目的地闲逛。无意间，我来到了，XX聊天室，选择了C市的房间，我不知道自己去那里做什么。

　　也不知道这次闲聊将怎样改变我的生活，当时只想打发一下这段时间，免得回到宿舍看到那一对儿让我眼红的情侣。

　　我好奇地搜索着聊天室里那些人名，有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网友xxxx之类的代号，也有一些诸如“一夜七次郎”、“茎候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之类的标榜怪异称呼，还有直接表白意图的“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女”、“寻一夜情”我忍不住摇头，心想：这些人也估计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憋坏了！

　　忽然间，我看到一个叫“夜玫瑰”的网名，立刻猜到她可能是个小姐，心里竟然产生率和她聊聊的念头。“你好！”我发过去简单的问候。“你好！”那边的回答也很简单。“我第一次来聊天室，你呢？”我开始努力和她套近乎。

　　“我经常来。”她的回答依然很简洁，似乎不肯浪费力气和我闲聊。我小心地和她搭讪，尽量回避开打听她的身世经历，她的话逐渐多起来，我们之间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我是小姐。”她忽然发过来这样一句，我的猜测证实了“哦，这没什么啊，这只是你赖以生存的工作而已，并不代表的的全部。”我用恭维的语言，刻意去讨好她，因为强烈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关于她和她的职业的故事。

　　也许是我的这句话起来作用，她显得很开心，开始主动谈自己的工作，谈行内的术语，谈自己经常面对的各式各样的客人，说实话，那一会儿我感到她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面对那些脾气古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变态的男人时。

　　“你怎么会做这一行呢？”我忍不住好奇心，还是问了这么一句。大概有近三分钟，她没说话，我以为她生气了，她却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九岁时，她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相好，撇开她和父亲消失了。

　　父亲为此郁闷了很久，辞了工作，经常酗酒，姑姑的孩子欺负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也经常骂她，但父亲对她很好，很宠爱她，对她百依百顺，为了她不受家人欺负还曾和自己的亲妹妹互相对骂。

　　不幸的是，她十二岁时，父亲患了癌症，半年就死了，她被姥姥接走，姥姥已经年迈，靠卖掉老房子的钱和去市场卖点菜维持家用，送她读书，十六岁的时候，姥姥赶集时摔倒了。

　　大腿骨折，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不起，她便跟着同村的一个姐姐出来挣钱。在服装厂打过工，也在批发市场给人看过摊儿。

　　但收入微薄，批发店的老板还欺负她，去年俩人从离家不远的H市来到省会C市，经人介绍给一位大姐，到一家KTV做包间服务，不久便成了小姐，半年下来她积累了不少老主顾，干脆离开KTV租了房子自己干。

　　我静静地听着，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她的故事是真是假，但我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的故事讲完了，我用最平和的语言表达了对她生活不幸的唏嘘之情，也对她的现状表示了理解。

　　我问她的打算，她说：“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想多挣点钱，回去给姥姥送终，然后嫁个人，过平静的生活。”“能留个电话给我吗？”我问道，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冒失。她很快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问：“你打给我吗？”

　　我说：“好的，等我。”于是掏出手机打过去，只一声回铃电话就通了，是一个很柔媚的南方女孩子的声音，笑得很甜，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和我聊天的夜玫瑰。“你的声音真好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