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如往常

1981年的夏天，天气很热，摄氏36度的高温把台北的道路晒得柏油都变软，汽车的轮胎辗过路面后，都留下了浅浅的轮胎齿印。小俞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六的正午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当空，把他那理了三分头的脑袋烤得昏昏沉沉的。

　　而路面上几近熔化的柏油热度，穿透了薄薄的鞋底冲了上来，上下夹攻之下，把他一身的臭汗全都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了出来，让他几近晕眩了过去！“他妈的，真是有够热！”小俞擦了擦汗，心中暗暗骂了一句。

　　小俞是个家教甚严的小孩子，父亲是国小的教师，母亲则是电子公司的上班族，由于父母亲两人是白手起家，由乡下到城市里靠着双手打出现今的天下，因此深深相信：只有好的学识才能让人出人头地，是以对自己的子女管教也特别严格。

　　这种环境下，使得小俞变成了一个言行十分拘谨少年老成的小孩，虽然课业不算是顶佳，但是也还过得去，而且克己复礼，平常连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话都很少讲！是以，即令是自己的情绪被炎热的太阳惹得十分暴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话毕竟还是只骂在心中而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

　　这样的教养背景，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大人们都夸他乖，懂事，但是小俞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大人眼中那种乖乖牌的小孩！

　　虽然自己不断地克制自己，要求自己循着大人们所定下的规范去走，但是内心深处另一面的狂野性格却始终未因此而消失，反而越是压抑而变得越强烈！

　　例如：当班上的男同学们整天都在找机会偷窥女生们的裙下青光时，他却可以目不斜视，非礼勿视，即令班上的同学间私底下传阅的A书，明明有机会看，他也是看都不看的闪到一边去！

　　这使得他很快成为同学们的笑柄，都认为他是个怪胎！然而，小俞自己心中很清楚：自己不是怪胎，并非对男女之事不感到好奇，而是他深深厌恶那种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蠢样子，因此，他宁可压抑自己，也不愿意自己和其他同学一样，像个发情的大狼狗一般整天盯着女生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看。

　　但是，上帝既然造人为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之躯，自然也就也情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特别是在12、3岁的年纪，正是荷尔蒙急速燃烧的时期，青春的跃动，常常使得小俞血脉贲张而不能自持。

　　特别是在这样子的炎热夏季中，体内的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似乎也都跟着滚烫了起来，让他坐立难安！每在这个时候，他就很难受！学校的健康教育虽然教会他男女的生理构造与生殖的原理，他也知道男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会发生怀孕的结果。

　　但是，学校的的课程却不曾教育他如何解决这种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高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在几个月前，他发现自己的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子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并常常昂首向他致敬。过没多久，像胡子一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也陆陆续续的长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逐渐变成大人了！

　　相对的，大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滋长着，让他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小俞又开始回忆起小时候和妹妹…小玉扮家家酒的情形：在乡下宽广的农舍庭园中，小兄妹俩总是腻在一起，爷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总是有忙不完的农事，好不容易回到家中休息时，便到左邻右舍去聊天，小兄妹俩有时会和村子里的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大规模的游戏，像是官兵抓强盗、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藏之类的。

　　有时，两人则自己在家中扮家家酒，小玉总是扮演他的新娘子，而他则是扮演小玉的丈夫。一开始，兄妹俩也是和其他小朋友一般，只是装腔作势的烧饭煮菜洗衣服。

　　有一天，小俞到阿信家和村尾的小磷一起玩拌家家酒，阿信不知道从哪里学来把自己的小鸟放进小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地方，小琳还很高兴的一直笑，阿信告诉他：“这就是相干，大人相干后才会生小孩！”

　　这一幕让他很震撼，于是，回到家以后他便决定也和小玉在拌家家酒时也要这么做！有一天，爷爷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又下田去了，家里只剩下他和妹妹两人，于是小俞对妹妹说：“阿玉，咱来扮家家酒好不好？”小玉很高兴的说：“好啊，哥！”“那你扮新娘，我当新郎。”小俞说道。

　　“嗯，就这样！”小玉开心的说着。于是，小俞跑到房间，拿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下田工作时用的头巾，将它围在小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当作是新娘礼服的裙子。

　　然后再拿另一块头巾给小玉当头纱，将脸幪上。“来啰，我们结婚了喔！”小俞对妹妹说道，小玉柔顺的挽着哥哥的手，让哥哥牵着自己走进房间。

　　“阿玉，来让哥哥抱一下！”小俞挽着小玉进房间后，把门锁上，并将充当头纱的头巾取下后，转身对妹妹说道。

　　小玉立刻趋前紧紧的抱着哥哥。“阿玉，现在我们结婚了，是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了，我是你尪，你是我某，我的话你都要听，知道吗？”小俞对妹妹说。“知道，哥哥。”

　　小玉将头靠在哥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低声道。“好，那我们来亲嘴，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去。”小俞说着，便抱着妹妹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去。小玉顺从的躺了下来，让哥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她的身上，兄妹俩就嘴对嘴的吻了起来，亲吻了好一会儿后，小俞又对妹妹说：“我们现在来相干！”

　　小玉没说什么话，就乖乖的让哥哥把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洁白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然后又看着哥哥也把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一支大约只有中指长的小鸟对着自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小玉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很好奇的望着哥哥，不知道哥哥究竟要玩什么新奇的把戏？

　　只见哥哥把自己的两腿拉开，然后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到自己身上，不一会儿，只觉得哥哥的小鸟好像有点硬硬的往自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顶了进来，让自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感到热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

　　小俞把自己的小鸟干进妹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后，就趴在小玉的身上没有动了，兄妹两个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合为一体。

　　小俞把嘴凑上去吻妹妹的小嘴，小玉也热烈的回吻，两人互视着对方，默默不发一语，一种奇异的感觉同时涌上两个小兄妹的心坎上。

　　过了良久，小俞才从妹妹的身上下来，穿回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同时也帮妹妹穿回了被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对妹妹说：“咱以后就是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了。

　　知道吗？因为咱们和大人一样相干过了。”小玉报以浅浅的一笑，搂着哥哥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开始张罗“家务”“我去上班了！”小俞对小玉说。“稍等一下，我正在帮你准备便当。”

　　小玉煞有其事地拿了个纸盒交给了小俞道。“好的，晚上我会回来吃晚饭。”小俞搂着妹妹亲了一下说道，把妹妹逗得呵呵笑了起来。＊＊＊

　　小俞和妹妹如胶似漆的感情一直瞒着爷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秘密地进行与存续着，兄妹俩经常趁着家人不在时躲在房间里偷情，虽然如此，但是当时兄妹俩的年纪还小，都还未发育。

　　对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事也是似懂非懂，小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虽然能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但是还是只有手指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细，长度也只有儿童的食指一般。

　　每次干进妹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时，也只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的前半部，而且也不懂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只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不动，享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合而为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感罢了。

　　一直到小俞小学五年级、小玉小学三年级，父母亲在城里买了新房子，将一家人接进城里一同生活以后，情况才慢慢有了改变。

　　在二十多年前，台湾的社会由于工商业的快速发展，产生了结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变化，大量的农村人口涌入了城市里，造成了新兴都市的快速增加与扩大。

　　为了应付如此的改变，在郊区乃出现了许多提供外地新移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公寓…也就是说，房屋落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屋时，只有一套厨房与卫浴设备，其他则都空空如也，由买房子的人自己想办法。

　　小俞的父母亲所买的，正是这种房屋，由于家中人口众多，因此，房间的数量不敷使用，一家人只有尽可能的几个人挤一间。

　　小俞和妹妹被分配到一间大约不到两坪大左右的通铺，这个房间以前是小俞的二舅念书时暂时借住的房间，在小俞一家人都搬进来之前，二舅已经先搬走了。

　　但是还留了几本书在，小俞没事便拿来翻翻，打发在搬家后的第一个暑假…等暑假过后，转学手续办妥，他和妹妹就要进新的学校就读了。

　　这一天晚上，一如往常的，全家在看完了八点档的节目后，小俞的父母亲便将电视关掉，打发全家人去睡觉…虽然搬到城市里有一段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一家人还是维持着乡下人早睡早起的习惯。小俞躺在狭小的通铺上，一旁的小玉已经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