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几天,我与真濑陪古尼垭游览东京,购物、游银座。古尼垭真象普通好朋友一样来往,也从不干扰我与真濑独处的时间,当然,她不会跟我去香港。
几天后我回香港,古尼垭回纽约了,古尼垭取得美国籍,开始常往俄罗斯跑,她真的开办了一家公司。我们没有生意上的来往。
但偶尔我到俄罗斯,古尼垭如果也正好在俄罗斯的话,她会邀请我见面,好象彼此不怎么谈商业上的话题,倒是每次谈别的东西多。俄罗斯已经有公司的合作项目和公司,当基于种种考虑我并没有象其他地方一样设立办事处监督项目的实施。
俄罗斯的业务又法国公司的安格尔先生代管。那年有一个天然气、石油、电力方面的项目。俄罗斯一家企业与爱沙尼亚、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维亚、立陶宛、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准备就能源的开发和利用进行合作。
古尼垭的公司正好作为美国与俄罗斯的合资公司参与了其中的某些关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项目。古尼垭到我纽约的办公室,邀请我一起到俄罗斯考察一下,她希望我能给她提供些参考意见。
按照她的说法,她只是纯粹邀请我旅游,保证不会让我在自己不愿意的情况下参与业务上的事。
其实我们的一个东欧基金早已涉足俄罗斯和东欧许多国家的能源项目的投资,只不过多数都是以别的公司的名义进入而已,我也早想自己考察一下合作的状况和新的投资领域,于是欣然同意了古尼垭的邀请。
下榻BALTCHUGKEMPINSKI后,古尼垭约好晚上邀请一些朋友聚会,让我休息她就去看望她父母了。
我打完一通电话后,与波波夫联系上,告诉他我到莫斯科了,艾玛陪我坐了一会儿,她要准备一些材料,与她的助手去忙碌去了。
我随意地下楼到酒吧坐坐。莫斯科的女孩子打扮在俄罗斯和东欧许多国家相比不是最时尚的,但莫斯科女孩子有一种天生的桀骜不逊的性格,至少我接触到的许多是这样。
我刚坐下,就见另一张桌上坐着三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朋友告诉过我,检验莫斯科女孩子的年龄千万不能看脸蛋,一是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二是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三是看膝盖。
好在莫斯科进入大酒店的女孩子多数都是穿着裙子,不管什么季节,所以到不难观察。我要了一杯酒,然后慢慢品着,一会儿,三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来到桌边,一个女孩子用英语笑着问:“先生等人吗?”
我笑着摇摇头。女孩子笑着说:“我们能坐这儿?”我点点头。“我叫喀莎。”向我打招呼的女孩子自我介绍,然后在我身边。
她是一个长着一头黑发的女孩子。她分别介绍了其他两个女孩子,高挑长着一头金发的女孩子叫安娜,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得好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透了的女孩子叫卡列拉。卡列拉含笑问我:“先生是日本人?”
“不,我是中国人。”我更正道,好象习惯了别人把我当作日本人,倒也没太在意。“噢?中国人?”安娜微微一笑“住这个酒店?”我笑着点点头。“从中国来?”喀莎问。
“从纽约来。”我勉强应答,同时主动问:“你们在这里工作?还是来玩?”三人互相看看嘻嘻笑了,卡列拉笑着说:“可以说是工作,也可以说是来玩。”我听说许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都是这样的,我略略警觉了些。
但看眼前三个女孩子清纯可爱和身上表现出来的那种端庄高贵的气质,实在不象所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当然我也从来没见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该是什么样的。“你们英语说得很好。”我没话找话的的说。
“我们是莫斯科大学学语言的学生,不仅会英语,也会法语呢。”安娜笑着解释。
听说是莫斯科大学的学生,我顿时松弛下来,内心有一种亲切感。我看着她们笑道:“叫我大卫吧。你们今天不上学的?”“圣经中的大卫王?”
喀莎嘻嘻笑着,然后解释道“今天没事,我们约好来这里看看能不能认识一些新朋友。遇上大卫先生了。”
“认识新朋友?在这里?”我诧异地问“有这样的吗?”我不清楚是否俄罗斯女孩子就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朋友的。我的神态让女孩子们都乐了,卡列拉嘻嘻笑着说:“大卫,你喜欢我们谁就可以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朋友的。”我哈哈一笑,说:“我都喜欢,我们都是朋友。”
我犯不着得罪谁。喀莎笑着说:“不会吧,总有更喜欢些的吧。”“有区别吗?”我问。“当然。”喀莎含笑说,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个小酒窝。
“如果你都喜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知道该怎样交往吗?”“什么意思啊?”我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糊涂了,安娜妩媚一笑:“你喜欢谁可是要做你临时女朋友的。”我顿时明白了。
敢情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啊,只不过是大学生临时出来客串而已。在世界各地,走哪儿都有艾玛一大帮人在四周,今天除了洛丁跟我出来,远远地喝咖啡外,难得结识这种女孩子,而洛丁绝对是只管安全别的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过问和干预的。
明白了她们的真实身份,我自己都奇怪居然心里有一种猎奇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兴奋感。我觉得我有点不学自通,笑着说:“我要你们都做女朋友不行啊?”三个女孩子嘻嘻笑了,彼此间似乎倒没什么不习惯。“我怎么报答几位呢?”我问。
三个女孩子互相望了一眼,喀莎含笑说:“每个人一千美金怎样?”一千美金倒不多。我笑着说:“一天吗?”卡列拉笑着说:“一次啦。”我装糊涂:“什么一次?”安娜柔柔地小声说:“你说一天就一天呗。”
卡列拉看了安娜一眼,说:“安娜,你怎么啦,这么快就爱上大卫了?”安娜瞪了卡列拉一眼,不高兴地说:“闭上你嘴,大卫不是不清楚吗?一次一天有什么关系啊?”
我看看安娜倒有些喜欢她了,喀莎笑着说:“你们争吵什么呀,我们到大卫房间去谈吧。”“为什么去房间?在这里聊聊天好了,陪我说话不一样吗?既然是女朋友,在哪里不是一样啊?”“你不会耍我们吧?”喀莎怀疑地看着我。
我笑笑:“我为什么耍你们?”“告诉我,大卫。”卡列拉嘻嘻笑着凑到我身边,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我鼻子“是不是夫人在房间啊?”我笑着摇摇头。
正在这时,古尼垭和艾玛走进酒吧,古尼垭在房间没见到我,听艾玛说我到酒吧就找来了,一看三个女孩子,我想古尼垭就明白了,因为她并不象对我朋友一样客气,而是径直到我桌边,含笑说:“走吧,大卫,朋友们都等着呢。”
我给古尼垭和艾玛介绍了喀莎、卡列拉和安娜。古尼垭勉强点点头,笑笑。眼神催我起身走。三个女孩子静静坐着不吭声。我起身笑着说:“喀莎、卡列拉、安娜,我们回头见。我得先去参加一个聚会。”
走了两步,我猛然想起什么,对艾玛说:“对了,艾玛,你带钱了吗?”我身上从来不带现金的。艾玛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看看古尼垭,轻声问:“要多少?”“三千。”我笑着说。
古尼垭不悦地说:“你这是干什么?显得你有钱是不是?”我笑笑说:“说好了陪我说话给钱的。要言而有信。”“真那你没办法。”
古尼垭说罢,扭头不看我。艾玛给我钱。我走会去。将钱递给安娜说:“这是三千元,我们说好的,谢谢你们临时做我的女朋友,我真的女朋友来了,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安娜吃惊地看着我,机械地接过钱,我对她们说声再见,这才转身离开。上车,古尼垭不看我。车行驶起来,古尼垭扭头盯住我,说:“你怎么能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一块嬉闹呢?”“谁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她们是莫斯科大学的学生。”
我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明白了她们的身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古尼垭大声嚷道“我总强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对你发火,象真濑小姐一样做个温柔的女孩子,可你真让我伤心、难受、生气、愤怒。”“我们没做什么呀?”我笑着说。
虽然不悦古尼垭说话的那种口气,毕竟自己的行为有失身份,心虚吧,所以依然笑着解释。
“我知道你没干什么。我知道。”古尼垭嚷着,话音未落声音哽咽了,猛搂住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可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嘛?你对我从来都没那样兴奋说笑过。为什么?”
我搂住古尼垭的颤栗的肩,心里叹了口气,确实,我与古尼垭说话从来没有刚才与喀莎、卡列拉和安娜说话时那种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兴奋,当然就显不出热情了,古尼垭顺势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呜咽起来。
我抚摸她后背,轻轻地抚摸她,好象也不好说什么,好在一会儿古尼垭自己从我怀里坐起,她擦擦挂在眼角的泪水,不言语的重新在脸上补妆,车停下。古尼垭深深呼吸一下,小声说:“我们到了。”
在整个聚会过程中,古尼垭显得端庄恬静,没有特别兴奋,也不故意冷落我,算是很正常的控制了自己情绪,聚会近四个小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