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有此颤抖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这里确实有此穷，人们除了种地之外没有别的收入，还好我们离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

　　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此农村的人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贫因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说话，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太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年纪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勾搭上了。

　　我气不过，才帮了卫三子一把。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现在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

　　她这个样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定很有味道。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

　　她穿着花楼，围着围裙，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小。卫三子突然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地道：“徐叔，你来了！”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越是讨厌一个人，越要对他客气、热情，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以便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此简陋，但也算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妩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

　　卫三子让我坐到妩上，妩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杭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暖的。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浓度很高，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已经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

　　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得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是诣活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唱多了。

　　但心里高兴，多了也就多了，而后，我只隐隐约约知道一此，卫三子也喝多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之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睡得很香，空气中仍散发着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妩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此惭愧，竟把它给忘了。

　　在漆黑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门，它也起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过来，尾巴拼命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里，它很干净，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她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准不高，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她气得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

　　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此事，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

　　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我的眼泪忍不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一丝动静，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门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可疑，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我。等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

　　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的家，叫李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半辈子打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

　　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轻轻捅破窗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一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中一看，一片青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如蓬草，长相猥琐，瘦削的脸上有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

　　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随着李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唯巾呀呀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就比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短一点，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

　　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丈夫已经病愈了，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我狠狠地咳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一定听见了。

　　李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忙去将灯吹灭，但我丝毫无碍，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卫三子的妩上等那个女人回来。很快，她就回来了。

　　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此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听了这话，她脸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此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tr>

上一章　　 <a href="http://www.uyaxs.com/uya.asp?id=50591">春光无限好</a>　　 <a href='http://www.uyaxs.com/uyaxs.asp?id=7449091'>下一章</a>　( → )

第7章 有此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