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淡淡双眉

2006年的秋天，窗外的枫叶比往年红得更早一些，在第一片带着秋天气息的枫叶从窗口飘进房间的时候，我正在镜子前打理自己。明天就要开学了，今天将召开教职工大会。说是大会。

　　其实也就是四十多人而已，这是一个位于哀牢山区的乡镇中学，距离县城20多公里，国道323线和学校擦肩而过，这个学校三个年级十二个班，所以教职工不是很多。

　　但对于我这个刚刚大学毕业，初次踏入社会的菜鸟，一下子面对这么多陌生人还是有点发憷，今后如何和同事相处，教学上能否赶上老教师，真的没有底气。

　　“小棠，你快点，第一天开会可别迟到了。”母亲在外面喊我，对于母亲，我感情很复杂，有敬畏，有爱慕，也有感激。母亲今年38岁，85年参加工作，那时她才十七岁，高中毕业的她虽然成绩很好。

　　但是因为家庭原因，在当时正任梓林乡乡长的外公的安排下，她在我们村小做了一个小学教师，十八岁就和在外工作的父亲结了婚。

　　同年，我急不可耐的出生了，之所以对母亲有些敬畏，是因为母亲在我眼里是个要强的女人，在村小任教的时候，不但教学突出，而且刚参加工作六年就通过自学考试，顺利从民办教师转正。95年又调到现在我将要开始新生活的乡中学任教。

　　母亲对我的教育也很严格，对于我，她永远是，不许，不许，还是不许。你必须、你必须、还是你必须这种命令的词语，直到上了大学，母亲对我的管束才宽松了一点。

　　可能是母亲也觉得我长大了吧。之所以爱慕母亲，是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身高一米六五，皮肤白皙，匀称的五官。

　　尤其是那湖水一样闪亮的眼睛，看一眼就能被深深的吸引住。每次我和母亲去赶集，我的后背都是灼热的，我知道那是坝子里的汉子们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目光。

　　读小学的时候，我的理想就是将来娶一个像母亲一样的女人，但是我不敢说，我对语文老师说的是，长大了当科学家，为国家作贡献。

　　之所以感激母亲是因为很小母亲就把我送进学校，那时候村里的玩伴，都还在穿开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玩泥巴呢，说实话，那时候我很不理解母亲为什么把我早早送进学校，很是羡慕俊杰，老刀，华强他们。

　　他们在田野里奔跑的时候，我只能乖乖的坐在教室里念a、e、o，他们夜里去偷格尼么家的桃子的时候，我被关在家里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眠不觉晓”

　　“青青园中葵”但是现在我很感激母亲，俊杰听说去广东打工去了，说是很苦，老刀现在应该在山上掰玉米吧，华强？华强听说进去了，说是偷了乡上的几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水管，而我自认为自己不是很聪明，在母亲的严格管束下，勉强考上一个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大学，混了个专科毕业。

　　我在镜子前整理了下衣服，出了门，和母亲一起向会议室走去。今天母亲穿了件紧身式旗袍，温婉古典之美让人怦然心动。

　　柔软的白底碎花面料把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身勾勒得凹凸有致。沿着秀美的脖颈和柔美的肩部下来，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峰恰到好处的把前襟高高撑起，柔软轻滑的丝绸面料将双峰圆润的弧线轻轻放下。

　　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收紧，再俏皮的滑过丰盈高翘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在修长的大腿外侧开衩，走动之间，扭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和修长的玉腿带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又带着羞涩，时隐时现。不由得令人想起“单衫杏子黄，双鬓鸦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诗句来。

　　学校建在大山脚下，背后是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梨树的缓坡，学校下面就是集市，每个月2、7落尾的日子，十里八乡的村民们就到这里来赶集，平时人就很少，显得有些清冷。

　　集市再下去就是一块块的水田了，秋收刚过，懒懒的阳光照在空旷的田野里，空气里都是稻子和着泥土的醇香，山上传来杜鹃的叫声，一声，一声，又是一声，一声比一声婉转，一声比一声嘹亮。叫声在田野里久久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一切都那么清新。

　　“钟棠…”这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声。“哇，吴玥姐，你怎么来啦？”我回过头，一个美丽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少女从学校外面向我们走过来。“茵姨，开完会，和钟棠、钟韵一起到我家吃饭吧，我妈做了好多好吃的呢。”

　　“让你妈费心了，有说是什么日子吗？不会是我们家小玥要嫁人了吧？”母亲笑着打趣道。“哪里？人家还小呢，茵姨就会取笑人家”吴玥姐脸一红，撒娇着说。

　　吴玥姐大我两岁，她母亲林慧珍是母亲的同学，大母亲两岁，高中毕业之后，在乡里的供销社工作，98年供销社撤销了。

　　慧姨承包了其中一个店面，开了一个卖糖果烟酒杂货店，这几年下来收入倒是比母亲的工资还多一些的，就是一个人既要养家又要供胡月姐妹俩念书，比较忙一点。

　　至于她那死鬼丈夫…吴叔，说起来我就生气，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工作，每天骑个三轮摩托帮人家拉拉货，不过可别指望他挣钱，他每天就知道喝酒，还时不时小赌一下，前段日子因为喝酒太多中风了。

　　躺倒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这就更难为慧姨了，乡里的人都说慧姨就是鲜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了牛粪上，慧姨和母亲当年可是我们梓林乡的两朵鲜花。

　　当然母亲和慧姨就成闺蜜了，吴玥姐明显遗传了慧姨的优秀基因，身高大约有一米六七，眼睛如一轮明月，脸蛋稍圆，笑起来有两个大大的酒窝，D罩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和高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让其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的身体一点也不显得臃肿，反而勾起人无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

　　“记得一定要来哦”吴玥姐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就向外面走去，她01年中专毕业，分在乡林业站，工作倒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清闲的。

　　“吴玥姐，你又长胖了！”看着她那扭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我大声喊道。“大坏蛋，你等着，看今天我妈怎么收拾你”吴玥姐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说着就阔步出了校门。

　　因为母亲和慧姨的关系，我、小妹、吴玥姐、还有她的妹妹吴倩经常在一起玩，两家关系又好，我们经常互相开玩笑。

　　终于到了会议室，其他老师已经把小小的会议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我忐忑的和母亲走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我感到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我和母亲身上。开始我还有点局促，后来想想也是，我是新来的帅哥，母亲是学校公认的大美女，如果没有人关注那才是怪事呢。

　　“大家静一静，现在开会了哈。”王校长的声音响起“首先，我先给各位教职工介绍刚分到我校的钟棠老师，大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我赶紧站起来点头示意。

　　“今天，我想给大家讲的第一点就是，如何做一个称职的人民教师…我们要把教师这个职业当做事业来做…下面由教务处安排这个学期的工作。”

　　王校长洋洋洒洒、滔滔不绝，讲了四十多分钟。很快，会议结束了“小棠，你先自己回去，我和校长有事说。”母亲突然对我说。“哦，那还去慧姨家吗？”我问道。“你先去帮帮你慧姨，我谈完事就过来…”

　　母亲一边说一边向校长办公室走去。“到底谈什么事呢？”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两口。

　　想起母亲和我说话时闪烁的眼神，我心里猛地一颤。在印象中，母亲给我的眼神一直都是严肃的，今天怎么这样奇怪，似乎有点回避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赶紧出了门。我在学校里奔跑起来，绝对没有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的意味。

　　“不会的…不会的…”越接近校长办公室，心里越是不安。两年前的一幕，在大脑中闪现出来，＊＊＊蛙声阵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天繁星，放暑假回来的我和刚上初一的小妹去后山缓坡上的梨树林里去捉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子。

　　这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子白天在土里乘凉，晚上只要不下雨，就会爬出来，飞上梨树啃食梨树叶，一动不动，特别憨。一般这个季节我和小妹就会到山上来捉许多的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子回去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

　　当然，更多的时候只是出来玩一下，小妹落得不用在母亲的监督下做作业，而我也不愿意整天窝在家里上网、看电视。于是我们打着手电筒，在一棵棵梨树间寻找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子。“哥哥，这里有一对…这里也有…”

　　小妹兴奋的喊着。小脸红扑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两只小白鸽在白色T恤杉里蹦蹦跳跳，呼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出。我不由得看得痴了，不知不觉小妹都长成大姑娘了，梨花般的脸庞，淡淡的双眉，带着稚气的大眼睛清澈而灵动。快一米六的身体，前凸后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