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不断分开

小妹对于我和母亲关系的变化是乐见其成的，甚至有时还戏谑我们说，真像一对恋人，这可吓了母亲一跳，母亲于是又板起脸教训一顿小妹，直到小妹哭着说母亲偏心，母亲的态度才缓和下来。令小妹和我郁闷的是母亲不许我们再去慧姨家了。

　　我们也有问过母亲这是为什么，但是当母亲的脸阴沉下来，我们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只能默不作声，乖乖听话了，也不知慧姨和母亲究竟谈了些什么，令母亲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最后连慧姨家也不让我们去了，小妹倒是整天忙于学习，也不觉得别扭，而我就不同了，已经在慧姨那里尝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快乐，怎么还控制得住不想慧姨，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慧姨，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结果令我很失望，除了母亲知道了我和慧姨的事这个原因之外，我们再也找不出其他原因，然而母亲的变化仅仅因为这件事吗？就这样，我一边享受着和母亲若即若离、恍如初恋的美好，一边忍受着思念慧姨的煎熬。

　　这段日子里，我也曾试图偷偷跑出去和慧姨私会，一方面母亲看我太紧，另一方面就是慧姨觉得现在我们见面不太合适，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校园里的梧桐树叶子也快落尽了，天气很快凉爽下来，天高云淡。“呵…秋风吹起我的头发，叫我如何不想她。”我上完课，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很2B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诵着不知是哪个蹩脚诗人的诗句。

　　“钟老师，有人找。”这时候学校门口的肖老头喊我道。“俊杰？老刀？强子？”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小时候的三个玩伴。“你个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越来越帅了哈。”华强上来就给我一拳。“你还不是一样，”我也回了他一拳。

　　“走，喝酒去。”说着华强就拉着我往外走。“呵呵…呵呵。”老刀憨憨的笑着跟在后面。“你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挽着华强的肩膀问道。

　　一路上，我们互相调侃着对方，又互相海吹着这几年的经历。华强出来没几天，在县城胡混，俊杰呢，在广东也赚了一点钱，但是实在是太苦了，想回来看看有没有机会。正好那天遇到华强，想着大伙好久没聚了，于是喊了老刀一起来寻我。

　　“告诉你，那娘儿们真TMD够味，在我肚皮上一边卖力的狂轰滥炸，一边手摇着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嗷嗷叫着，我几乎都把持不住就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说时迟，那时快，我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一咬…”

　　华强家的院子里，华强坐在我的对面正狂喝海吹着“哎，小萍，那老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得了没有啊。”“快了快了。”叶萍在屋里回道。“快你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赶紧端上来，菜都快吃完了，臭婆娘，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也煮半天还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华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通红的骂道。

　　“哎！强子，别这样。”俊杰是我们这几人中最稳重的，别看他人高马大，皮肤黝黑，但做事极有分寸。“说正事哈，现在有个好机会，不知道大家敢不敢干。”俊杰不急不缓的说道。

　　“什么机会说呀，兄弟什么不敢干…”华强急着问道，但是看到俊杰皱眉看着他，不得不赶紧打住。

　　“现在有个老板，赌钱输了，急着出手80亩杨梅地，那杨梅我去看过了，明年就可以挂果…”俊杰又不急不缓的说道。“他要价多少？”华强又打断俊杰问。“一百万。”这回俊杰到没有生气。

　　“嗞…一百万到不算多，但我们哪里来这么多钱啊？”华强也陷入了沉思。“我现在手里有20万，我再抵押贷款10万应该没问题，就不知道兄弟们能拿出多少？”俊杰继续说道。“我最多能凑出十二三万。”华强说道。

　　“说个实数吧！”俊杰也有点急了“十五万。”华强一咬牙说道。“钟棠，你…”俊杰看着我问。“我…估计能拿出二十万吧。”

　　我想了一下，我抵押贷款估计能贷十万，加上校长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来的十万，正好二十万。“老刀呢？”俊杰看着老刀道。“我…可能就三四万。”老刀涨红了脸说道。

　　“三十、十五、二十、五、才七十万，还差好多呢？怎么办？”华强算了一下说道。“大家回去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凑出点来，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天天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来大家先喝酒。”俊杰举起酒杯鼓励大家道。

　　“来…干！”“你妈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怎么还没炖好！”华强放下杯子，正要去夹菜。但是看到杯盘狼藉的桌子上还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的影子，大声骂道。

　　“老子揍死你这个臭婆娘，妈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说着华强就冲进了厨房。我和俊杰赶紧跟了上去。昏黄的灯光下，叶萍捂着脸在小声啜泣，怒气冲冲的华强已经被俊杰抱住，拉到了外面。

　　“臭婆娘，炖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也炖半天，老子白养活你啦，妈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下个蛋也下个母的，给老子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蛋，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华强在外面仍然不停的叫骂着。叶萍瘦弱的身子如风雨中的浮萍，在摇曳的灯光下颤抖着，我心里不由得同情起这个女人来。

　　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离开，扔下那个可怜的女人。今晚月光皎洁，但是我一点也不快乐，我有一种无力感，我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干不了。

　　我大口大口的喝酒，用火烈的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麻醉着自己的大脑，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的离开了叶萍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的伏在俊杰的背上，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的回到家。

　　＊＊＊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中，我见到了小妹那梨花般清新的笑容，我和她在梨花林里奔跑、追逐。我把小妹扑到在青草地上，在她惊惧的目光中，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狠狠捅进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

　　小妹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叫声惊飞了山林里的鸟雀，在山野里久久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我的每一个冲刺，都令小妹浑身颤抖。

　　然后，小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变得越来越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变得越来越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叫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变成浑身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慧姨，不停扭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变换着各种姿势配合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我们在河边，在她的小杂货店，在家里，一边和吴玥姐闲聊，一边疯狂的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慧姨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在我手里不断变幻形状，丰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被我拍得通红，肥美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水花四溅，在吴玥姐面前，我狠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她的母亲，她却激动的欢呼着，指着我狂笑起来。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得越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得越深，身下的女人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吴玥姐笑得越开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吴玥姐这么开心，为什么会狂笑。

　　这时候慧姨转过身子，我看到的却母亲的脸，母亲冷冷的看着我，看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然后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转身向屋外走去。“妈妈…妈妈…”我想大声喊叫，却喊不出来，我涨红了脸，追上前去。

　　但是母亲已经走远，快要消失在暮色之中。我无比恐慌，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声喊道：“妈妈…妈妈，别离开我，别离开小棠，妈妈…我爱你！小棠爱你！妈妈…你别走。”

　　“小棠…小棠，妈妈在这里，妈妈不走，小棠…你醒醒。”这时候妈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眼睛，看到母亲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很是诡异的梦，我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努力确定这是一个梦。当看到母亲真真切切就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赶紧上去一把抱住母亲，喜极而泣。

　　“妈妈，我爱你…棠儿爱你…妈妈别离开小棠…别扔下棠儿。”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着在母亲耳边絮絮不止。“妈妈在这里，小棠不怕，小棠不怕。”

　　母亲小声的安慰着我。母亲轻拍着我的后背，她爱抚让我安定下来，也让我清醒过来，我意识到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这是我和母亲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我的手不老实的由母亲的后背移动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然后轻吻着母亲的耳垂和脖颈。

　　“别这样，小棠，别…”母亲小声拒绝着我，但是又不甚坚决。我把母亲扑到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手揽着她的脖颈，一手在母亲身上游动。

　　“妈妈，棠儿爱你。”我说着把手按在了母亲高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起来，母亲身子一颤，立即就柔软下来，没有了刚才想和我保持距离的力量，但是母亲嘴里仍然决绝着说：“小棠，别这样，我们不…”

　　我用嘴堵住了她要说的话，舌头想要深入的时候，却被母亲的贝齿挡在了外面。我知道这时候既急不得，也犹豫不得，我的手是时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裙子，游动到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再往下轻抚着她的大腿。

　　隔着薄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丝袜，我抚摸着母亲微微颤抖的大腿，母亲的呼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重起来“不…”我的手移动到母亲大腿内侧的时候，母亲偏过头去，刚吐出一个字，又被我堵住了嘴，我的舌头不失时机的探如了她的口腔。

　　母亲由于长时间紧闭着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口腔里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我一边尽情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这如茉莉花般清香的口水，一边追逐着母亲不停躲避的香舌。

　　但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母亲避无可避，我们的舌头不断的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在一起，又不断分开，再不断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每一次的接触，酥麻的感觉都如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般传遍我的身体，令我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高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