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全裑伤残

“她真的很认真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朋友耶！”刘继朗也深深佩服，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被狗干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这么投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主角还是刚才那个硬梆梆讨人厌的岳忆明。

　　另一边余佑达把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的夏玉娟摇醒，夏玉娟头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裂，稍微动作肢体也是各处剧痛，好一会才可以明确定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的痛楚最清楚最强烈。

　　“护士姐姐，这是你的落红，漂亮吗？”余佑达用夏玉娟的白裙擦拭过下体的斑斓狼藉之后，摊开展示在夏玉娟面前。

　　白裙已经皱巴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让血迹变得黏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胶般滑腻，渍痕看起来像是随意抹了什么脏污，没有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很卑微廉价。这就是第一次吗？真是没有存在感，痛完就是这样了，夏玉娟觉得身体有点烧，有可能是发炎引起的。

　　“我有点不舒服…”说起话也开始有气无力。“没关系，我帮你治病。”余佑达安慰着夏玉娟，然后从身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针管，直接就往丰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

　　“你们想干什么！”从霹雳剧痛中慢慢回神过来的夏玉婵看见他们仍然牵着狼狗走过去，而且还拿针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红着眼翻滚爬着也要过去阻止。“别急。”黄少隼温柔地按住夏玉婵。“其实没有这么可怕的，你看。”

　　夏玉娟看见岳忆明被狼狗干着，肚子垫在抱枕上面，整个人闭眼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着狼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激动摇摆，全身沁着汗珠光亮闪烁，竟然像是享受。

　　岳忆明是疯了吗？就算不是狼狗，也不该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吧？那我刚才的决心又算什么？夏玉婵不解地悔恨着。“这是什么？”夏玉娟被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完后，迷糊问着。“雪花。”余佑达回覆。“很厉害的。”

　　夏玉娟身体开始泛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红，整个人像是渲染成玫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身体比刚才更热，明明意识很模糊，可是五感却更灵敏，而且身体每个角落好像都一直涌出什么东西，像花一样绽放，每开一朵花，心情就会更快乐。

　　“这是…毒品吧？”夏玉娟疑惑地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媚笑。“这是消炎药。”余佑达故意扭曲。“骗人！”夏玉娟想要生气，可是说出口却像是在调情。“来跟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朋友吧！”张顺堂牵着狼狗挨近。这是什么？“我不要！”夏玉娟发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茸茸野兽般的动物盯着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恐惧比起刚才的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剧。

　　可是余佑达和张顺堂看见的夏玉娟却是抛媚眼样的调笑，简直是可爱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结合，虽然即将送上狼狗有点可惜，不过现下没办法再干也是事实。张顺堂拍了狼狗一下，狼狗就扑上夏玉娟。

　　“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检体不是人类的。”医院里面的化验师告诉夏玉娟。不是人类？什么意思？难道是外星人？夏玉娟自己也觉得想得荒唐不敢说出口。

　　“这是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化验师补充说明。连续化验出来的结果一直让夏玉娟很吃惊，从人数的累增到越过人类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范畴。

　　医院不是警局，化验不是用来判断案情或是揪出凶手，甚至化验的方向也只是医理数据，所以化验夏玉婵和方懿蕙体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并不是要循线缉凶。

　　夏玉娟只是想知道，究竟那天在工地救回的她们，遭遇了什么事情？夏玉娟自己反推的犯罪行为非是查案所需，甚至她知道有岳忆明帮忙，自己不需要捞过界搅和。纯粹是职业养成的习惯。了解一个病人，才能知道照顾的方式该怎么切入，配合各种条件因材施疗。

　　然而不论软硬体设备和人力有多尽善尽美，最后要探入病人的内里去安抚的是心。那份心，就是医疗的真。担任护士多年，夏玉娟慢慢可以从病人身上读出比报告数据还要多的讯息。

　　即使有些病人脾气别扭或是久痛难言，夏玉娟都可以从接触中接收到病人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的需求和无助，然后直接或间接的给予协助抚慰。不见得这样的付出会得到相对的回馈。

　　但是对夏玉娟来说，这已经不只是工作而已了，所以不论值得与否，但求那份真。在救护夏玉婵的过程，夏玉娟抚摸着夏玉婵的每一寸肌肤，再多不忍都要擦干泪水用最明亮的眼睛看清楚每一个细节。

　　夏玉娟知道夏玉婵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多久的折磨，伤可以治好，痛却需要抚平。只是有些伤痛，即使花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夏玉娟明白夏玉婵不会跟她说太多心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霾，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会变成恶梦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夏玉婵一辈子。

　　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陪着她，一生一世也没关系。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可以分离，姐妹却不能切割。夏玉婵离职时，夏玉娟是家里的缓冲：夏玉婵转换跑道时，夏玉娟是姐姐的啦啦队。

　　一直到夏玉婵结婚，夏玉娟才放心退后。为了父亲，为了姐姐，夏玉娟甘愿把自己放在最后顺位。正因为明白夏玉娟的用心良苦，夏玉婵即使眼高于顶也要强迫自己走入家庭。

　　父亲的中风已经耽搁了夏玉娟，如果再要守护这个心里有残缺的姐姐一辈子，那就太委屈夏玉娟了，所以夏玉娟真正的第一场恋爱，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黄医师交往。也许这个观念很俗气。

　　但是获得幸福不需要多么花俏，只要有心，感情就会真，可是现在夏玉娟心口不一，不论心里怎么想，表达出来的模样都是言不由衷。

　　夏玉娟好像困在一个陌生的躯壳，可是这个躯壳的五感知觉却又那么强烈而直接，尤其是狗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时，为什么明明自己惊怕到哭出来，表达出来的样子却是喜极而泣？这是毒品害的吗，还是我本来就是这么…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人？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是因为身体越来越热吗？为什么下面会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越来越热？如果不一直动，我就会爆炸，要一直动我才不会爆炸！夏玉娟的思绪开始融化，不论想什么。

　　最后的结论都是这样好舒服喔。连夏玉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下一步就会开心地发现连发疯也好舒服喔！

　　那个绝对是毒品，夏玉婵知道，可是看到夏玉娟沉沦在被狼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幻快乐中，夏玉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这个奇怪的鬼东西。

　　尤其看到夏玉娟全身像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玫瑰花，汗水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珠衬托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又哭又笑地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娇啼，夏玉婵就觉得该要发疯的应该是自己。

　　原来自己只是漩涡的中心，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来，自己却像个装饰品看着大家被怎么样自己却不能怎么样。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不会啊，你不要妄自菲薄。”黄少隼像是看穿夏玉婵的心思，温言安慰着她。

　　“不然你要不要见见我第二波请来的朋友？你也认识喔！”我认识的朋友？夏玉婵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没登场？视听室门打开，三个人影站在外面。仔细一看非常的突兀，前面两个人整个上半身套着麻布袋，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绳拴着袋口由后面的人牵着，偏偏牵着绳子的人用眼罩遮住大半个头。

　　这…这是什么？瞎子牵着双头导盲犬？然后连导盲犬也是瞎的？我家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人进来？夏玉婵已经被层出不穷的把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被动接受而无从再推理猜测了。

　　黄少隼拍拍手，那个戴眼罩的人推着前面两个麻布袋人，一个慌慌张张脚步蹒跚，另一个不情不愿步伐拖拉，后面那个则是边推自己边踉跄试探地面。

　　三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室内，余佑达走过来帮戴眼罩的人卸掉眼罩。那个人突见光明，眯着眼眨了几下，才吃力地睁着眼睛张望。“啊，隼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牙镶金套银，笑得殷懃讨好。“都说叫我阿隼了啊！”黄少隼亲切地微笑。

　　“干嘛跟我客气，豹哥？”“不不不，您别这样叫我，这传出去给人家听到了还不来教训我不懂道理？”阿豹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甩头，头发油腻污亮，神情憔悴猥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胡渣一派沧桑，明明还没很老的。“道理？什么是道理？”黄少隼笑了。

　　“我什么道理也不懂！”阿豹陪着笑。碧海宫一役之后，阿豹经过急救总算留下小命，只是全身伤残，即使痊愈以后也只是个残障人士了。

　　曾经是金牌打手的阿豹无法想像自己会落到连吃饭穿衣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都没有办法自由做全，不要说道上还怎样混下去，光在牢里大概就活不下去了。

　　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于是接受警方劝导转做污点证人，轻判罪名将刑期减短许多，加上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

　　即使这样，阿豹在牢里时还是过得生不如死，原本就手指残缺后来更被打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口缺牙，硬朗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到憔悴虚弱。出狱时为了怕碧海宫秋后算帐一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街头，蓬头垢面当街友还被其他老地头驱赶殴打。

　　活到这个地步，阿豹不明白监狱里难过，为什么监狱外面也难过？正觉得走到绝路时，躺在街角栖息的阿豹看见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皮鞋。“豹哥！”以为碧海宫终究要灭口，阿豹吓得转身就要跑，身上却被披上西装外套。